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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34:08 作者: 九月如歌
「辛總,你這裡居然把二樓租給了早教中心,難道你這幢大廈以後還準備給商場留下幾層?」有人笑著問。
辛甜擺了擺手,「那肯定不會,這個早教中心,主要是因為我女兒。」
知道辛甜有女兒的G城人並不多,聽她這樣一說,大家都有些懵了,辛甜一邊帶著會員參觀華興集團的樓層沙盤,一邊自嘲道,「現在不都流行土豪嘛,什麼捐樓給孩子讀書啊,給孩子修建學校啊,這些都太大手筆了,我又喜歡隨波逐流,就追了一個小流行,所以給我女兒弄了個早教園,這樣平時我上班累了,就到二樓去親她一口,這樣一整天都處於滿血狀態,如果受了打擊我也跑到二樓去親她一口,要死了也能滿血復活。」
「哈哈!辛總是個好媽媽啊!」
大家都聽出來了,辛甜有女兒,看樣子年齡很小,而且她非常*愛自己的女兒,家事只能做為商會聊天時的一個作料,重要的還是C城的經濟走向。
有很多企業家都給辛甜提出了很多意見或者建議,並且把華興集團當作個案進行了發展策略上的分析,辛甜受益匪淺並一一記下。
溫佳妮一直以雲燁女伴的身份跟在一旁,「阿燁,阿甜真能幹,做什麼事都能做得像模像樣。」
「你也可以。」
「要不然我去幫你吧?」溫佳妮突然小聲說。
雲燁本來就走在人群後,突然停下來,「什麼?」
溫佳妮走到雲燁對面,眨一下眼,笑道,「我是說,乾脆我去幫你好了,你也知道,像我走這條路,也不可能走到多高的位置上去,對家族沒什麼幫助。不如我也像你一樣,棄軍從商,然後我可以去幫你。」
雲燁皺了眉,「幫我做什麼?」
人群離她們越來越遠,溫佳妮也沒有想去追,反倒自在了些,「比如你以後應酬都可以帶上我啊,幫你擋幾杯酒是沒有問題的,如果你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太沒有空間和自由的話,我也可以自己做生意,我昨天晚上想了一下,你不是做能源嗎?我也可以到科研所去找個新項目,專門跟你的產品做成對口,這樣我們就可以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雲燁沒什麼表情,「你真是想到風,就是雨。」
溫佳妮也沒有生氣,「走吧,我們掉隊了。」
溫佳妮手裡拿著的是華興集團的企業宣傳冊,看著這個名字,一遍一遍又一遍,雲燁很快和溫佳妮分開了,跟其他的商人聊了起來。
辛甜剛剛接了電話放下,便看到溫佳妮走到了她的面前,「佳妮?」
「阿甜。」溫佳妮拿著宣傳冊揚了揚,看著辛甜,「累嗎?」
「還好,我習慣了。」
「沒想到你居然把二樓的房子弄成了早教園,小豌豆有你這麼好的媽媽,真幸福。」
辛甜嘆笑,「我還覺得給她的,不夠好。」
「怎麼會,多少小朋友會羨慕小豌豆有你這麼棒的媽媽。」溫佳妮說完,又拿著宣傳冊指給辛甜看,「阿甜,你有沒有發現,你和阿燁的公司名字好相像哦。」
辛甜垂著首,但面頰上神色一變,心裡也開始惶惶的緊張,只聽見溫佳妮疑惑的語句慢慢的滑進她的耳心。
「你的公司叫華興,是振興的興。阿燁的能源公司叫華新,是新舊的新,都是一個讀音。咦,我發現,阿甜,你也姓辛。」
....昨天賭巴西贏的有沒有排隊上天台跳樓的?今天萬字更新,輸了也別去跳樓了哦,乖乖的給99好好活著哦,哈哈。加更這種事情可遇不可求,今天純屬抽風,這是一個美麗的意外,希望親們的感覺像遇到初戀一樣美好。
☆、27:雲燁這是爭風吃醋?
辛甜聽得一陣陣毛骨悚然。
溫佳妮的目光還落在華興的興字上,皺著眉思索著,手指在宣傳冊上輕輕的劃著名拼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寫,「興--性,新--xin,辛--xin。」
溫佳妮在宣傳冊上用手指虛寫完這些漢字和拼音,疑惑的看向辛甜,「阿甜,是不是很像?」
辛甜縱使背後一層冷汗,卻道,「呵,佳妮,雖然看起來差不多,但興和新的讀音差別蠻大的,只是我們父母那一輩的人倒是讀不准這個音。」
溫佳妮聳肩笑了笑,「的確,只有分不清前鼻韻和後鼻韻的才會將這兩個字讀者讀混,不過你和阿燁都對這個華字情有獨鍾啊,燁字也是火和華字拼起來,真有緣份。」
辛甜伸手拍了拍溫佳妮的肩膀,也不再解釋,而是坦蕩的應道,「緣啊。」還好當時那麼多「xin」字都沒辦法註冊成功,有重名,所以加了個後鼻韻的字,這真是險著。
該死的約定!
辛甜覺得自己真是夠犯賤的,當初被他趕走,居然還記著什麼勞什子的約定!
溫佳妮想了想,也釋懷了,這天下這麼多公司都重名,總不能說人家就有緣吧?只是覺得心裡有些怪怪的,當初雲燁開公司,沒有和她商量過,公司起名,也沒有商量過,雲燁做任何事,都是自己決定。
有時候覺得這樣的男人有魄力,可是如今想來,這樣的魄力是否太獨斷?伴侶是否應該對他的決定有所了解?
昨天雲燁對於動心動情的解釋所表現的反映讓她記憶猶新,有些不敢想像,雲燁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而做出那樣遇見鬼的表情?
會不會?
溫佳妮突然看著辛甜的眼睛,那雙眼睛裡仿佛看到了雲燁嚇得顫抖的慌亂神情,又看到一堆相近的拼音,突然一個激靈,背上都起了一層冷汗。
溫佳妮大喘了一口氣,她想給自己甩一耳光,怎麼可以那樣想?真是莫名其妙!
可是這些想法,還是讓她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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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麻將包房裡的長城還在壘著,雲潔的牌一直都和不了,但也不急不躁的,有意送錢似的,「我跟阿燁說過多少次了,讓他早點結婚,他總是搪塞我。秀雅,我覺得你應該好好教教妮妮,這男人吧,就得逼一下,我看主要是妮妮被你教得這副模樣,她不逼,男人就覺得不結婚挺好的,自由自在。但婚姻好歹是保障。」
苗秀雅認真的盯著打過來的牌,飛一張出去,「雲姐姐,話可不是這樣說,這男人啊,逼也沒有用,現在的年輕人,都受過高等教育,從小就是新思想,她們做事,比我們有尺度,阿燁不想結婚,就必然有不想結婚的理由。
如果是阿燁主觀上不想結婚,妮妮怎麼逼都沒用,反而會對他們的感情造成影響。
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有幾個是父母管得了的?」
苗秀雅的目光一直在自己面前的一畝三分地上,做牌才是大樂趣,雲潔看得生了悶氣,語氣也略顯不快,「你就這麼不想妮妮早點結婚,早點幸福?」
桌子上麻將牌一張張的在桌面上發出時脆時悶的響聲。
苗秀雅手指因為白晳又有鮮亮的指甲油,顯得華麗而漂亮,推倒一張牌,撥到一堆麻將中去,繼續摸,然後看了一眼雲潔,但表情已經不似方才說到莫菲問題時候的輕鬆,顯得認真,「妮妮的幸福不是一紙婚姻可以給的,你以為結了婚就能幸福?
平時你要催他們兩個結婚,我在人面上,那也是附和著你,你怎麼說,我怎麼應,那也是給足了你面子吧?但是雲姐姐,孩子的事兒,咱們當家長的,不能摻和太多,我看阿燁對妮妮,是真的連辛傳明對莫菲都不如,人家都那麼大年紀了,當著外人的面,那還得攬著莫菲,秀一下恩愛,你幾時看到阿燁對妮妮溫柔體貼過?他才多大?不該親熱些嗎?
行,那咱就說阿燁這人性子外冷內熱,是個悶搔貨,關上門在*上一點也不冷,可是這些事咱們也看不見,妮妮也沒有說過,和不和諧,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有時候思想要開放點,你累,年輕人也累。」
雲潔摔下一張牌,沒了好氣,「敢情這事就我一個人瞎操心!你是壓根不想管!」
雲潔平時說話也大度,這時候拿張牌出氣,倒也沒人見過,莫憂看著都有點嚇著了,趕緊伸手拍著雲潔的背,「媽,您別生氣啊,苗阿姨性子向來如此,她本來就是活得灑脫的人,您不能拿老思想來要求她。」
莫憂這話自認為一點也沒說錯,要說一進大院,四十往上走的人,哪還有人能跟年輕人聊到一起去的?苗秀雅就能,甭管三十歲還是二十歲,十幾歲的都能聊個當紅的韓國組合出來,嚇跌一堆老傢伙的眼鏡。
去年老三莫希的兒子弄到一套韓國人氣組合演唱會的票,珍貴得很,非要送給苗秀雅一起去看,原以為苗秀雅要拒絕,結果她馬上就答應下來,然後以飛快的速度訂了行程,一老一少坐著飛機就飛韓國看演唱會去了,還專門找到關係,訂了和那個組合的隔壁房間,最後還一起唱了kTV,拍了很多合照。
老三家的兒子回來後都不肯回家了,要住苗秀雅家,說是沒有代溝,想做苗秀雅的兒子。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所以你跟苗秀雅談什麼結婚是大事,不是跟她談天書嗎?
雲潔推倒一把牌,岔色難平,擺明了不玩了,沒辦法朝苗秀雅撒氣,把氣全撒到了莫憂身上,「她什麼老思想!她這是故意的!」
莫憂覺得自己這是自己活該,非要在這個時候往前蹦躂個什麼勁嘛,卻還不敢跟母親發火,這牌是不用打下去了,給童佩使了個眼色,讓她去倒杯水,別讓服務員進來了。童佩馬上就起了身。
莫憂兩頭不是人,只能一邊安撫著母親的背,一邊好言好語的跟苗秀雅說話,「苗阿姨,這事情原本我媽媽的確是思想傳統保守,想抱孫子得很了,她其實也是為了妮妮好,妮妮本來是女孩子,這要是不結婚,吃虧的是妮妮,對不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結婚早了心愿,萬一來個什麼變故,我們不是也怕莫家對不起妮妮嘛。」
莫憂這話說得很直白,雲燁的條件擺在那裡,臭石頭的性格也擺在那裡,上次棄軍從商這麼大的事也能跟家裡對著幹下來,難保以後為了婚事要亂來。
苗秀雅嘆了一聲,捏著一張牌,在桌面上頓一下轉個圈,又頓一下轉個圈,認真的看著莫憂,「老二,這事情真不是我勸你們,婚姻給不了女人任何保障,現在離婚跟菜市場買菜似的,夫妻撕破臉比*當街打架還噁心。女人不能把婚姻看得跟命一樣,否則哪天被男人拋棄了,還不得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