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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21:22:25 作者: 曲澗
    「是她嗎?」

    「是,沒錯。」

    二人比對了一下,確認了人後,拎垃圾般將王悠悠給拉了起來,她半邊身體拖在地上,被拖著朝建築內走去。

    王悠悠驚恐地看著那建築,最後一根弦斷裂,徹底崩潰。

    江城。

    宴驚庭一如既往地來到公司,處理著下屬送上來的文件。

    阿黎敲了敲門,走進來低聲匯報,「先生,已經都解決了。」

    宴驚庭頭也沒抬,在一份文件上籤下自己的名字,語氣冷淡,「看緊了,別讓她有機會跑出來。」

    「我明白。」

    想起了什麼,宴驚庭抬眸看了阿黎一眼,「這件事別在知知面前提。」

    阿黎再次點頭,等宴驚庭不再吩咐,他這才離開辦公室。

    忙到中午,宴驚庭收了筆,看了看外面湛藍天空,快過年了。

    楚知意答應了孟珩與楚星河,等她在宴家過完大年初一,就前往京市拜訪孟家人,並回家看望父母,把名字上了族譜。

    作為女婿,宴驚庭自然也要跟著一起去的。

    他還得想想要準備什麼新年禮。

    楚知意也在為這件事情所煩惱。

    演播室里還在彩排,沒有楚知意什麼事兒,她剛剛和楚星河聊完天,楚星河給她講了講孟家都有什麼人。

    除了她見過的小舅孟珩,楚知意的外婆已經離世,外公身體還算健朗。

    還有一個大舅,一個二舅。

    二人一個從政,一個從軍,在相應崗位的位置都不低。

    兩個舅舅的身份問題,便限制了楚知意不能買貴重禮物。

    楚知意糾結得很,腦袋裡閃過的所有禮物都被她一一刪除。

    等她下班回家,看到宴驚庭,又想起宴家還有幾位老人呢,也得準備禮物。

    宴家的幾位到不必擔心什麼,因為她對婆婆,爺爺奶奶都了解,投其所好的送禮就行。

    當天晚上楚知意就列出了一個給宴家老人送的禮。

    她拿著單子給宴驚庭看,讓他參詳。

    「怎麼樣,我記得清楚吧?」楚知意十分自豪的說。

    宴驚庭掃視一遍,覺得沒什麼問題,點點頭,笑著說,「你記得倒是很清楚。」

    他瞧見楚知意高興片刻,很快又憂愁起來,似乎遇到了什麼困難。

    見狀,宴驚庭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十分有耐心的問,「怎麼了?」

    楚知意把自己的憂愁告訴了他。

    「孟家兩位長輩身份的確有些特殊,禮物並不太好選擇。」宴驚庭沉吟片刻,「不著急,距離過年還有十來天,我和你一塊想。」

    楚知意聽見他這麼說,這才安心下來。

    等二人將禮物給定下來後,沒多久,便到過年的日子。

    楚知意放了十五天的假。

    宴家有傳統,每到過年前後四天的時間裡,是不會待親戚以外的客人,這為楚知意減少了許多的應付那些貴夫人的時間,不像往年那般,被楚衡拉著,像是展覽品一般,在其他人面前轉悠。

    而好幾個月沒見過的宴祁瀾,在二十八那天,風塵僕僕的從外面回來。

    在看到宴驚庭的那一秒,他白著臉,顫巍巍的舉起手,指著他心痛不已,「庭庭,我真是被你差點把命都給害了……」

    第170章 爺爺!小叔又做錯事兒挨揍了!

    「叔叔,好端端的,您怎麼這麼冤枉我?」

    宴驚庭不緊不慢,執起茶壺為楚知意添了一杯熱茶。

    楚知意一時間沒有理解他們話中含義,只是看好戲一樣的端起茶杯喝茶。

    「庭庭,你是不是又為難你叔叔了?」宴老先生先一步問出來。

    宴祁瀾一邊咳嗽,一邊精神奕奕地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文文弱弱地說,「可不是,爸,您知道歐洲的工作有多難做嗎?庭庭他把歐洲那邊的工作都丟給了我,您唯一的兒子差點累死在崗位上。」

    宴老夫人掃過自家小兒子還算紅潤的臉,又十分狐疑地掃過宴驚庭。

    小兒子的確有些氣虛不足,但她孫子也不是折騰自家叔叔的主,必然是祁瀾做了什麼事情,才惹得庭庭故意把工作扔給他做。

    想明白後,宴老夫人氣定神閒地喝了一口茶,說,「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得罪了庭庭?」

    宴祁瀾一頓,目光在宴驚庭的身上打量,最後又轉到他身邊的楚知意身上。

    楚知意正舉杯喝茶的手一僵,在對上宴祁瀾的目光時,她想到了一件事情。

    她和宴驚庭說開白月光的烏龍時,她……貌似提起了是宴祁瀾告訴她,一樓走廊盡頭房間裡放著宴驚庭寶貴的東西。

    楚知意:「……」

    咳。

    她心虛地把茶水一飲而盡。

    宴祁瀾何等聰明,瞬間也明白了什麼,氣笑了,指了指宴驚庭,「好小子。」

    「叔叔,謹言慎行,這是您從小教我的道理。」

    宴祁瀾不再提起這個話題。

    宴驚庭越大越難糊弄,且記仇得很,他不過是挑撥兩句,這小子知道之後,就立刻從他身上找補回來。

    等喝完茶,吃了飯後,楚知意和宴驚庭回到自己的臥室,她才忍不住問,「叔叔他在歐洲工作,不會真是因為那件事吧?」

    「萬一他在歐洲累出個好歹來,那我豈不是成了宴家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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