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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40:27 作者: 鞦韆在時
他小聲叫了幾聲先生,前面的性器垂軟,紅嘴唇半張,眼巴巴地看著,是想接吻了。
傅聞遠卻不理,下頭擴張不停,上面他埋首在雲溪胸前,輪著照顧那兩顆硬的像小石子一樣的乳尖。
手指沾著潤滑劑在股間弄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原本就有晨間的躁動,不光雲溪難為情,傅聞遠的陰莖也聞聲起立,虎視眈眈貼在雲溪嫩生生的腿根,等著裡頭一準備好,就要開始衝鋒陷陣。
傅聞遠弄一下,雲溪就能顫巍巍地哼出一串軟軟的撒嬌樣的尾音,像奶貓爪子撓在人心尖上,不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叫人想更用力地揉他、捏他。
傅聞遠在被欺負到極點的乳頭上用力咬了一口,「一早就發騷。」
雲溪條件反射般地仰起脖子挺胸喘息一陣,還是哭了。一串淚流經染上桃花紅的眼角沒入黑色碎發,傅聞遠起身,還是跪在他兩腿間的姿勢,伸手將小內褲勾到一邊,只露出中間那個粉嫩水潤的小洞,便將龜頭送入半個。
雲溪原本就難承受他的大,半個龜頭處還是這兇器上最粗的地方,傅聞遠故意要折磨,卡的不上不下,伸手去摸了把雲溪的性器,發現沒一點動靜,乖順地軟著,又看小孩兒提著一口氣臉呼吸都不敢,才揚眉問:「委屈?」
雲溪不敢搖頭----他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牽扯到下面,於是趕緊說:「沒有委屈,先生,我不委屈。」
「那哭什麼?」傅聞遠不光插在那裡不動,還用手指在雲溪已經被撐到極致、看起來粉的略顯透明的穴口按揉。
像是一個不小心,便又要塞進兩根手指去。
傅聞遠越這樣,雲溪的眼淚就越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可他也真的不是委屈。
暖黃色的壁燈燈光從後面搭在傅聞遠身上,雲溪看不清他的臉,心裡的害怕就更多,慌亂中。下意識用小腿去蹭傅聞遠的腰,討好意味畢現,「先生,先生……我不是委屈,真的,您……您進來,好不好?」
傅聞遠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繃著下頜握緊雲溪的腰,他將陰莖送入大半,道:「不是委屈,那就不要哭。」
他看著雲溪,緩緩抽插進出:「吵。」
雲溪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瞬間蔫了不少,用手揉了揉眼睛,軟聲說對不起。
傅聞遠折著雲溪的腿盡興做了一次,胯下兇器卻還只是半軟。雄赳赳氣昂昂,埋在緊緻溫暖的嫩穴里不肯出來,還想再來一回。
雲溪被弄得睫毛濡濕了,但聽話地控制著沒再哭,緩了好一會兒,才能半睜開眼看傅聞遠。
他白天不敢、沒機會、也不好意思跟傅聞遠有什麼親密的動作,只有做這件事的時候,親近才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儘管這件事本身已經很不光明正大了,他湊過去,兩條細胳膊環住了傅聞遠寬闊的肩背,偏頭跟傅聞遠臉貼臉。
他似乎格外喜歡跟人貼著臉,可是雲溪自己的臉蛋軟綿綿的,傅聞遠下巴那一片卻有扎人的青色胡茬,不知道有什麼好喜歡的。
也只有休息的一時半會兒可以讓他這樣那樣的親密----這段時間裡,傅聞遠除了要插在他裡面不出來,其餘都沉默,對雲溪的舉動全部不置可否。
雲溪很珍惜這些短暫的片刻,只可惜終有盡時。
起床前的最後一次,改為他被傅聞遠面對面抱在懷裡的姿勢,只是兩腿不是繞在傅聞遠腰上,而是跨在傅聞遠的胳膊上,兩片肉屁股被兩隻大掌托住,雲溪全身便只有後穴一個著力點。
陰莖深深挺進,頻率快得可怕。
雲溪不受控制地拼命絞緊後面,快感層層疊疊,無差別地傳到兩個人身上。
他被操的全身泛紅髮汗,傅聞遠每頂一下,雲溪都會很受不了一樣地叫一聲,不是雲溪嬌氣,是這次真的比以往任何單獨一次都要讓人承受不住,傅聞遠不管不顧地發了狠,是真的要把人往死里操的架勢。
起先粗大的陰莖擦過腺體引起可怕的快感時,雲溪還能揚起脖子叫兩聲。但到後面慢慢沒了力氣,全身筋的骨都軟了,只能把側臉貼在傅聞遠肩上,整個人掛了上去。
眼淚和控制不住地口水濡濕了傅聞遠的頸側,泛粉的陰莖歪頭垂在身體一側,嘴裡隨著傅聞遠的顛弄發出輕而急促的哭喘。
傅聞遠頻率不減,力道再加。雲溪謹記他說過的話,緊緊閉上眼無聲哭了一陣,才暫且緩過。
已經這樣了,雲溪依舊不敢泄露丁點聲音。
傅聞遠托著屁股的一隻手手慢慢順著細腰和蝴蝶骨上移,最後按在了雲溪的後頸上揉了把,聲音因為動作而有些喘:「叫,別忍著。」
雲溪得了赦令,張嘴就是哭音,然後更緊地摟住了傅聞遠的脖子,濕漉漉、黏糊糊,他抖著嗓音叫:「先生……嗯……嗚嗚……嗚嗚嗚嗚嗚……」
後面被使用過度,摩擦起來火辣辣得疼,腰酸的直不起來,兩條大腿根更是一抽一抽的痛。他被頂的嗚咽,抱住傅聞遠使勁兒往上縮,卻忍著不說受不住,過了會兒,張開嘴含住了傅聞遠的肩頭。
傅聞遠以為自己把人逼急了。兔子急了要咬人,看來小奶貓也不例外。可雲溪只是小孩兒磨牙一樣含住吮了幾口,然後便伸舌頭去一下下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