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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6:56:39 作者: 妃璽
可沒想到這一天真的降臨時會那麼難熬。
他們徐家幾代人積累起來的名聲,就毀得差不多了。
當初還慶幸能夠尚公主,現在毀得場子都青了。
不過,現在也只能儘量低調,讓這一陣八卦過去了再說。
而徐麟,上次下獄也沒有人針對他,倒是他自己把自己嚇得不輕。
在牢房裡就病倒了,獄卒肯定沒那麼好心的給他看大夫,宗旨是不死就成。
倒是受了一些罪,後來還是徐家塞了銀子,才讓徐麟看上大夫,幫忙熬了藥。
偏偏這男人想不通,心中鬱結,吃了藥也不見好轉,時好時壞的,反覆無常,直到徐家將徐麟撈出去,回府更是一病不起,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曾經清風明月,溫文爾雅的徐駙馬,頓時老了十歲都不止。
之前百花宴還能稱得上是一位美大叔,目前只剩下糟老頭子了。
「呵呵,這男人心理脆弱啊,當年娶公主時也是風光無限,吃了不少駙馬這種身份帶來的紅利,現在倒是後悔了。」
柳芸似笑非笑,趁夜色,隻身來到錦衣衛的昭獄。
此時的錦衣衛建立的時間還短,昭獄還挺乾淨,沒有灰塵霉味兒,也沒有血腥味兒。
再度看見昏迷中的雲勤,示意陸沖將她弄醒。
睜開眼睛,雲勤有些難以置信,將嫉妒仇恨深藏,不解的看著柳芸:「你會救我?」
她是被拖出去了的,只不過後來就暈了,沒有去午門的記憶。
柳芸笑了:「自然不會,只不過,哀家答應了一個人,一定會讓你體會凌遲的感覺。」
「哀家不能言而無信。」
雲勤臉色白如紙,咬牙切齒:「墨!言!」
柳芸挑眉:「那也只是個孩子吧,你對他做了什麼?」
雲勤臉部抽搐:「你以為我會告訴你?」
柳芸嗤笑:「無所謂啊,你說與不說並不能改變結局,哀家只是好奇而已,並不是一定要知道答案。」
墨言的心很小,大部分地方都用來裝了機關術,因此還能將雲勤恨之入骨,猜也知道雲勤肯定做了什麼慘絕人寰的殘忍之事。
柳芸走到門口,對陸沖揮了揮手:「趕緊行刑吧,免得夜長夢多。」
「凌遲,三千六百刀,一刀不能多,一刀也不能少,得讓這位原長公主有些體驗感。」
雲勤瞳孔瞪圓:「柳小芸,你真的敢私底下做這樣的事?」
柳芸奇怪:「對外,你已經是個死人了,還是連皇陵都進不了的那種。」
「哦,對了,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呢,徐家根本不管你們,只能靠府尹衙門養著的人隨便收拾收拾就不知道扔到哪個亂葬崗去。」
「你女兒已經先走一步了,你不趕著去陪她嗎?」
雲勤再也藏不住,眸色中射出滿滿的仇恨:「柳小芸,你不是人……菡兒才十六歲啊!」
柳芸似笑非笑:「有什麼關係?邊關軍隊裡有不少十六都不到的士兵,打起仗來就跟狼崽子似的。」
「身為雲昭的郡主,享受了那麼多年的榮華富貴,還不夠嗎?」
「有今日,難道不是她作的?」
說話間,陸沖已經喚來兩名屬下,將雲勤綁在了十字架上。
為了方便行刑,繡春刀出鞘,揮舞了兩下,讓雲勤不著寸縷的裹上一層比較細的漁網,然後勒緊,將全身的肉從漁網的網洞裡凸出來。
第394章 多少個回合了
一名錦衣衛拿著匕首,開始細細的削,厚薄要均勻,不然削不到三千六百刀,那是技術不過關。
突然沒了衣服,雲勤都沒來得及羞恥,就被巨大的痛楚鋪天蓋地的掩埋了。
「啊……」雲勤尖叫,原來凌遲可以這麼痛的嗎?
十刀過後,錦衣衛停了下來,得讓她緩口氣,免得痛麻木了,反而沒多大體驗感。
柳芸強迫自己看著,表情嚴肅:「先皇真的只交給你三萬兵馬?」
雲勤喘著氣,生理淚水不斷往下流:「呵呵,你以為我會告訴你?」
柳芸微微一笑:「看得出來,你受得住啊!」
「墨言被你帶回京城時,應該很小吧!」
「那應該是你對他的父母或者長輩做了什麼不地道的事。」
「那麼,僅僅是凌遲你怎麼泄得了心頭之恨?」
「陸大人,把徐菡也帶上來體驗一番吧!」
雲勤痛得哆嗦:「你不是說菡兒被砍頭了嗎?」
柳芸嘁了一聲:「這麼好的籌碼,哀家怎麼會放過?」
「能讓你活到現在,多加一個徐菡有什麼稀奇的?」
「就知道你不會老實,幸好哀家留了一手。」
這當然是廢話,徐菡是真的死在了午門外,也真的沒人替她收屍的。
她有些問題需要雲勤解惑,詐一詐不過分吧!
雲勤心臟抽痛,想到之前在公堂上看到的徐菡情況,怎麼受得住這樣的酷刑?
「柳小芸……你告訴本宮,菡兒之前真的什麼都招了嗎?」
柳芸輕笑:「是哀家在問你,你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