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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40:27 作者: 鞦韆在時
傅聞遠低頭在他側臉上輕輕一吻,舌頭半吐,動作緩慢,帶著濕從雲溪的耳根一直舔到嘴角。
雲溪這就甜蜜起來,可身後胸膛震動傳到背部,兩個斬釘截鐵的字也聽得分明:「不行。」
下身頂弄又起,傅聞遠兩手探到雲溪身前,從單薄的胸膛一路向下摩挲,最後還是回到胸前,找兩粒嫩紅的乳尖的麻煩。
性器鐵一樣打樁似得一下下往雲溪身體裡楔,大力鑿開了乖順的軟肉,濕淋淋的腸壁擠壓著裹覆上去,討好著脈絡漲起的莖身,那物卻還是一點不夠地往更深處頂。
雲溪向後靠在傅聞遠身上,仰著脖子細吟。他被弄得眼角滲淚,散著一片紅暈。恍惚間,只覺得自己的肚子要被傅聞遠頂破了,鞭笞著他的男人的武器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才軟聲哭求:「太深了……先生嗯……別、別那麼……深……啊……」
「受不了?」
「先生……深……太深……啊嗯……!」被操的太狠,呻吟著的奶音尾調破了音,更像只被欺負壞了的奶貓。
「這麼操你,還喜歡我嗎?」
雲溪留著淚點頭:「喜歡、喜歡的……嗯……先生疼……疼……」
求饒的話等不來回應,雲溪漸漸迷糊,軟在傅聞遠身上只知道承受。
他身體不好,發育要較同齡人慢些,又因為吃著藥,很少有這方面的心思,因而對情慾和快感都陌生。
傅聞遠那樣對他,他只覺得心慌----因為恐懼,和甜蜜----因為那人是傅聞遠。
雲溪的後面被操的濕淋淋的出了水,粘膩諂媚地吮著那逞凶作惡的陽具,自己的前面卻只是半勃,嘴裡一直小聲哼哼。傅聞遠對他暴力,他卻感覺不到似得,只往傅聞遠懷裡鑽,間或軟聲叫「先生、先生」。
這種依賴的動作引的傅聞遠更加粗暴,酒精跟著作祟,讓他手下更失了輕重。
乖順的小孩兒一直被操到暈了過去,點點濁液沾了全身:有彼此接吻啃咬時的口水、前列腺液,還有傅聞遠的精液。
雲溪沒射過,到後面難受的厲害,神智已經離他遠去,性器從半勃直接軟了下去,將睡未睡間,被傅聞遠幾個深頂弄得尿了出來。
黃色液體在本就被弄得一塌糊塗的床上不怎麼顯眼,傅聞遠做完最後一次,壓在雲溪身上平定微喘以後,酒醒了、急欲緩了,床頭柜上的鬧鐘短促地滴滴響過兩聲,抬眼去看,已是凌晨兩點,身下人,也早沒了意識。
第十七章
雲溪在一陣酸痛中醒來,睜眼後,眼前還是黑的。他習慣性地躬起身來,緩慢地吐出兩口氣,才慢慢有了顏色。
只是這樣一動作,身後就有明顯的異物流出的失禁感,整個下半身除了疼再沒有別的感覺,雲溪捂住心口皺起了眉,忍不住低低呻吟一聲。
「雲溪,醒了?」
是李唯的聲音。他站在床前,正低頭注視著雲溪,不知道已經將那個動作維持了多久。
雲溪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也疼,很疼,疼到發不出人耳朵聽得見的聲音。他用氣音回答:「李叔叔,我醒了。」
房間裡沒有多少光線,因此雲溪沒有時間概念,不知此時是早是晚。
他的大腦還混沌著,記得自己跟傅聞遠做過愛,卻還不足以想清楚那件事會對他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他甚至來不及有害羞、或者是其他任何情緒。
李唯臉上的表情難以看清,雲溪直覺自己這樣有些不禮貌,他困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下面的身體是赤裸的,這時候滿身粘膩的感覺才逐漸清晰起來,他的臉才後知後覺地紅了。
李唯看看他,做出一個要上前的動作,被雲溪叫住:「李叔叔!」
雲溪啞著嗓子問:「李叔叔,先生呢?」
李唯止住動作,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而問他:「你感覺怎麼樣?需不需要去醫院?」
雲溪感受過自己身上的每一處,所有筋骨像被重卡碾壓後,又在濃酸中浸泡過一整晚,全是碎裂的疼和支撐不住上身的軟。
他搖頭,說:「不用,不用。」
「那好。」李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兩手在身前交握,看著雲溪時的眼神叫人琢磨不清----有了些什麼變化,雲溪沒看明白。
兩個人就那麼一站一坐,相對無言。雲溪的身體被被子牢牢遮住,但露出來的胳膊上也布滿中間青紫邊緣微微泛黃的痕跡。
看到這些,他忙又把胳膊也藏了進去,只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臉色慘白,唇上亦沒有血色,只顴骨位置浮著兩團不正常的紅。
他發燒了,而且燒得厲害。
不過李唯沒有發現。他人站在這裡,但好像心思全部都在別的地方。他兩手絞緊,眼神飄忽,片刻之後,還在原地小範圍踱起步來。
雲溪莫名地緊張起來。昨晚的記憶回籠,神智也慢慢開始正常工作,他在傅聞遠懷裡被操的神志不清的時候,沒有想過後續該怎麼面對。
現在也想不到。
好在這樣的氣氛沒有維持多久,便被兩身連續的敲門聲攪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