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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34:08 作者: 九月如歌
    「欸欸欸!」裴錦程看著兒子的背影,啐了一句,「你老子稀罕管你?怕你沒人要!」

    裴允錚一直忍著沒讓自己笑出聲,現在兩家人這種氣氛,真好。

    打電話給初晨,「晨晨,我車子開到你家外面,你出來。」

    「好!」

    .........

    初晨蹦著下樓,看到樓下一廳人在準備八字還沒有一撇的喜糖,揚著聲音道,「允錚要來接我出去!」

    「快去快去!注意安全。」

    「快去,別讓允錚等久了。」

    「嗯,快去玩,別讓允錚進來跟我們打招呼了,怪浪費時間的。」辛甜把糖一顆顆裝進盒子裡,抬著眼看向初晨。

    本來這些事可以交給傭人,但家裡每個人都覺得,這些糖他們一定要親自裝,才夠虔誠。

    希望晨晨和允錚帶著家人的祝福,永遠都平安幸福。

    「要不要去看電影?要不要我給你們包個場?」雲燁手裡拿著糖盒看著女兒,認真的問。

    「爸,我們看電影,從來不包場的。」初晨看著一家人恨不得把她踢出去,忍不住笑,蹦著出了門。

    .

    G大,女生宿舍樓通向教堂樓的那條道的邊上,裴允錚把顏料箱和本子都放在同學們平時看書聊天的石桌上。

    又拿了墊子墊在石凳上,讓初晨坐著。

    「晨晨,今天把我畫的畫,上個色。」

    初晨端端坐好,等著裴允錚給她安排任務。

    裴允錚把顏色調好,站在初晨的身後,把粘附上顏色的筆交到初晨手中,又握著她的手,慢慢下筆。

    初晨雖是不愛畫畫,但她一直有練毛筆字,軟毛筆尖落筆時輕重都拿捏得很好,每一筆都很勻。

    陽光一直很溫柔的鋪在他們身上,不時有同學走過來,看著這對男女低頭給畫上色。

    而他們卻旁若無人的著自己的色。

    「好看嗎?」

    「嗯。」

    「我畫的。」

    「好厲害。」初晨由衷道。

    「前面那些,你只需要等會翻著看就行了,不用上色,但這個,一定要上好。」這是裴家婚禮必不可少的儀式。

    「允錚,這男孩和你長得很像。」

    他彎著嘴角,「你看這女孩的臉,和你長得像嗎?」

    「像。」

    「像不像我們?」

    「像。」

    「那你想不想像她一樣,穿成這樣,嫁給我。」

    「......想。」

    「把顏色上好了,才能結婚,要把裴宅的紅燈籠都點亮,每條道上的地毯鋪成朱紅,窗欞上都要貼上大紅的雙喜字,你行不行的?」

    「嗯,我一定要能行的。」

    「這麼想嫁給我啊?」

    「想啊。」她嘴上大方應著,卻羞得頭更低,眼睛看著筆下的畫,生怕筆風不好,弄髒了畫,每一下都極小心。

    他聽著她說想嫁給他,所有獨自挨過的孤苦,都煙消雲散。

    初晨看著畫本,畫面溫柔而生動,每一個細節都十分傳神,哪怕是新娘喜紅蓋頭上的瓔珞流蘇,每一根線都像是真的被風吹了起來。

    ....

    裴宅喜慶聲連天響,鞭炮震得人滿面笑容。

    紅色秀禾喜服穿在新娘身上,蓋著金鳳繡紋瓔珞流蘇的朱紅喜蓋,蓮步輕移,跨過火盆,秀鞋抬起踩碎青色瓦片。

    新郎牽著她手中的紅綢,踏過紅毯,步入主宅正堂。

    他們身上的衣服如畫中的喜袍一般,朱紅似血,龍鳳呈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滿堂的親人朋友紛紛鼓掌,面露喜色。

    堂外拂來的微風,吹動了女人蓋頭邊角綴著的瓔珞流蘇,流蘇搖曳,清風掀起蓋頭半角,露出新娘一隅容顏。

    新娘的含羞帶嬌盡在那處淺淺輕勾的嘴角上顯出醉人風華。

    新郎並未瞧見蓋頭底下那抹風景,只是眸中沉溺著的,是萬般憐惜和*愛.....

    他拉著大花紮成的紅綢,另一端由紅蓋頭下的她拉著,周遭鑼鼓掀天,聽著生爺爺喊出「新人入洞房」的聲音,他拉引著她,朝堂外走去。

    一對新人,一雙火紅,裴宅廊檐下的紅燈籠每一隻都被點亮,上面的雙紅喜字被風吹得跳躍,他們踏過道道紅毯鋪就的路,一路走向朝陽苑,那是他們的新房。

    「允錚,為什麼我們住的苑落,叫朝陽苑?」

    因為,我是黑色,你是白色,沒有我,你是一張白紙,沒有你,我就生在一片黑色的地獄。

    然而,當我終於迎著初晨時的朝陽,執起你的手,重新蘸彩落筆時,天便是藍色,雲便是白色,山巒便是綠色,陽光可以變幻成七彩色。

    你嬌羞的臉是早春的櫻色,你身上的鳳凰和我身上的龍是奪目的金色,我們的喜袍,是永生如血的紅色......

    你是初晨里升起的朝陽,讓我們的世界都有了顏色。

    朝陽,朝陽,心若朝陽,便如初晨......

    ****

    【全劇終】

    一個原定計劃二十章內容的小番外,被99寫了四十多章,辛苦親們久等,久伴。

    文到現在才算是一個真正的大結局。

    這也算是99心中比較滿意的一個結局,經過時間的洗滌,從正本到番外的主角,都有了相對完美的人生。

    雖然本文已經結局,但在99的新文《南心北往,總裁的隱婚妻》中希望和親們再續良緣。

    RS3086..

    ☆、【全本終】:婚夜小花絮

    夜沉下去。昶漳菁亥

    裴家最後一道儀式是中式拜堂,結束便入洞房。

    簡單的鬧房也是看著新人喝了交杯酒後賓客便散了。

    一*的桂圓花生散落在*褥里。

    早生貴子。

    很美好的寓意。

    一對新人,因為這一天親戚朋友都沒有太折騰他們,不算累。

    所以準備進行新婚夜的必經之路。

    兩人都還坐在chuang邊。

    「......」裴允錚沒想到自己有天能正大光明抱著初晨親吻時候,也會有些不好意思。

    落在她唇上的吻,有點小心。

    含在嘴裡的唇柔軟而芳香,他的舌吸繞著她的舌,深了一點,又柔了一點。

    她還穿著大紅的喜服,撈起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她沒有抗拒,亦沒有以往的矜持和羞澀。

    倒像是坦然的迎接到來的一切。

    這無疑鼓動他更大膽一些。

    嘴還含著她的唇,舌唇都沒有停下,手指卻已經摸到了她喜服的盤扣,這種布藝繡編的扣不如現代工藝的扣子好脫,但他還是耐著性子,一粒粒解開。

    「晨晨,穿了好多。」他有些苦笑,「不對,是扣子好多。」

    惹得她撲哧一聲,「你的還不是多。」

    「那你快幫我解開......」他伸嘴過去在她嘴上輕咬了一下。

    她嘴角笑揚著,可是手指解他盤扣的時候,一直哆嗦。

    「別怕啊......」裴允錚輕聲安慰她。

    「沒怕啊。」她虛張聲勢的說。

    暖紅卻淡幽的紅燭光線中,初晨低垂著睫,一撲一閃的小翅膀眨著羞怯的光暈。

    裴允錚也不幫她解扣了,抱著她到梳妝檯前坐好,抬起手,替她取下頭上的假髮髻,一顆顆的夾子,都小心的取了下來。

    拿著梳子把她的頭髮梳順,「晨晨,我媽咪今天還提醒了我,說明天早上起chuang,要幫你梳頭,跟昨天你出嫁莫家給你梳頭的意義不同。」

    「怎麼不同了?」她看著鏡子中還半敞著衣襟他,臉又忍不住紅了起來。

    「我媽咪和爹地補了婚禮後,我爹地給媽咪梳過頭,說是會一輩子和和順順,白頭到老。髮絲纖細,容易紀扯打結,丈夫替妻子梳頭,寓意從此以後夫妻之間再難的事也會順利,不會為了一些小事斤斤計較,就算有了糾扯,爭吵,也會找到方法,解決問題。」

    「好象是有些道理哦。」

    「當然,長輩的經驗,都是值得我們學習的。」

    裴允錚替初晨梳了頭又拉著她的手,站了起來。

    兩人相對,他這才抬起手來,慢條斯理的替她解盤扣。

    她也是如此。

    這樣子,活像兩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

    都有些害羞,又都在努力。

    喜服解開,裡面露出一件紅色的*,*花邊。

    他還記得曾經的初晨穿的*是膚色的,今天這*,大概不是她自己選的,一定是長輩說要這個顏色吉利。

    不過火艷的紅,覆在雪白的肌膚上,真如雪山上的紅蓮,實在奪人眼目。

    不看到這處景致還好,還能正經害羞一下。

    一看到紅蓮的花片覆在女人最誘人的雪山上時,裴允錚崩不下去了,也不管還有沒有脫完,一把撈起初晨抱了起來,直噹噹就往喜chuang那邊走去。

    本來想紳士一下,不要嚇著小豌豆了。

    可兩夫妻關上門來,誰還紳士得起來?

    更何況像他們這種新婚的夫妻,肉也沒吃過的。

    餓了幾百年似的,壓在滿是花生桂圓的chuang上就開啃了。

    「允錚,允錚,我衣服,衣服還沒有脫完。」初晨也急了,背上被硌得也不舒服。

    裴允錚突然間的變化,也真是嚇到她了!

    「晨晨,我會脫的,會脫的。」裴允錚嘴上答應著,衣服他是真的沒空管脫不脫得完了,直接將手鑽進紅蓮花瓣裡面,摸著雪山就心裡一頓舒服。

    張嘴又啃了去。

    初晨知道這是新婚夜該有的事,可是裴允錚不按常理出牌啊。

    這還沒脫呢,沒脫呢。

    裴允錚自己也沒有脫乾淨,便去掀了初晨的裙子,是掀,不是脫。

    他只脫裡面那條又小又薄的東西。

    「允錚,背上疼,全是果子。」

    裴允錚一聽,啊,對啊,別硌著晨晨了,硌我吧。

    一翻身把初晨放到了他的身上。

    他躺平了一看,才覺得鼻血真的快止不住了,初晨衣衫不整,袒胸露辱的,她的內庫還在他手上。

    好不yín-盪的畫面。

    新婚夜真是太美好了,早知道當初他就不該說什麼不要初晨這個童養媳,要不然早早的就可以把初晨打扮成這模樣了。

    裴允錚全身的血液都激動得橫衝直撞。

    撞得他的身體也硬梆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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