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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21:22:25 作者: 曲澗
    溫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動不動就受驚的人,沒好氣地說,「還認識宴驚庭嗎?」

    楚知意:「……」

    有她這麼問人的嗎?

    還以為柳如欣會被嚇壞,楚知意正想說什麼,就見柳如欣翹起唇角,小幅度的點了點頭,「認識呀。」

    「他是我哥哥。」

    楚知意一頓,下意識的問,「宴驚庭有妹妹?」

    溫糖回答,「你不是他老婆嗎?他家裡有沒有妹妹,你不知道?」

    楚知意便仔細想了想。

    容玥的娘家應該是有一個哥哥,但舅舅的孩子都在國外,容宴兩家很親,宴驚庭自然不可能去折磨自己的表妹。

    而宴家的人口則更簡單,宴祁瀾都沒有結婚,宴驚庭哪來的妹妹?

    思考清楚後,楚知意果斷地搖搖頭。

    她看向柳如欣,說,「據我所知,宴驚庭並沒有姓柳的妹妹。」

    柳如欣頑固的說,「我就是他的妹妹!」

    「容媽媽說了,我還小,是宴哥哥的妹妹!」

    溫糖窺她,意味深長,「所以這是個病態兄控?」

    楚知意罕見地贊同了溫糖的話。

    柳如欣說完那句話之後,就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她露出幸福的笑容,眼底皆是迷戀與高興。

    「爸爸答應我了,只要我討好容媽媽,我就能和宴哥哥住在一起,以後一直一直都在一起。」

    「宴驚庭同意了嗎?」

    「不……沒有。」

    柳如欣眼底浮現些微失落。

    「不過沒關係,我的一切全都是宴哥哥的,這些全都是宴哥哥的!」

    柳如欣驟然暴跳起來,迷戀逐漸變得偏執癲狂,抓著自己的衣服,似乎要把身上的病服給脫了。

    溫糖往後退了兩步,對楚知意說,「你老公真受歡迎。」

    這句話被柳如欣聽見了,她直直看向溫糖,立刻朝她走了過去,「你說什麼?!」

    溫糖被她那雙烏黑到可怕的眼睛嚇了一跳。

    柳如欣憤怒起來,牙齒咬得咔咔作響,「宴哥哥……你和宴哥哥結婚了?」

    「不是我!是她!」溫糖果斷的指向楚知意。

    楚知意:的確是我。

    柳如欣看清了楚知意。

    「你這個狐狸精!」

    柳如欣忽然尖叫一聲,直朝楚知意撲去。

    楚知意哪裡會是一個瘋子的對手,她只能躲避柳如欣,對溫糖說,「你還不趕緊讓醫護人員過來把她控制住!」

    「哎,欲戴金冠,必承其重,楚知意你就讓她打兩下,讓她出出氣。」

    楚知意:溫糖我*你八輩祖宗!

    柳如欣充滿殺意的喊道,「我殺了你!」

    楚知意要被溫糖氣絕,但她眼尖的看到了柳如欣的手中拿出了一個刀片。

    楚知意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她拿刀了!」

    聽到怒吼,溫糖定眼一瞧,果然看到了柳如欣手中的刀片!

    這些東西落在精神病人手中,那就真是殺人的工具!

    可柳如欣到底是怎麼拿到刀片的!?

    溫糖不敢再看笑話,左右看了看,拿起不遠處的椅子,砸在柳如欣要刺向楚知意的手上。

    柳如欣仿佛感覺不到疼,雙目赤紅的看著楚知意。

    刀片划過楚知意的胳膊,布料輕而易舉地割破,楚知意的胳膊頓時被劃出一道一厘米深的傷口!

    第87章 動怒

    楚知意感到疼痛,怒了,正準備反擊回去,就看到柳如欣高舉的手遲遲沒有落下,緊接著,她軟軟倒在地上。

    這畫面出現的太快,楚知意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面前出現一個坐著輪椅,視線如刃,渾身散發著冷意的男人。

    「宴……」

    她怔然的還沒喊出名字,阿黎走過來,將柳如欣直接給拖了下去。

    宴驚庭半抬著下巴看她,對身後之人說,「給她打一針破傷風。」

    楚知意沒有來得及與宴驚庭說上一句話,便被人拉著去打針了。

    至於溫糖。

    她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低著頭看手上是不是真有花,絲毫不願意往一旁多看一眼。

    直到周圍安靜下來,她才略微抬頭,掃視一圈。

    很好,人都走完了。

    溫糖鬆了一口氣。

    剛剛出門,直接撞在一人身上。

    阿黎面無表情對溫糖說,「溫小姐,我們先生已經聯繫了溫總,他很快就會來接你回去。」

    溫糖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打了破傷風後,楚知意便坐在車上與宴驚庭一塊兒回去。

    她私底下去查宴驚庭的過往,現在對上宴驚庭,心虛得很,瞥了他一眼又一眼,只覺這一場雨就是下給她看的。

    傷口還沒處理,血味充斥在車內,楚知意感到鈍鈍的疼,輕微皺了眉。

    車子上的氣氛凝滯,一路無話的抵達了目的地,漢江府。

    楚知意最開始與宴驚庭住的地方。

    看到這裡的環境,楚知意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車子停在別墅前。

    宴驚庭下了車,朝別墅而去。

    楚知意下車後只想拔腿就跑,可雨下得大,她再淋這麼一場,恐怕不發燒也得感冒。

    霍濁為她撐著傘,將她送進房內,然後關上門,整個別墅內只剩下她和宴驚庭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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