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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52:47 作者: angelina
    這下莫卡更尷尬了,當著辰格面聽到這些鈴聲,心情太矛盾了。莫卡怒氣沖沖的按掉了鄺理的來電。

    安娜的電話又來了,鈴聲很銳利:「知道老娘是誰嗎?10個男人脫光站在老娘面前,老娘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你要是敢再不接老娘電話,老娘讓你成為第11個脫光的男人。」莫卡快速接起安娜的電話:「喂,娜姐,大清早什麼事啊,我還在房間吃早餐呢。」

    「我們馬上到你們門口了,去外面湖裡划船去。」

    「好的,好的,馬上就來。」

    辰格眯著眼睛靠著座椅,一隻手撐住下巴,另一隻手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莫卡的電話,正在渾淪吞棗的莫卡沒注意到,手機就開始喧譁。

    「爺,我求你了,接我電話吧。要是你不接我電話,就親我一下吧;要是你不親我,就讓我陪在你身邊;要是你不讓我陪你身邊,就讓我遠遠的守候你吧。你一定要答應啊,我求你了,爺,我求求你了。」

    莫卡嘴裡的牛奶全都嗆的噴了出來,哆嗦著不敢看辰格的臉。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辰格站起來打開門:「在外面等著,我要先處理一點小事。」辰格說完,關上了門,動了動指關節,太了解辰格的莫卡明白這個特殊動作,標誌著他要動手了。

    辰格咬咬牙,聲音寒冷:「莫卡,你這傢伙是找死。」

    伍區洋、鄺理、安娜在門外把莫卡的慘叫聽得一清二楚:「痛,爺,好痛,爺求你別打了,啊~~~爺,我求求你了。」

    莫卡嘴裡的牛奶全都嗆的噴了出來,哆嗦著不敢看辰格的臉。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辰格站起來打開門:「在外面等著,我要先處理一點小事。」辰格說完,關上了門,動了動指關節,太了解辰格的莫卡明白這個特殊動作,標誌著他要動手了。

    辰格咬咬牙,聲音寒冷:「莫卡,你這傢伙是找死。」

    伍區洋、鄺理、安娜在門外把莫卡的慘叫聽得一清二楚:「痛,爺,好痛,爺求你別打了,啊~~~爺,我求求你了。」

    莫卡打開門時,臉有些輕微的紅腫和變形,伍區洋嘲笑:「唉喲,被家暴了?你口中辰格捨不得打你跟我們理解的意思不太一樣啊。」

    「你們幹嘛不打辰格的手機!」莫卡無視伍區洋的嘲笑抱怨,全是這三個人害的,才讓辰格起了疑心。

    伍區洋聳聳肩:「如果他在睡覺,吵醒他不太好吧。所以只有打你的了。說實話,莫卡,自從你和辰格在一起後,我們就安全了很多,可以先用你來試探辰格,要死是你死,要活大家一起活,多麼快樂的結局。」

    「快樂你妹啊快樂,還有沒有一點人性,把我當成什麼了,辰格試溫劑啊。」

    安娜想了一下,點頭贊同:「原來你已經把自己的名字都想好了。」

    「你們這些人,簡直不敢相信,還是受過良好教育的;現在的我真為祖國以後的教育的事業感到擔憂,沒一點體恤、互幫互助、關心對方、共同進步,友誼本就是不 摻雜任何雜質,朋友之間不是應該真誠的對待嗎?我以為我們是朋友,難道只有我一個人這麼想嗎?」莫卡說的有些誠懇,還有絲絲落寞。

    沒想到莫卡認真了,把三個人說的一愣一愣的,心裡竟然開始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愧疚。這愧疚感還沒有形成完全,辰格把莫卡的手機扔到安娜的手裡,聲音打破了接近溫馨的場面:「他的手機鈴聲也很真誠。」

    安娜快速的翻出莫卡的手機設置,然後三個人一臉平靜、安靜的聽完各自的鈴聲,剛才那個趾高氣揚闡述友情真諦的莫卡不見了,變的嘻皮笑臉,朝辰格方向退去。

    他的腦子飛快的運轉著,自己是不是不應該老是和辰格作對,而是投靠辰格先把這三個人消滅了,然後自己再來對付辰格。這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很高明,但實施起來很困難。

    莫卡的手機在安娜手裡翻轉著:「莫卡,過來。」

    「我來不了。」

    「朋友之間不是應該真誠對待嗎?你這個兩面三刀的傢伙,給我過來!」安娜上前。

    莫卡閃到辰格的身後:「老公,救我。」

    這個故事最後在莫卡主動換掉鈴聲之後結束,現在他的手機鈴聲很簡單,很統一。只要打他手機就會聽到:「孫子!該接電話了。」

    解決完這個小事非,伍區洋從門口探進去一個頭:「辰,我們去划船啊。」

    「不去。」辰格幾乎沒留空隙,很快的拒絕了,繼續看他上次在醫院沒看完的《越獄兔》。

    「別啊,你不去,我也不想去。」伍區洋不願意了。

    「喂,這話應該我說吧。」莫卡更不願意了。

    鄺理靠在門框上:「是啊,去吧,你不想看我是怎麼死的嗎?」

    「我不想看你是怎麼死的,我只想看你死之後是怎麼埋的。」

    安娜推開莫卡走過去,站在辰格面前:「我以一個女生的名義要求你去,你應該知道拒絕女生這種微不足道的要求是多麼殘忍的事。」

    辰格抬起頭,環顧房間一圈,面無表情的盯著安娜,問:「女生在哪?」

    如果說這話的是莫卡、伍區洋、鄺理,估計正以每秒5米的速度沉入湖底,辰格應該慶幸他是辰格,更應該慶幸他在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把安娜打敗了。

    莫卡覺得這夥人真是還不是普通的奇怪,他們似乎比自己還要粘辰格,也沒有見對他們有多好,明明辰格就是個冷冰冰破壞氣氛的傢伙,難不成有什麼把柄辰格落在手上,要不就是想在陌生的城市想把辰格幹掉。

    體貼的莫卡揮揮手招呼三個人:「算了啦,辰格不想去就別勉強他了,強扭的瓜不甜,別壞了出來旅遊的興致,這不是還有我嗎?」莫卡最近也越來越自我感覺良好了。

    其他三個當做沒聽到他的話,特別是最後一句。

    「你們這種集體無視是什麼意思!!!」

    鄺理看看旁邊的莫卡,再看看辰格,從辰格下手是不可能了,只能對辰格的累贅下手。其實鄺理也挺感謝莫卡的,自從他和辰格在一起,多了莫卡這個拖後腿的,辰格的弱點就凸顯了。鄺理將手搭在莫卡的肩膀上,五指緊緊的按住以免被他掙脫開,兩人身體貼的很近:「那我們走吧,可以在船上聊天,吃東西,然後在湖裡游 泳,任何環境對我男人來說都是一個殘酷的戰場,在水裡我們只能自生自滅,換句話說,你就抽筋溺水,我也會視而不見,你也知道我們這群人比較粗心,所以你有 要死的心理準備沒嗎?」

    「老子從來就不想有這種心理準備!!」莫卡並沒有躲開鄺理的勾肩搭背,只是斜眼盯著鄺理,聰明的他怎麼會不明白這些小伎倆,心裡鄙視:這麼老土的激將法,都是我玩剩下的,現在早就不用了。

    「安娜。」辰格輕喚。

    安娜俯衝、彈跳、抬踢、落地、迴旋踢,鄺理以非常被動和殘暴的方式脫離開莫卡。莫卡看著肚子上有個鞋印的鄺理,嘆著氣搖頭再次心裡鄙視:太嫩了,怎麼就老 是意識不到辰格有個這麼強悍、聽話的女兒,都說這招太過時了,怎麼可能會起作用。誰料辰格不耐煩的站起來:「只能一會兒。」

    莫卡有些吃驚,再次把頭搖的厲害,像個過來人:還是太嫩了,這不是明擺著向敵人自曝其短嗎,以後他們肯定會變本加厲。莫卡分析的確實頭頭是道,但他好像根本就沒有資格說任何人,辰格的短到底是誰害的!

    撇除其他客觀因素不講,對於辰格的同意一起去,莫卡當然是打心眼兒里高興壞了,幫辰格把IPAD放進自己包里:「我幫你帶著,到船上也可以看啦。」

    伍區洋手裡提著早就準備好的大包小包,吃的、雜誌、撲克牌連桌布都帶了,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接下來要在船上度過餘生。莫卡緊跟後面看著他們,把自己的心中的 疑惑問出來:「你們三個真的非常奇怪,我就弄不明白,你們要是想交朋友,明明就可以交到很多,像辰格這種只會罵你們、打擊你們的人,怎麼還會老想著要跟他 在一起,欠n.u.e啊。」

    安娜轉過頭反問:「那你又是為什麼想跟他在一起的?」

    這話把莫卡問的,喉頭都被哽住了,臉都憋紅了。

    「誰、誰想跟他在一起了,我只是,那個,我只是因為我們是戀人,所以迫於這個稱呼才在一起的。」這個理由連莫卡自己說出來都覺得荒謬。

    「你在害羞什麼?我們啊,不知道為什麼,就算他什麼都不說,也不理我們,可是從很久以前開始,只要感覺到有辰在旁邊,就會很安心。」難得坦率的安娜讓莫卡有些詫異,多感人的話啊,再偏頭去看辰格,完全沒反應,好像他們討論的是別人的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特異的性格存在,莫卡讓人開心,辰格讓人安心。

    這是酒店建造一個橢圓形的人工湖,幾乎挨著他們所住的大樓,從莫卡他們房間的陽台上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有時候莫卡也會聽到下面傳來的嬉鬧聲。湖的四周簇 擁著鬱鬱蔥蔥的樹木,柳樹像個彎腰洗頭的美人,枝條一直垂到水中。為了吸引顧客,灑店還特別開放了划船游水項目,水上已經有些人坐著各種顏色的木頭小船, 三三兩兩點綴著湖面,大小不同的船栓在岸邊,隨著水一盪一盪,伍區洋挑了一個稍微大一點的船。莫卡第一個迫不及待的跳上去,小船晃蕩起來,他有些站不穩, 歪掉的身體被隨後上船的辰格托住:「你白痴啊,注意點。」

    「你如果不說前面四個字,只說後面三個字,我說不定會感謝你。」

    「我也不需要你感謝。」

    莫卡沖辰格皺皺鼻子,坐在船上的長凳上,船很簡單,上面有個藍白條紋的遮陽蓬,鄺理負責划船,安娜彎身用纖細的手指將湖面劃破。莫卡和伍區洋在玩撲克,偶 爾莫卡會用眼角的餘光瞥一眼懶散靠在那裡的辰格,一隻手撐著頭,另一隻手垂在船舷上,目光柔和,莫卡知道這是辰格放鬆的姿態,當然如果撇去他在看動畫片不 說,辰格在那裡不動、不說話,他幾乎就是個完美的人,老天爺也是公平的,給了他完美的外皮,但也給了變態的性格,這讓莫卡平衡了很多。

    船停在湖面中央,吃完東西後,夏日的正午催人睏倦,特別又是身處在恬靜的環境中。莫卡打了個呵欠,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在上面:「我先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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