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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40:53 作者: 睫毛怪
    對上易斐然疑惑地眼神,林龐都快化身成問號了。

    「阿澤不是說你約了他談事情嗎?你放他鴿子啊會長?」

    第35章 夭壽

    「林龐,你把話說清楚。」

    「就是我早上想堵阿澤跟我去吃燒烤唄。結果他說你找他天台談話,就丟下我走了啊。我跟他才剛分開,我就來這了。會長你怎麼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啊,紙條不是你留的嗎?這是哪一出?」

    「......」

    易斐然的表情看起來確實是不知情的,而且林龐本身也不覺得易斐然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他雖然沒說話,臉色卻黑的跟地上的濕泥似的,於是林龐也莫名其妙地跟著緊張了起來,不再亂開玩笑。沉默後的易斐然忽然突然抓住了林龐。

    「他去了哪個天台?」

    「我......我不知道啊。」

    林龐似乎從來沒見過易斐然這樣的低氣壓,就算是和段澤一起闖禍被他抓到,也從來沒看過他這樣。

    「會長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常陽,安排學生會的人找段澤,你現在去校醫室找許苑,等我消息行動。」

    常陽一愣

    「好。」

    幾乎是話音剛落的同時,易斐然已經奪步而去,等到林龐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中。

    「這到底什麼情況啊?我錯過了什麼?」

    最讓林龐不解的是,平時一向嬉皮笑臉的常陽,居然也不趁機開玩笑了,反而也嚴肅地讓人有些發慌。

    「如果沒猜錯的話,你的社長恐怕是出事了......我很少見到他緊張。」

    常陽當即按照易斐然的指令,原地拍了拍手吸引了同學的注意力。

    「同學們,現在有一位同學失蹤了,需要大家到每棟樓找人,三個同學為一組......」

    ......

    段澤略有些奇怪地望了一眼四周,沒人,一個人都沒有。

    「會長,我來了你在哪啊?」

    段澤隨手把鐵門掩上,生鏽的門咿呀作響,讓人頭皮發麻。

    「會長?」

    段澤爬樓梯爬的腳傷都復發了,走路有一種微微的痛感,像螞蟻咬似的,讓人心煩。

    「易斐然!你再不出來勞資走了啊!」

    段澤放完狠話,忽然覺得背後一寒。出自人體本能的,打了一個寒顫,幾乎是下意識地便轉過了身來。

    「你是誰?」

    段澤眼一眯,視線全落在那把明晃晃的短刀上了。

    「看來你就是這幾天一直跟蹤我的人吧?」

    段澤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呵......看來這張紙條,也不是會長的了。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不過既然刀都帶上了,是報仇吧?我哪裡惹到這位大哥了呢?」

    對面的人沒有理會段澤,持著短刀便沖了上來。段澤左閃右避,勉強躲過幾刀。短短一番交涉下來,段澤發現對方居然是刀刀都要命,完全沒有束手束腳的感覺。這根本不是簡單的一個恐嚇或者教訓威脅而已,就是衝著自己的命來的!

    段澤被逼得一退再退,對面的人忽然一個箭步衝上來,段澤忙伸腰後仰才坎坎躲過脖子這一刀,饒是這樣,脆弱的皮膚還是被刀鋒給劃傷了。

    獻血從傷口淺淺流出,正如刀尖上的那抹鮮紅,讓持刀人興奮不已。段澤伸手摸了摸,手指尖頓時沾染了血,晃眼的很,一股火油然而生。

    對面的人因為剛剛的得手進攻地更加的兇猛了起來,但是段澤恰恰是那種迎難而上的人。乍看勇猛的動作之下,實則漏洞漏洞百出,段澤當機立斷出腿,匕首被擊飛掉落在地。那人伸手正要撿,段澤趕緊像進球似的又踹了一腳,踹的遠遠的。

    段澤趁他蹲下的這個時機,迎面上去就是一腳,他也不戀戰,踹完這腳有了脫身的機會便朝門口狂奔。

    好漢不吃眼前虧!等他搬來救兵,一個都跑不掉!他才不會做那種硬拼到兩敗俱傷的事情。

    段澤顧不得腿上的痛,跑得如飛一般。段澤的手剛放在門把手上,門卻也從對面打開了,視線忽然一暗。

    他被人以一種單手鎖脖子,手帕捂臉的姿勢給制服住了。

    嘴巴、鼻子同時被人給捂住,段澤一開始還掙扎了一番,漸漸地,亂動的手腳便越來越遲緩,而後慢慢地垂了下去。男人見狀,將段澤放倒在地上。然而這時,段澤卻突然大呼了一口新鮮空氣,並且鹹魚翻身,迅速逃離了那人手臂範圍。

    「都什麼年代了還用手帕,你們頭頭沒叫你們與時俱進嗎?跟我玩這個?識相的就趕緊滾,我已經報警了!」

    段澤雖然放著狠話,但依舊無法改變他已經被兩個人包圍了的事實。雖然剛剛迅速憋了一口氣,免了失去意識,但,實際上一開始段澤吸進去的也不少了。他努力平穩呼吸,試圖不讓緊張加快血液的流動速度。他只祈禱藥效不要來的太快,因為這一覺睡了,可就醒不來了。

    兩人一步一步地靠近,段澤一步步後退,最絕望的是,那人還把刀給撿回來了。

    「你們想清楚了麼?在學校里殺人?你以為你們殺了我還能走出蔭林?校方、院方、巡查的學生會,你們跑不掉。」

    對方一語不發,段澤視線開始有些重疊,面前的兩個黑衣人,頓時變成了四個。段澤連站都快站不穩了,但為了不失士氣,還是倔強地跟兩人對質著。對面的人已經不滿於現在的情況,突然眼睛一紅,舉起短刀。段澤下意識地伸手去擋。與此同時,天台的鐵門也被人一腳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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