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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6:29:19 作者: 小醋
費鮑今天不在,兩人去了長包的VIP室,開了兩瓶酒,各自倒了,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肖昱行打量了他兩眼,「你那個神秘的老婆呢?啥時候帶她出來亮亮相?」
裴釗陽沒出聲,只是又倒了一杯,又一口悶了。
「別啊,」肖昱行算是服了他了,「你這個悶葫蘆,有什麼心事說來聽聽,我給你出主意,別的我比不上你,談情說愛我最拿手了。」
裴釗陽又沉默了片刻,困難地擠出一句話來:「女人……性和愛哪個更重要一點?」
「愛。」肖昱行毫不猶豫地回答。
裴釗陽的心裡一涼,失神地看著酒杯中琥珀色的液體。
如果說他和辛阮之間有的是性,那毫無疑問,辛阮和徐立方之間的則是愛。這份愛是否已經隨著徐立方的絕情而消失,他不得而知。
肖昱行敏感地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不是都已經和你老公老婆這麼親熱了,你還怎麼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樣?」
「你不懂。」裴釗陽苦笑了一聲,「事情很複雜。」
「能複雜到哪裡去?」肖昱行曖昧地擠了擠眼,「先說,那個了沒?」
裴釗陽沉著臉,只是點了點頭。
肖昱行明白了,想著那時候苦口婆心地拉著他看小黃片的心情,一股老父親的欣慰感油然而生。他拍了拍裴釗陽的肩膀,樂呵呵地道:「那不就結了。男人由性而愛,女人由愛而性,既然她願意和你□□,就說明她最起碼不討厭你,以後做著做著不就愛了。」
「真的?」裴釗陽有點懷疑。
「比真金還真。」肖昱行拍了拍胸脯。
兩人舉起杯來碰了一下,酒杯發出了「叮」的一聲脆響。
肖昱行開始傳授他的獵艷秘籍,從甜言蜜語到浪漫技巧,一一詳細講解,末了說起終極秘籍:「我一個朋友,情人節在通天塔下的廣場放了半個小時的煙火,還在LED屏上滾動表白,老婆都被感動哭了……」
「煙火?」裴釗陽的心一緊,「二踢腳算不算?」
肖昱行嗤笑了一聲:「給老婆放二踢腳那是腦門被腳踢----」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神情絕望地看著裴釗陽。
從會所里出來已經十點了,肖昱行酒興正濃,裴釗陽卻堅決要回去了,氣得肖昱行直嚷嚷,這個重色輕友、過河拆橋的貨色!
裴釗陽喝了大半瓶,走起路來有點頭重腳輕,不過神智依然清醒得很,就是推門進去的時候沒把控好力度,衝進門去踉蹌了好幾步才站定了。
辛阮剛好洗完澡從衛生間裡出來,這兩天天氣稍稍暖和一點了,她換上了稍薄一點的家居服,洗完澡有點熱,她的臉頰緋紅,頭髮濕漉漉的,領口半開著,露出了精緻的鎖骨。
一股熱意從小腹處升起,裴釗陽定定地看了片刻,啞聲道:「我幫你吹頭髮。」
辛阮嗔了他一眼:「喝酒了吧?還拿得動吹風機嗎?」
這簡直是在挑釁裴釗陽作為男人的尊嚴。
他幾步就到了辛阮跟前,打橫把人抱了起來,辛阮輕呼了一聲,抓緊了他的衣袖,只好任憑他一路東倒西歪地到了床邊。
可能是以前挑染過了,辛阮的頭髮黑里透著栗紅,自然而有層次,發質很軟,一股輕淺的柚子香味在電吹風的熱度下漸漸散了出來,十分好聞。
裴釗陽愛不釋手地把玩著,辛阮索性也就隨他了,遙控指揮著:「往後吹一吹……別光吹髮根,發梢也吹一下……對,還有後頸哪裡……」
濕熱的唇貼上了後頸,裴釗陽把電吹風一扔,壓了上來。
狂風驟雨般的吻雨點般落下,血液里的酒精在這一刻叫囂了起來,他只想埋入這個女人的體內,感受那銷魂蝕骨的美好。
作者有話要說: 激情蕩漾~~
還債,今天也許可能大概會有雙更吧ORZ,小天使們給醋哥加加油打打雞血,爭取20:11:14讓裴幹部和大家再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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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土豪包養的霸王票,撲倒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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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驚蟄(七)
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又許是肖昱行那句「做著做著就愛了」,這次的裴釗陽分外不知饜足,聽著辛阮的嬌吟低喘,遲遲不肯釋放。
足足纏綿了大半個小時,辛阮香汗淋漓,雙目失神,無意識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裴釗陽這才吻著她,一起共赴了極樂天堂。
懷裡的女人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小口小口地喘息著,散發著一股特別讓他沉迷的淺淺香味。
想這麼多幹什麼呢?能和她裸裎相對、能擁她入眠,這在幾個月前還是一個痴人說夢的笑話,現在已經成為現實,那麼,說不準在未來的某一天,辛阮真的能愛他愛得無法自拔。
抱著這個念頭,他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一連幾天,初嘗情慾的裴釗陽都有點食髓知味,喜歡慢慢研磨辛阮的隱秘所在,看著辛阮的身體為他染上的緋色,看著辛阮為他而失控地蜷起腳趾。
不過,顯而易見,辛阮的身體一時有點適應不了他無節制的索求,這一天早上醒來,懷裡汗涔涔的,一摸,辛阮的身上背上居然都是虛汗,把他倒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辛阮覺得丟臉,死活不肯去看醫生,他只好諮詢了一下家庭醫生,暫時先買了一堆補品回來,給辛阮的手機訂好了一日三次的提醒,另外,他還制定了一套健身計劃,每晚拉著辛阮一起鍛鍊,辛阮原本就有點嬌滴滴的,哪裡受得了他這樣一本正經的健身,不是偷懶就是耍賴,最後還使出了終極大招:「我馬上也要去上班了,一上班回來肯定太累了,不能鍛鍊了。」
裴釗陽愣了一下:「你要去哪裡上班?」
辛阮調出了信箱裡的兩分面試通知書,一份是一所私立中學的助教,一份是一家公司的文秘,工資待遇一般。「我沒什麼工作經驗,又不是應屆生,暫時就只能先找這類工作。」她有點赧然。
裴釗陽沉吟了片刻,神情鄭重地道:「我覺得沒必要,這兩份工作都不適合你。」
辛阮的臉色變了變。
她想起了徐立方。
大四的時候,她在一家上市地產公司實習,當時的部門經理很賞識她,說她做事嚴謹認真,策劃也很有創意,提前就替她留好了職位,就等畢業了簽合同,然而結婚後徐立方歷數了這家公司的多項缺點,尤其提了這種地產公司需要和地方政府等方方面面應酬,怕她太辛苦,又怕她被欺負,軟硬兼施地讓她推掉了這份OFFER。
後來她又應聘進了一家跨國金融公司,待遇和福利在同類中是佼佼者,當時過五關斬六將,費了很大的勁,徐立方原本答應得好好的,可一聽說有很多老外,一下子就改了口,說老外都是鹹豬手,堅決不同意她外出工作。
後來她才算明白過來,徐立方根本就是不放心她,只想讓她呆在別墅那一方天地里,成為他一個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