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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九把這些話，開開心心的和越人歌一說，越人歌就算不想答應，也沒法說自己不同意了……慕白真是把小九的性格看的透透的，也算計的透透的，以進為退，裝委屈裝可憐，然後在表現自己的委曲求全和大度，越人歌要是不答應胡攪蠻纏一番，那就是為難小九了……

    為難誰也不能為難自己的閨女啊！！！

    「好吧……」從牙縫裡擠出來兩個字之後，越人歌就開始使壞了，「沉墨染雖然是叛徒，但他做事，也是事出有因的，慕白那麼處置了他，是不是有仗勢欺壓的嫌疑啊？真是太殘忍了……好好的一代妖王，眨眼間就成了一朵花了……」使勁抹黑。

    小九笑著擺手，「不殘忍啊，沉墨染就是回歸原型，被乾爹重新種在了花園裡，過個幾千年，他就又會出生了……」

    這就叫上乾爹了。

    小九說到這，忽然問越人歌，「救了小景的那個無淨妖王，和他弟弟無垢，以前真的是仙界的兩顆仙草嗎？」

    越人歌皺了皺眉頭，慕白怎麼會和小九說這些……「真假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個傳言基本上是可以確定的。」頓了頓，越人歌看了眼錢奶奶，「他們在兩萬之前的仙妖大戰之時，被妖怪安全，留在了妖界，然後因為傷重難愈，莫名其妙的吸收了妖界的妖力，在妖界重新生根發芽，成了妖怪。之後，無垢在九尾狐轉成仙獸的時候，偏向九尾狐一族，被仙界當成徹底的叛徒，打成了重傷。並要算計無淨，無垢為了救無淨，自甘墮入邪道，成了妖邪……」（未完待續。）

    ps：兩千字在年前收尾ing……

    一百四十九章 此刻

    這個故事，越人歌說的很簡單，但其中的慘烈，小九還是聽得出來的。@

    小九歪歪頭，「我見到了一塊土地，那裡殘留著很強烈的仙氣，乾爹說，那裡就是無淨和無垢重生的地方……」

    越人歌現在終於明白了，小九為什麼會突然說起這個了。

    鐵爺爺忽然站出來，止住小九和越人歌的談話，「先回屋去，有話以後再說。」

    小九眨眨眼，聽話的不言語了。越人歌點頭，心裡明白，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是可以改變三界格局，在三界掀起大風浪的，現在說出來，為時尚早……

    玄素提趕緊過來，拉著小九的手就是不鬆開，越人歌瞪他好幾眼，他都當看不見似的。小九也是看著玄素提傻笑，越人歌捂臉，索性眼不見心不煩的，去找鐵爺爺說話了。

    屋裡，花如景獨自一個人站著，等玄素提和小九一進來，就讓小九先回房間休息，他有話和玄素提說。

    玄素提雖然捨不得小九，但也知道，不把花如景打發了，也是不成的。為了再沒人來打擾，玄素提只能依依不捨的鬆開小九的手，看著她捂著偷笑上了樓。

    「你是神仙。」

    「我是仙獸，玄武一族。算是神仙，可也不是真仙。」

    「可你也是仙啊，你有長長久久，數不盡的壽命。你可以青春不老，容顏永駐。而小九，現在，是人。她就算努力活著，也不過百年出頭的壽命。就算還會更長，可你應該知道，人類還會衰老，青春逝去，容顏不在。你就算現在說，你有把握用你現在這張臉，對著鶴髮雞皮的小九還能說出我愛你。可我想就算是小九。也是不會相信的。那個時候，最痛苦的是小九。」

    「那我變成人好了！！」

    老彪終於聽不下去了，冒了出來。驚詫的看著玄素提，「你怎麼變成人？也讓別的仙獸拔去你的仙根嗎？別開玩笑了。三界之中，只有一個小九，我想。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了！！」

    玄素提一臉平靜，「我是認真的。自古以來。人仙相戀的事比比皆是，有失敗的，自然就有成功的。我是絕對不會讓小九做出任何犧牲的，所以。我來改變。我會盡全力，找到變成人的辦法，我相信。我會找到的。就算我失敗了，就此死去。我也無怨無悔。我只是會難過於，不能在繼續陪著小九，和她擁有更多在一起的時光……」

    花如景嗤笑一聲，「別說台詞似的張口就來。你盡全力去找？三界這麼大，你光找小九，就找了五千多年，更別說一個聞所未聞的變成人的方法了……那些傳說中人仙相戀的結果，哪有一個是幸福的？最後受苦的還是人類……你滿口為了小九為了小九，可你說的就沒有一件事是真的為了小九所考慮的！！」

    「就是就是。」老彪插話，「你變成人類的機會，真的太渺茫了，還不如讓小九恢復仙獸身份來的容易一些。或者，讓小九成為長生不老的人類，努力一下，還是能辦到的啊……」

    「閉嘴！！」花如景厲聲打斷老彪的話，瞪了眼老彪，又陰狠的看著玄素提，「你們果然是一丘之貉。仙人們總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並妄加揣度人類的心理。覺得人類都是羨慕仙人的，妄想成為仙人那樣長生不老的……我不敢說沒有這樣的人類，但我敢說，不是所有的人類都是這麼想的。起碼小九肯定就不是！！」

    老彪摸摸鼻子，不敢言語了。

    玄素提等花如景發完火，才開口，「我也知道，小九是沒有任何長生不老的**的。我也知道，我變成人類的希望很渺茫……但不努力的去實現的話，那就是絕無可能的事了。但是，我現在和你說的這些話，都是建立在小九此刻的想法上，如果小九的想法改變了，我的目標，也是隨之而改變。」

    花如景越聽越生氣，只覺得玄素提就是在說便宜話，想再奚落他幾句，小九卻下來了。坐在樓梯上，看著他們，手上拿著巧克力豆，吃的很歡實。花如景的怒氣後繼無力，瞬間就跑光了，白了小九一眼，「你都聽見了？」

    小九點頭，笑著說，「爸爸他們在討論大事，你們卻在這裡練嘴皮子，我一會兒可是會告狀的哦！！」

    花如景撇嘴，「仙能在人界重生，也能在妖界重生，這種事，聽起來好像挺驚悚挺重要的，可說到底，和咱們有什麼關係？」

    老彪又插話，「仙界被當做是萬物之源，可如果這事傳出去，仙界不但不是萬物之源了，三界之間敵對的關係，也會發生改變。妖怪想搶奪人類的地盤，就是因為妖界資源匱乏，可如果仙都能在妖界重生，那就說明妖界和人界仙界，是一樣的啊……三界並沒有那麼鮮明的分界啊……這是會改變三界格局的大事啊！！！」

    花如景不為所動，「那有怎樣？活著站的地方不過一小塊，躺著睡著的時候占得多一些，死了的話，人類還能有個墳墓，妖怪仙人，可是什麼都沒有的，要不要地盤，有什麼用？格局在怎麼改變，貪心不改的話，也是沒用的。」

    「不過，這件事我覺得，還是說出去的好，免得你們這些仙獸總是愁眉苦臉的，覺得自己居然還剩幾萬年的壽命，真是太可憐了的那一幅欠揍的德行……還有那些妖怪，別總覺得人界樣樣都好，放著自己的家園不會去，鳩占鵲巢的不干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