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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5:28:54 作者: 怡芊芊
    一時間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給放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了。

    此時想起來,確實是他們疏忽大意了。

    「那戰軍長是什麼意思?」此時的海軍部已經想好了對策,他們決定與戰安然齊心協力背水一戰,不管這個小島是因為什麼存在,拿下來已經成了一種必然。

    「我的意思是拿下來,但是要確保裡面的人不是把我們抓到,而是我們抓到他們,你們能夠明白我的意思麼?」

    戰安然的聲音極其的平淡,但是聽來卻是一種鼓舞人心的力量,這些人也不知道這力量來自哪裡,或許是戰安然的堅定目光,也或許是戰安然的氣場,總而言之他們現在要和戰安然統一戰線,不管前面到底是個什麼樣陰謀,這場仗一定要打響,而且要打的比任何時候都漂亮。

    輸他們輸的起,但是人他們卻丟不起。

    正文 第八百七十六章 受傷

    「戰軍長的意思就是我們的意思,現在起,我們海軍第七團全部聽從您的調遣,絕不退縮。」

    海軍部的團長叫王曦,是個陸軍出身,在海上剛來的時候一身的毛病,上船就開始吐,一吐就是一天,全是麻木,頭暈目眩,船不動還好,船隻要一動,就會嘔吐不止。

    這在當初,所有人都以為他在海上活不了了,但是一個月堅持下來他瘦了三十斤,卻成了一個合格海軍。

    如今眼前只是一座島嶼,王曦有絕對的信心,一定拿得下來。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希望我們合作愉快,現在我以指揮官的身份受命你艦艇上的最高指揮官,在我不在的情況下,有決定這裡所有人命運的生殺大權。

    郭鐵將在接下來的一斷時間裡面,作為先頭部隊,帶猛虎團的人去島上,你們作為接應以及掩護,不但要看住這片水域的下面,不能讓一個人逃走,更加的要保護好猛虎團的先去部隊。

    這一次,有可能是軍事演習,但是……

    我們要真槍實彈的和他們較量,所以不管任何人,只要踏出這片水域一步,不管是誰,飛機打下來,潛艇擊沉,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王曦也不是個平凡的人,戰安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足見戰安然是個膽識過人,有擔當的人。

    他是男人,不能比一個女人慫!

    「行動之前,我提醒你,水下三米之外,用衛星是看不到的,如果是潛水艇在下面,雷達也沒用。」

    「這裡的海域很深,潛水艇下潛兩百米絕對不是問題,我們確實不可能用雷達掃到他們。」王曦此時才注意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如果這一次來的是正規的部隊,他們要對付的就是一個龐然大霧,既然是龐然大物,也就預示著他們將輸的很慘烈。

    「你明白就好。」一切安排完,戰安然朝著雲倚傲那邊看去,他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昨天原本是要她去的,郭鐵雖然也是膽大心細的人,但這裡畢竟不是陸上,軍種不一樣,就意味要來到陌生的領域去創造一奇蹟。

    不是任性的時候,就不能任性,只是一個指揮官首先要想到的問題。

    「你跟我進來。」戰安然看了一眼雲倚傲蒼白的臉,心裡越發的擔心,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不然他不會這麼安靜,進門之後坐在一個地方始終默不作聲的。

    雲倚傲起身站了起來,朝著戰安然走了過去,出了門戰安然把雲倚傲的手拉了過來,身後雖然還有人,但她並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只不過他一直很安靜,她也不好像是個女土匪一樣,一把將他的手握住。

    這時候兩個人都是站著的,戰安然即便是拉著他的手,也做得從容無比。

    雲倚傲的手很冷,跟著人靠在了戰安然的身上,摟住了戰安然淡薄的肩膀,戰安然的手摟著雲倚傲的腰,兩個人朝著房間裡面一邊走戰安然一邊問:「哪裡受傷了?」

    「腿上,島上下了夾子。」一邊走雲倚傲一邊回答,因為要回來,他沒辦法告訴其他的人,他踩到了野獸架子。

    戰安然頓了一下,朝著雲倚傲看了一眼,忽然沒了反應,雙眼泛起了淚光。

    雲倚傲是很少見到戰安然哭的,他沒想到她會為了這麼一點小事情要哭出來:「別在這裡丟人。」

    邁步雲倚傲朝著兩個人的房間裡面走,門推開兩個人回到房間裡面,戰安然忙著把雲倚傲扶著去坐下,端了一盆水過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戰安然一邊蹲下把雲倚傲的野戰靴脫掉,一邊問,靴子裡面一邊的腿已經腫脹起來了。

    戰安然眼淚一瞬便掉下來了,雲倚傲看著她哭,忽然有一種很幸福的感覺,這才知道,她的眼淚不是沒有,而是為誰而流,她也有脆弱的時候,只不過沒人看到罷了。

    年輕的時候他總想,她只要能為了他哭一次,縱然是死了,一切也都值得了,可如今他才發現,她也是花一朵,只是她的真情真愛無人懂,讓那些不懂的人以為她是無根的野草,再怎麼吹拂也沒有溫柔手。

    看著戰安然哭雲倚傲並沒有阻止戰安然,只是看著她哭著。

    戰安然等不到雲倚傲說話,只能低著頭抹了一把眼淚,開始給雲倚傲處理傷口。

    雲倚傲傷在左邊的一條腿上面,小腿上面已經把鐵夾叨開了猙獰的一條口子。

    戰安然的手有些抖,但很快她就給雲倚傲處理了傷口,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這並不是什麼難處理的傷口,但是這裡是海上,恐怕要留下疤痕了。

    戰安然現在很後悔讓雲倚傲跟著她一起來,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應該讓他跟著來,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包紮好,戰安然端了一盆血水出去,等回來雲倚傲已經昏睡過去了。

    戰安然出去了一趟,找了船上的行軍醫生,拿了一些消炎藥和抗菌的藥過來,回到房間裡面給雲倚傲餵服下去,她才靠在一旁坐著。

    吃了藥,雲倚傲這一天都沒有醒過來。

    按照戰安然的個性,她是不會有絲毫猶豫去攻打小島的,但是這次她沒有那麼著急,她不能放心雲倚傲一個人在船上。

    所以這次她要看著他好一些,她才能出去。

    臨近傍晚雲倚傲睜開眼醒了醒,看到她就坐在身邊看著他,忽然間好像是幾輩子了一樣,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確定不是做夢他才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沒走?」有那麼一刻戰安然都覺得她對他是很過分的,一直把他當成是一個隨叫隨到的丈夫,卻不認真他的呵護,他的感情,他也是個人,有血有肉,不是石頭。

    她卻為了其他的事情將他一次次的放下,一次次的扔下,想到每次她離開的背影,他在身後要看著她,擔心她的生死,忽然間她明白過來,陪著她的不是使命,是他這個一直守候的人。

    她可以失去全世界,但是唯有他是她不能失去的。

    「我為什麼要走?你不是還沒好?」戰安然說著已經起身站了起來,倒了一杯開水回來,一邊坐下餵給雲倚傲喝,一邊說:「好在你的身體比較好,換成了是我就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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