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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20:53:23 作者: 袖安書卷
    唐緋直接翻了個大白眼,依然愛著?開什麼宇宙玩笑!董先生若是擔當差一點,就會是第二個康橋先生。董小姐若是生活在古代,那就是文里的妻主,夫婿成群!低聲說道:「陸洵,我不想談他們。」

    ……愣在那十幾分鐘後,裴洛溪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機……屏幕碎了,轉身到手機專櫃,買了個新的,將資料搬家到新手機後,看了眼時間,離開商場,打車去淺夜食堂。

    陸洵已經結婚,結婚對象還是……老大,除了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第24章 沉默之船

    淺夜食堂

    裴洛溪連喝了三杯清酒,才開口說話,幽幽問道:「宋軻,他們認識多久,你知道嗎?」

    宋老闆將刺身拼盤放到裴洛溪面前,淡淡地說道:「不管多久,都不會超過你,知道了又能怎樣,三少擺明了。再告訴你一件事,好讓你死心,三少入贅唐家,陸老同意了。」

    裴洛溪的五官分布大氣而舒展,線條都比較圓頓而柔和。飽滿的額頭,大大的杏眼,如同一朵牡丹,標準的人間富貴花長相。

    長輩們都會喜歡這種長相,再加上裴家的家世,能拒絕的人……真不多。只可惜她非要喜歡上三少,還一喜歡就是六年。

    結果就悲劇了。

    裴洛溪木然地眨了下眼睛,入贅,陸老還同意了,怎麼可能呢?

    「他們兩個中午在這吃的飯,這麼大的事情,你認為我會胡說八道嗎?」宋老闆看向門口,一陣頭疼,真正的妖孽過來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欠揍嗎?」欠欠的聲音響起,讓裴洛溪後背僵了一下。

    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混蛋!

    宋軻沒有接話,認真地看著裴洛溪說道:「不管你有多不滿,我都希望你不要將溫尼•唐牽扯進來。」

    裴洛溪聽到這句話,眼淚直接掉下來,直接拿起酒壺來喝酒。別人的話,還可以上上手段,老大……怎麼上?

    「裴洛溪,你這是什麼情況,就算三哥有了喜歡的人,你也不用哭啊!」剛進來的男人收起看戲的表情,輕聲說道。「放心,我們都站在你這邊,你說你想上什麼手段。我們準保讓那個唐緋,後悔和三哥在一起,把他甩了。」

    三哥一定是被那個唐緋迷惑了,裴裴多適合當老婆呀,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打得了流氓。

    宋軻忙搖頭,說道:「你別算上我,我是站唐緋的,三少真的愛上她。他從來沒有和裴裴在一起過,強擰的瓜不甜。嚴少康,你別亂出餿主意。」

    三少若只是想談談戀愛,那麼攪合一下,讓他們早些分手無所謂。

    「她就是溫妮•唐。」裴洛溪艱難地扯了下嘴角,苦笑道。「我沒法上任何手段,也沒法去說她的壞話。」

    宋軻和嚴少康異口同聲地說道:「怎麼可能?年齡對不上啊!」

    裴洛溪將手機遞給兩個人看,上面是她們的聊天記錄,還有剛發過的照片。

    宋軻點開照片來看,笑道:「三少他們兩個真的很配。」

    就是三少笑得有點太瓜,活像撿了個狗頭金……不對,溫妮•唐可比狗頭金貴多了,入贅不虧。

    嚴少康看著照片裡笑得如同一朵剛開的鳶尾花的女人,好眼熟……在哪見過呢???

    「你怎麼了,竟然沒有嘲諷兩句三少笑得太傻。」宋軻有些驚訝,這傢伙除了自己,對誰都不服氣,這些年和三少都是以互相拆台為樂。

    嚴少康拍了拍吧檯,說道:「來瓶酒,人家兩個郎才女貌,輪得到我這個妖怪來反對?」

    到底在哪見過呢?

    「你最好也別想著武力那一套,放倒傅家四個地衛的那個弱女子,就是唐緋。」宋軻將酒放到嚴少康面前,好心提醒道。「那四個人要在醫院躺三個月。」

    嚴少康想起來在哪見過唐緋了,原來她叫唐緋,原來她會笑,原來……傻的人不是陸洵,是自己!

    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又倒了一杯,也給裴洛溪倒了一杯,苦笑道:「來,慶祝我們兩個一起失戀。」

    宋軻:「……」

    一年前嚴少康突然宣布有喜歡的人了,還說什麼一見鍾情,讓大家幫忙查資料。總不會這麼巧合,也是唐緋

    ……吧?

    「你那個女神不是還沒找到嗎?」裴洛溪話剛出口就明白了,他一直找的人就是……端起酒杯來,苦笑道:「敬失戀,也祝他們白頭到老。」

    嚴少康喝下酒,看向宋軻說道:「給我們做中午他們吃過的菜,也讓我們體驗一下熱戀中的人是什麼樣子。」

    「他倆登記了。」裴洛溪聲音很輕很輕地說道,「戒指已經戴在無名指上。」

    嚴少康和宋軻:「……」

    這就登記了?閃婚的有點快啊!

    宋軻轉過吧檯,在店門口掛上今夜停業的牌子,回到吧檯後輕聲笑道:「今晚不營業,我陪你們喝酒,不醉不歸。」

    裴洛溪單手托著腮,笑道:「好呀,我要喝山川草木,你剛買回來的那幾瓶。」

    「沉默之船也開一瓶。」嚴少康朝宋軻拋了個媚眼,笑道。

    宋軻聳了下肩,無奈笑道:「好,你們兩位都是爺,我這就去取酒,先醒上再做菜。」

    宋軻離開後,裴洛溪繼續倒酒,喝酒,輕聲嘆息道:「嚴少,你當時畫的那個小像,和我今天看到的人,差別很大,你能確定是同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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