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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48:07 作者: 空空如氣
她是剛剛不久前和沈程鬧了不快,這會為了應付明面上的話題才突然憋出來的一句幌話而已,然而她這一出口,本來就在邊上看熱鬧的金思思也聽得明顯抖了一抖,幸災樂禍的和廖祥華交換了下眼神,接著鄙夷地聳聳肩攤手,意思再明白不過,這人早已經被人玩剩了,廖祥華沒必要再動心思了。
沈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搜集完畢,有關這位風塵女孩的原生信息,他篤定周遇寧會比他了解得更清楚,他直覺覺得這個女孩是周邵華案子的最好切入口,趁著記憶新鮮,他得趕緊回酒店整理下他自己目前所有的資料,興許會有新的發現。再加上他今天沒戴帽子稍作遮擋,在這邊呆久了總歸會有風險,他可不想這麼早暴.露自己的行蹤,沈程想到這裡,意有所指應道,「早說不就得了----」似乎對周遇寧的自我反省很滿意,沈程說時直接摟著周遇寧往外面走去。
有過前車之鑑,沈程看似親昵摟在周遇寧腰間,其實手心真正碰觸到的是她連衣裙上的一角面料而已,並沒有任何實質的肢體接觸。
果然,周遇寧破天荒沒什麼反應,和他並肩往外面走去。
廖祥華和金思思顯然對沈程和周遇寧沒有起疑,兩人順風順水地往酒吧門口外面走去。礙於他最近短時間在這裡出入了好幾次,沈程想著這段時間他還是歇一歇少在這邊拋頭露面了。他腦海里剛冒出這個念頭,沒想到門口方向那邊就進來了劉慶隆。
沈程和周遇寧這會正好走到酒吧門口附近的大理石柱邊,沈程的觀察力和反應力向來快人一步,他餘光剛帶到劉慶隆,就及時把周遇寧往大理石柱那邊拉了過去。劉慶隆未必會認出戴著短髮套的周遇寧,但是正面相見,多半會認出他。柱子面積不大,擋不住他整個人,而他個頭又比周遇寧高著,周遇寧也沒辦法完全擋住他的上半身。
短短几秒間,沈程就在腦海里飛快閃過無數個候選方案。
劉慶隆越走越近,近到離他不到幾十米,沈程忽然一把將周遇寧抱坐在他腰間,她骨架小且輕,沈程倒是抱得相當輕鬆,緊接著腦袋直接埋到她的胸口前面,深嗅了一把悶笑問道,「用的檸檬味沐浴露?」他做這些風流事倒是順手得無比自然,還有幾分樂在其中的意味。
周遇寧驟然被他抱坐在他腰間,雖然裡面還穿著打底褲,可是被他陡然強.行.分.開.雙.腿盤.掛在他的腰間,他動作快得沒有任何徵兆,周遇寧裙擺下面似乎都有冷意掠過,她猝不及防被嚇得差點出聲尖叫。
好在統共也就短短分秒間而已,劉慶隆只是朝他們的方向漠然帶了一眼就匆匆往前面走去,下一秒沈程已經輕鬆放她落地,兩人神色如常地走出酒吧門口,一直疾步走到拐角那邊,察覺到周遇寧突然轉身,沈程還不忘神色自若地揶揄她一句,「從哪借的劣質山寨打底褲?穿了不到幾個小時就破掉了,還是說你指望這勾絲的劣質打底褲能幫你增加點身為女性的魅力?身材不夠,絲襪來湊?」看似在提及他剛才無意間碰到的裙下手感,其實是在吐槽她晚上穿了條單薄的連衣裙就膽大到來這種地方。
沈程話音剛落,迎面就氣急敗壞得扇了一巴掌過來。
他這倒是像有先見之明似的,她剛抬手他就側身一避,她的巴掌正好落偏到他的肩側,而他輕鬆握住她氣得發抖的手腕,近身在她耳邊無辜提醒起來,「不是你自己說的麼,想.摸.哪就摸.哪?難不成這麼快就反悔了?」越是堵心越是能長長記性,他就怕她長不了記性。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寫的不滿意,修文修到現在,揍我吧o(╥﹏╥)o
ps:明晚恢復晚上9點更2333
第61章
周遇寧被他故意激得胸口都大起大伏, 她乾脆不再搭理他, 轉身打算從不遠處的馬路那邊走回到對面拿回她自己的器材。她剛走出去幾步,突然發現廖祥華他們從酒吧門口走了出來,周遇寧立馬退了回去, 貼牆靠在拐角處, 仔細盯著廖祥華他們的動靜起來。
廖祥華和李芳超一起出來上去了其中一輛車子, 周遇寧的現場記憶力向來好著, 不過也怕時間一長忘記了, 她趕緊從包里拿出紙筆記錄廖祥華開出去的車牌號下來。
等到他們的車子開走好一會了, 周遇寧這才走回到對面弄堂口邊上的垃圾桶那邊,從裡面撈出她自己的單反。密封袋外面已經沾了不少髒污,不過裡面放著的單反完好無損。周遇寧把拆下來的密封袋扔掉, 接著一聲不吭把密封袋裡一起拿出來的迷你望遠鏡遞給沈程。
沈程隨手接過去, 也不說什麼,閒適跟在周遇寧後面。
走了五六分鐘,周遇寧看到前面公園口子上有現成的石凳石桌,她想把她自己剛剛意識到的新鮮線索及時整理出來,乾脆走到石凳上坐下,拿出紙筆飛快寫了起來。
她沒寫幾分鐘,沈程就有電話進來。
是楊雁, 這個聲音的辨識度很高,所以她還印象深刻著。
當然,也有可能夾帶別的原因,只是她自欺欺人的不想知道而已。
電話那邊的楊雁大概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沒多久就傳來啜泣聲。
她聽到沈程言簡意賅地安慰起來,「放心吧,會好起來的。」
周遇寧看著自己圈圈畫畫的線索,無故覺得亂成一團,她突然間煩悶的不想再看。謠傳他父親性.侵的女學生是和她同屆的方卉,但是方卉晚她父親幾天也是服用過量安眠藥去世的,等她高考結束,方卉家人已經舉家搬遷,她沒有任何渠道可以查詢到有關方卉去世前的情況。加上那段時間她爺爺奶奶接連去世不久,她再沒有精力和心力去想別的事情。等到她從至親去世的悲慟里走出來,都已經是她去省外讀大學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