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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5:38:40 作者: 燕山月冷
小胖子支招:「費哥,你別硬擠啊,抱著嫂子動兩下準保就爆。」
眾人起鬨。
非典用胸脯蹭著我,擠爆了胸前的幾個,一看有用跟著扭扭腰又擠爆兩個,剩下的兩個在腿上,非典豁出去了,腰上用力頂了我幾下終於都爆了,我滿臉通紅。
「小美人,不要太著急啊,還沒到入洞房環節哪。」
好吧,相比後面要完成的整蠱來說,這個真的是太文靜了。
在剝完綁在非典腰間的香蕉的皮後,讓我們玩把雞蛋從左褲腿挪到右褲腿的遊戲時,非典怒了:
「靠,別整寧寧了,都沖我來!」
那時,非典全身被扒得只剩一條四角短褲。
好漢一招手,搬上來兩箱啤酒。
「小美人,看在弟妹的面子上,今天哥幾個多給你個選擇,要弟妹配合的呢,你就喝酒抵了,兄弟們都陪著,其它的遊戲呢哥就不多說,你自己看著辦。」
「好,來!」
可想而知,非典被整慘了,一月中就穿個沙灘褲戴個粉紅兔耳朵出門遊街,非典要求畫上腮紅,越紅越好。後來向非典問起,回答出門凡遇上年輕的MM就衝上前對人家說:「美女,我結婚了」。MM們一般都捂臉尖叫逃走,只有一個MM很鎮定,伸手在他胸脯上揩油,然後討喜糖……
等到半夜好漢和故人把非典送回來的時候,非典明顯喝斷片了,好漢滿臉歉意:
「不好意思啊,洞房花燭夜的,把費典整成這樣,兄弟們玩過了。」
送走了倆人,我給浴缸放滿水,把非典從床上撈起來,扶他去浴室,人雖然還能走路,但人一喝醉根本扶不住。給他仔細把臉洗乾淨,胸口洗乾淨,胳膊洗乾淨,然後腰以下的部位被我自動無視。
洗乾淨給撈出來扒乾淨放倒在床上,感覺腰都折了,一看時間,凌晨兩點。淋了個澡回到臥室,非典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第一次看見非典睡著的樣子,那麼安靜的表情,替他蓋好被子,我在床邊找個位置躺下,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有誰在看我寫的這個故事,想寫故事是很早就有的想法,一直沒付諸實踐。這兩年遇到一個超級可愛的同事,一個勁給我安利小說,還說自己也動過寫種田文的心思,說得我的心蠢蠢欲動。
故事大多是虛構的,倒是小細節很多都是曾經看過的聽過的,原來生活才是最富有戲劇性的。
看到點擊量一個一個地漲上去,覺得真的很神奇,有時候也在想到底是誰在看這個故事呢?是不是不小心隨便點錯了的?不管怎麼樣,謝謝素昧平生的各位!
故事並不長,決定周一到周五更新,周末自己會做點別的事情,也有可能發神經更新也說不定,嘿嘿,表介意。
沒想到|禮|花|彈也是敏感詞??
☆、兩個人的世界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十一點,費典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的床,此刻正在廚房做飯。外面有些冷,我伸了個懶腰,不太想起身,費典推門進來:
「喝粥啊。」
碗裡是皮蛋瘦肉粥,很軟很糯。
「你什麼時候醒的?」
「十點鐘的樣子。」
「你不吃嗎?」
「現在不餓。」
「昨天你也沒吃什麼東西啊,光喝酒了吧?」
「我昨天都喝斷片了。」
「點點和一身灰呢?」
「送我爸媽那邊了,下星期我們就去度假。」
想到去紐西蘭度假,我坐起身,眼睛放光:
「你都不知道,這個長假我盼了多久,」我可憐巴巴地對費典說,「本來我做上上個案子的時候,黃姐說只要提前完成就給我放長假。我想去日本看《銀魂》首映的,結果就讓我多休了個星期五而已。緊接著又做光和影的案子,現在終於做完了,能休一個月的長假,帶薪,年終紅包翻倍,太幸福了!」我抱著枕頭倒回床上,就差在床上轉圈了。
「不對,本來我做完這個項目可以休帶薪假一個月,現在我請的是婚假,按道理說可以休兩個月唉,那我不是虧大了?」
費典看我一副不甘心的樣子,笑著摸摸我的臉,他的手觸到我臉上的時候,有點燙。
「你喝完粥再躺會吧,我去把房間收拾一下。」
「唉,我和你一起啊!」
「不用。」
雖然費典這麼說,我也不好意思全讓他一個人干不?爬起來趕緊洗臉刷牙,床頭放了一套加厚的睡衣,穿上身很合適。我有點納悶,說起來費典和我接觸的時間這麼短,但是他給我買的東西尺寸都恰到好處……連戒指都是,我實在是很佩服,不過,是不是也可以證明他閱人無數???
喝完粥,和費典一起打掃。屋子裡真的是一片狼藉,乾癟的氣球、啤酒瓶、滿地彩帶……收拾了一下午,終於打掃完了,我和費典靠在沙發上喘氣:
「那幫傢伙,早知道不把一身灰放到我爸媽那了,讓一身灰追著他們咬!」
「就是,那樣你也不會被整得那麼慘了。」
「昨晚就記得遊街,後來什麼都不記得,回來你幫我洗的澡?」
我的老臉紅了,支吾一聲,「呃,其實你那時還好,自己還能動,只是站不穩而已。」
昨天晚上給他在浴室里剝洗,我也是無奈好吧!上半身都是腮紅、唇膏的印子,一身酒氣,又不能直接扔著不管。而且我雖然有扒了他的褲子,可是天地良心,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水都只是擦了腰以上的部位,嗯~~,不過看見了肌肉紮實的臀部。
六點,費典帶我去外邊吃飯,準備出門,換衣服的時候我發現了不妙:我現在這個狀態和真空有多大區別嗎?看著費典毫不避諱地脫了睡衣、穿上裡面的打底,我恨男人為什麼不用把上面兩點也護起來!而且,我還需要先找到我的內衣才行。費典的房子,我就來過兩次,最近的一次就是昨天了,昨天費典他們出去後,我光顧著我備受折磨的腳丫了,哪會去想找衣服?
費典套了件薄毛衣,拿外套準備穿了,轉身發現我一動不動,愣了。
「我的衣服在哪裡啊?」
「哦,在衣櫃右邊,都在。」
費典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拿了外套往外走,「我去洗下臉。」
出門順手把門帶上,太有眼力勁了。
我拉開衣櫃,掃了一眼,再拉開中間的隔層,小內們整整齊齊地放在專門的收納盒裡,臉上有些發燒。
穿好了準備出門,費典說:
「外面冷,要圍圍巾,再戴個帽子。」
外面在下雪,雪片還不小。
「哇,下雪了!」
「嗯,昨晚就開始下了。」
費典家公寓所在的小區環境不錯,正是飯點,路上沒有什麼人。我跟著費典,兩個人隔著兩三步一前一後地走著,看見路上的小石子我就伸腳去踢,石頭滾出去撞到費典的腳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