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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32:12 作者: 邀九
【伍修斯太靠譜了吧。】
【是眼鏡蛇啊臥槽,山上怎麼會有非洲紅眼鏡蛇???】
【啊啊啊啊啊,救救小棠梨。】
【或許,可能,能救小棠梨的只有自己。】
伍修斯下意識托住她的臀,餘光見那條紅色眼鏡蛇已經扭走了,甚至回頭朝著他歪嘴笑。
又是紅毛阿強。伍修斯頭痛。
「嗚嗚嗚嗚……」葉棠梨實在忍不住,太痛了!
伍修斯拖著她的臀,但沒胡思亂想,「葉棠梨,告訴我該怎麼做。」
葉棠梨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背著她的背包,裡面有銀針和應急的藥品。
她吸吸鼻涕,聲音還顫著:「蛇還在不在?」
「已經走了。」伍修斯想了想如何哄小孩,於是單手托著她,另一隻手一下一下拍她後背。
葉棠梨像是被她安撫住了,快速思考,已經過了1分鐘。
她蹬蹬腿,要下來。
伍修斯便鬆開手,讓她下來。
「我的背包。」
伍修斯幫她取下來,「要拿什麼。」
葉棠梨已經恢復鎮定,臉上還掛著淚痕:「剪刀,保鮮膜,繃帶。」
她剪開右腿的褲腳,寬鬆的牛仔褲和秋褲,剛剛那隻蛇咬到了小腿處,小腿有兩個孔洞,流出兩道刺目殷紅的鮮血。
她是折著腿看的,因為在小腿內側,先用繃帶綁住小腿以上,防止血流速度過快,流到心臟。
隨後說:「要請你幫忙了。」
葉棠梨臉紅了紅,「你能幫我吸血嗎?用保鮮膜。用小刀劃開2cm—3cm長的十字形傷口。」
伍修斯點頭,蹲下身,怎麼吸呢。舉起她的小腿吸嗎?
「你背對著我躺下來。」伍修斯脫下外套,墊在地上。
沒有時間,葉棠梨也不客氣,臥在他軍綠色呢子外套上,是清冷的松木香味。
和那天晚上蓋在她腿上的一樣。
她小腿纖細,最粗處,他一隻手掌都握得過來,兩個血洞刺目。伍修斯眯了眯眼,回去他再狠狠揍紅毛阿強一頓。
伍修斯用小刀劃開劃開2cm—3cm長的十字形的傷口。
隔著保鮮膜,伍修斯咬了下去,隨後一口口吸出毒血。
葉棠梨小腿打顫,下意識想要脫離虎口,伍修斯死死固定住,讓她無處可逃。
她齒間溢出輕哼,「剛才咬我的是什麼……唔,什麼蛇?」
「紅色眼鏡蛇,我讓節目組來給你注射血清。」
她的小腿開始局部紅腫。
葉棠梨又哼了一聲,「紅色眼鏡蛇極少,蛇毒中含有神經毒素、血循環毒素、細胞毒素、出血毒素、抗凝及促凝血毒素以及混合毒素。」(1)
紅蛇眼鏡蛇蛇毒,非洲人認為搭配紅酒,是極強的催.情.藥。
晚上我喝了什麼來著,唔,喝了紅酒。
葉棠梨腦袋開始發暈了,她治不了自己了,她回頭抓著伍修斯的手掌,「半邊蓮、白芷、苦參、七葉一枝花煎藥服用,來不及了,要找節目組或者軍隊隊醫注射血清……」
【啊啊啊啊,隊醫快來,小棠梨腦袋不清醒了。】
【草,該死的毒蛇,不知道注射了多少毒素!鯊眼鏡蛇你全家嗷!】
【啊啊啊啊,怎麼辦啊,山上的動物不都聽小山熊的嗎?】
吸毒5分鐘後,伍修斯用大衣裹住她,將她打橫抱起,往山下狂奔。
節目組的醫生收到通知後,也拿到血清了,他們往山上趕,爭取早一分鐘與和伍修斯匯合。
山上大霧,路難走,好幾次伍修斯差點摔跤,險險地護住了懷裡的人。
因為大霧,伍修斯跑得快,連跟拍的飛行攝像機都跟丟了。
【??人呢?】
【啊啊啊,伍修斯跑不見了。】
【祈禱,小棠梨千萬要沒事啊!】
【小棠梨要是有事,伍修斯你萬死難辭!】
【伍修斯:?】
葉棠梨窩在他冷香的懷裡,一路竟然沒有太顛簸。
伍修斯冷靜下來,霧氣濃重,他不能跑錯了方向。
葉棠梨目光迷濛,望著他堅毅的下頜角,現在覺得他好誘人,然後不受控制的,解開了伍修斯胸前的紐扣。
伍修斯一直在辨認著下山的路,等他注意到胸口似乎貼上了熱乎乎的.唇瓣。
他腦袋轟地一下炸開。
他的紐扣什麼時候解開了?
是跑不太快,鬆開的嗎?還是他一直沒扣上?
不,伍修斯很確定,他扣上了襯衫的紐扣,外套的紐扣,兩件衣服的紐扣他都好好扣著的。
所以答案只有一個,是她解開的。
他掀開毛呢外套的衣角,外套紐扣解開了三粒,襯衫紐扣不好解開,她臉頰酡紅,笨拙地掰開著兩粒紐扣中間,親了下去。
看來那隻眼鏡蛇不止是有毒,還有其他的功效。
伍修斯卻不想把她扔出去,懷抱反而收得更緊。
像是抱著一團不願意扔開的火,火苗烈烈舔舐心口。
似乎箍疼她了,她嬌嬌地哼了一聲,皺眉。
隨她吧,還用外套蓋嚴實了。要是攝影機突然回來就不會拍到。
伍修斯耳根發燙,腳步有點虛浮了,繼續往下尋找下山的路。
一直在20分鐘後,葉棠梨才注射了紅色眼鏡蛇的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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