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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6:23:37 作者: 瘋紙兮
厲引岩急得帶她看了不少醫生,可都說夏末身體沒有毛病,除非是小時候受過什麼刺激,導致了她這樣的情緒突變。
小時候?
厲引岩想到了夏末的身世,會不會是小時候經歷過不好的事情?
經這麼一猜測,厲引岩也顧不得對夏末的承諾,開始著手調查夏末的身世。
順豐酒莊裡,夏末正在和白霜交接今天的酒單,白霜將清單大致瀏覽了一遍,大方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夏末全程帶笑:「白小姐,你手上的戒指真好看。」
白霜簽好字,放下筆,抬起自己的右手,將那可翠綠色的戒指晃了晃:「是嗎,我已經帶了很久了,是父親留給我的,我很喜歡。」
「嗯,真的很好看,這種綠色很彰顯氣質,很適合你。」夏末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狂躁和激動。
特別是白霜晃動那枚戒指的時候,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它,仿佛那上面有魔力一般,深深地吸引著她。
「謝謝你的誇獎。」白霜嘴角一揚,氣場十足。
她話語剛落,夏末卻忽然雙腿一軟,眼前一黑,朝地上倒了下去。
厲引岩忽然接到祁簡電話,說夏末暈倒,人在醫院。
當他趕到醫院的時候,夏末已經被轉移到了靜養室,祁簡也在。
醫生說夏末沒什麼大礙,可能就是休息不好。
厲引岩怒:「你見過僅僅是休息不好就能昏倒的嗎?」
醫生被吼得一愣一愣的,祁簡打圓場,讓醫生先離開。
厲引岩心情不好,怒瞪祁簡:「昏迷的不是你老婆,你倒是寬心,難道這就是你對我承諾的,夏末不會受到半點傷害嗎?」
祁簡表情微頓,無言以對。
他的確對厲引岩承諾過,夏末不會在他的地方面臨危險。
如今卻在他的店裡莫名其妙的暈倒了,厲引岩的確是該找他問話。
然而,他也不知道答案。
夏末這幾天上班的時候情緒也是一陣一陣的,時而好,時而不好,他讓夏末回去休息,夏末卻拒絕得很徹底。
*
昨天太忙了,實在沒時間更新,抱歉了大家,今天補更起來。
☆、第165章 165:我脾氣也不好
祁簡想了想,對厲引岩說:「我認識一名醫生,她很厲害,要不我請她出山,幫夏末診斷診斷。」
厲引岩沒有吱聲,狠睨他一眼後,進入了靜養室。
祁簡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一組號碼:「我這裡有個病人很特殊,麻煩你過來一趟。」
對方同意了,祁簡連連道謝。
此時,X市郊區一農家莊園。
陰暗的房間裡,一個嬌小的身子隱匿在昏暗的角落,打著電話。
「閣下放心,事情已經處理妥了,過不了幾日,保證他會乖乖聽話。」
「這次不會錯的。」
「新婚夫妻,哪有不同房的道理,只要他們有身體的接觸,不到十天,保證會成為我們的傀儡,到時候,不說華夏****的半邊天,就是整個世界****的半邊天也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女人的聲音異常尖銳、冰冷,就像是來自地獄。
厲引岩寸步不離的守著夏末,多希望她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他。
然而,夏末似乎並沒有醒來的跡象,看上去睡得特別沉。
沒有了往日被噩夢糾纏的樣子,安靜得就想是一個乖巧的孩子。
深夜時分,祁簡領著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樣子的女子進入靜養室。
厲引岩不悅的問:「你來做什麼?」
祁簡面色淡然,直接介紹身邊的女子:「這位是赤宴,就是我白天說的在醫學上頗有成就的醫生。」
「就她?」厲引岩睨了一眼赤宴,一臉不屑。
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乳臭未乾,居然好意思說自己在醫學上頗有成就,說出去鬼相信。
祁簡此人向來紳士,脾氣也是非常的好,厲引岩不相信他也不急:「厲少放心,我找的人……」
「祁小少爺你脾氣真好,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還真懶得和這種國際掛鉤的人打交道,免得哪天FBI的人以為我和他有什麼瓜葛,揪著我不放。」赤宴打斷祁簡的話,語氣嘲諷,又挑釁。
厲引岩微眯起眼睛。
一個小丫頭,竟然口氣不小。
赤宴朝病床邊走去:「早就聽說過厲引岩脾氣不好,算是見識了,但同樣,我也脾氣不好,厲少要是想要你的小妻子安然無恙,還請閉上嘴,免得我一個不高興,誤診了。」
說著,拿起夏末的手腕,開始把脈。
非常傳統的操作。
現在醫學發達,都是各類高端儀器來檢查人的身體,有多少醫生還會望聞問切這種不接時代軌跡的土方法。
厲引岩正欲嘲諷,悠然見赤宴臉色一變,隨即目光緊緊地眯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盯著夏末的臉,而後又用手指翻開了夏末的眼皮,緊接著檢查了夏末的耳朵和口腔。
厲引岩嘲諷的話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口,赤宴的凝重臉色讓他心頭一緊,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赤宴最後檢查了夏末的雙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起身,離開病床兩步。
厲引岩沒說話,祁簡率先問:「可有眉目?」
赤宴將厲引岩上下一番大量,突兀的問:「問個私人問題,這幾天厲先生可又和凌夫人上/床?」
☆、第166章 166:高冷的赤宴
厲引岩跟看怪物一樣看著赤晏,然而對方卻是一本正經的看著他,等著他回答。
厲引岩臉上一熱,別開眼睛去看夏末,冷聲問:「她現在什麼情況?」
「情況不怎麼樣。」赤晏淡淡說,「麻煩厲先生伸出手,我看看你的情況先。」
厲引岩將信將疑的看著赤晏,心中萬分不解。
他會有什麼情況?
還是,夏末之所以這樣,原因出在他身上?
「我的時間很值錢,請厲先生不要浪費我的時間。」赤晏不悅,直接抓起厲引岩的手,握住手腕,動作很粗暴。
厲引岩暗忖,這女娃娃年紀不大,脾氣倒是不小。
只是,她的手好涼,就像是剛從冰窖里出來似的,涼得有些刺骨,涼得不正常。
「沒什麼問題,短時間你們最好還是禁上/床,如果可以,也儘量減少肢體接觸。」
「為什麼?」厲引岩眯著眼睛,疑惑至極,「她到底怎麼了?」
「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被人下了一種叫做引幻的藥。」赤晏漫不經心的說,從旁邊拿出一次性的紙杯,自顧倒了開水。
只要不是人命關天,都不算是大事。
一直沒有說話的祁簡聽到「引幻」二字,面色悠然一變。
厲引岩則是一頭霧水:「我怎麼沒有聽過市面上有這種藥?」
「秘方,你沒聽過很正常。」赤晏說著,放下紙杯,「不是要命的東西,只是一種比較特殊的致幻藥物而已,但是這個藥有個很奇特的地方,它就像是傳說中的蠱,會在宿主身體裡不斷的繁衍生息,但它又像是磁鐵一樣,它是正極,和宿主體內荷爾蒙相反的,就是它的負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