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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6:56:39 作者: 妃璽
雲勤氣息不順,一股氣直衝腦門:「如果景賢妃並非沈丞相的血脈,景賢妃進宮為妃就是欺君之罪,難道還不夠你拿捏沈丞相?」
「三大輔臣去其一,至少朝堂之上皇帝就有不少人支持了。」
柳芸笑容漸冷:「那你怎麼沒用?需要你教哀家做事?」
都這樣了還想挑事兒,這人沒救了。
雲勤沒用,就因為這事兒可大可小,並且沒有任何的證據。
只要沈丞相咬死了自己不知,他也是受害者,根本不會影響什麼。
柳芸眯了眯眼:「雲勤,哀家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你再廢話試試看?」
說著,眼神瞄了一眼旁邊擺弄工具的錦衣衛,大有你再廢話一句,就削一刀的意思。
雲勤哆嗦,眼底泛起一絲恐懼,終於不敢再作妖:「姜太師那邊,就是我無意中發現的,姜夫人在外似乎有一個姘頭。」
柳芸眨了眨眼,這倒是有些意外。
因為姜家一直以來都是姜太師比較強勢,姜夫人像個正常的菟絲子婦人,居然有膽子養姘頭?
不過呢,柳芸沒有全信,雲勤這人壞得很,就算人之將死,其言也不善。
倒是有了線索,她會自己查。
說白了,這些事兒都不足以成為把柄,最多將家裡鬧得翻天覆地。
按照三大輔臣以前的名望,只要捨得一身剮,說不定還能清理一批身邊的毒瘤,反倒幫了他們。
雲勤:「姜太師當年是庶子出身,姜家日漸凋零,他是憑救駕之功上位的。」
「當時,以他的身份還配不上姜夫人,不過是用了手段才娶回家的。」
「而姜夫人本身有一個談好的出嫁對象。」
第396章 這就很嘲諷
雲勤緩緩的說道:「姜太師得勢之後,不僅把曾經的姜家踩入泥濘,也把姜夫人曾經談過的夫家整得很慘。」
「我瞧著,那姘頭有點像姜夫人曾經的夫家。」
「不過經歷了很多磨難,所以相貌上有些變化。」
柳芸嗤之以鼻,那未必就是姘頭啊!
說不定就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幫一把。
畢竟,那夫家淪落到這種地步,跟姜夫人也有很大的關係,姜夫人若是自責的伸出援手也未必不可能。
說實話,這原長公主內心真沒有一點正能量。
雲勤舔了舔唇:「說了這麼多話,給我一口水喝總行吧!」
柳芸輕笑:「紅葉,給雲氏倒一碗水,順便放一些糖,也讓人甜一甜。」
好心嗎?當然不可能。
正常情況下,越甜的水越不能解渴。
犯人在某方面有強烈的需求,能更加方便審問。
雲勤不知道,還以為太后難得發善心。
喝了一碗很甜的水之後,感覺味覺復甦了不少。
「啟王,當初剿滅匪寇時昧下了不少好處。」
柳芸皺眉:「毫無價值,打仗的,有幾個會將戰利品完全交出去的?」
可以說,戰亂年間,將軍都是很富有的。
要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怎麼可能呢?
雲勤:「可有些明顯價值奇高,不是一個臣子能擁有的。」
柳芸不以為然,要這麼說,之前掃過帝京城的地下室,估計找不出幾個是清白的。
見太后無動於衷,雲勤有些著急:「還有一件事,只是偶然聽聞,我並不能確定真假。」
柳芸:「你說,哀家有腦子,可以自己分辨。」
雲勤微噎:「我也記不得在什麼地方聽到,據說啟王在最後一場戰役里受了很嚴重的傷,所以在外養了許久。」
「而且還因此傷了根本,喪失了生育能力。」
柳芸想了想:「最後一次戰役是什麼時候?」
雲勤:「大概七八年前吧,那時候還因傷在外逗留了好幾個月才回京。」
「大家都知道啟王在養傷,可傷了根本的事情並不知情。」
柳芸:「如果沒記錯,啟王最小的孩子才五歲?」
「難道啟王不知道嗎?」
雖然啟王的年紀不算小了,可架不住娶的小妾年輕貌美。
雲勤:「怎麼可能?恐怕沒人比他更清楚。」
柳芸想了想,突然問了一句:「當年奪嫡,啟王還不是啟王,只是孫將軍,你可知他支持哪一位皇子?」
雲勤想了想:「巧了,我還真的知道,啟王當初是在暗中支持六皇子,只是暗中,一點沒表現出來,皇兄只是隱隱察覺。」
「後來六皇子出事兒了,他就不站隊了,皇兄才覺得他可用。」
柳芸:「……」
果然有貓膩。
不過,先皇覺得可用就很嘲諷了。
雲勤舔了舔唇:「我還要喝水。」
柳芸示意紅葉,繼續給糖水。
雲勤:「七王的話,都是不安分的,只要去封地,要什麼證據一抓一大把。」
柳芸點頭,這話實在。
這些藩王屯兵嚴重,不可能不露痕跡。
然而,她就怕等不到她去調查找證據,這些王就要搞事兒了。
又說了一些有的沒的,雲勤自認為是秘密的消息,中途喝了三次水,終於發現不對勁了:「柳小芸,你給我喝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