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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34:08 作者: 九月如歌
    小豌豆喝了奶,辛甜抱著孩子去漱口,再回到*上的時候,又給兩個孩子講了一個故事,不一陣,哥哥就抱著吃飽的妹妹睡著了。

    辛甜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瘋子!摔那麼響。」真恨不得再罵得難聽些,剛剛小豌豆哭的時候,她背上全是汗,生怕孩子因為劇烈大哭後造成扁桃體發炎,接著就會發燒,肺炎,她怕得要命。

    凌驍珣把中間的兩個孩子的小被子蓋好,隔著孩子在那邊睡下,「小豌豆睡了就好,你看,現在睡得很香,你也早點睡,不然明天哥哥妹妹一醒,你又得起來了。」

    「嗯,你睡那邊注意著點,別讓哥哥掉下去了。」

    凌驍珣笑道,「凌氏人工護欄,放心吧。」

    兩個大人,像家裡的嬰兒*一樣,拉在孩子外-圍,保護他們。辛甜剛剛躺下,男人的手掌便越過孩子,拍在她的肩頭,「既然小豌豆在國內不會過敏,那麼以後呆在國內也是必然的事情了,在島上玩幾天,就回凌家吧。」

    辛甜抓住凌驍珣的手,像是找到了安全感,「聽你的。」

    ......

    凌晨兩點,雲燁跟林致遠一起,從碼頭又坐上了裴錦程安排的車,回市區。

    「我聽老司-令說,你和佳呢的婚事,已經快了,商擬了婚期了嗎?」

    「正在商量,我們都太忙了。」雲燁看著窗外,再不結婚,父親怕是不是要提槍殺人,便是要以死相逼了,「最遲年底吧,再也拖不了了。」

    林致遠拍拍雲燁的肩,「其實不婚主義者,最後還是需要有個人來陪的,合法的總歸要好些。」

    車子離清水灣越來越近,不知怎的,雲燁總覺得林致遠今天晚上句句話都帶著色彩或者針刺,難道是說者無心,聽著有意?

    ....

    雲燁回到清水灣公寓,一打開便看到小壁燈亮著,有人在。

    他揉了揉眉心,「嗒」了聲,摁亮了大燈,換了鞋,站在客廳里好久,才走向衛生間,放水,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繫著一條浴巾,又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才抬步向臥室走去。

    chuang上被子鼓了一塊包,他不會以為自己酒醉眼花認為自己沒疊被子,一直訓練有素的他可沒那種邋遢的習慣。

    溫佳呢聽到聲音便坐了起來,頭髮柔順如瀑,發質極好,所以因為雲燁開了燈的原因,發麵會泛著光圈,更顯柔亮。

    女人面容姣好,眼裡睡意朦朧,「阿燁,這麼晚?」

    「明天好象不休息,怎麼過來了?」雲燁扯掉浴巾,坐上chuang,直直的躺下去。兩個人像老夫老妻一樣,沒有多話,合被躺下。

    溫佳呢靠過來,伸手搭在男人的腹上,一塊一塊的肉格子哪個女人見了不會面紅耳赤?剛剛撐起身,欲要去wen他,手卻被男人捉住,忽而,他抬手揉了她的發,輕聲道,「睡吧。」

    這樣一聲,溫佳呢心裡咯噔一跳,不一陣,便聽見了男人並不均勻的呼吸聲,今天他喝了酒,比平常的呼吸聲亂且沉,偶爾一下輕鼾,一聽就知道他睡著了。

    喝酒?

    像是醉了。

    他是會醉的人嗎?

    女人伸手輕輕描過他的鼻翼,唇線,然後伸頭過去,淺淺一吻,而後又深了些,她的手掌撐在他精健如鐵的胸膛上,輕輕的,試探的喊了一聲,「雲燁?」

    後腦勺猝不及防的被一隻炙燙的大掌撫扣而住,一個淺wen忽地加深,瞬間天懸地轉,她已經被翻在了他的身-下。

    溫佳呢只知道血液在這一刻都沸騰了,像是高壓鍋里的水,鍋里翻著氣泡,那些氣無處可去,便壓到鍋頂「哧哧」的打著旋,頭都暈了。

    wen襲來得又快又深,就算洗了澡,他的毛孔里,依舊都是酒味,聞不出來是哪一種,應該是好多種。

    喉嚨里像炭在烤一樣,溫佳呢連聲都喊不出來了,肩頭被男人用力的鉗住,像要捏碎她一樣,連反抗的能力都不再有了,她不想反抗,反而沉醉在片刻襲來的激-情里。

    絲質的睡衣「噝啦」破碎,男人粗礪的掌心像要把她的皮膚揉搓破一般,疼卻又癢得全身渴望。

    chun片被他啃得快破了一般的疼,她想要用力的回應他,卻完全占不了主導,更別說平分秋色,腰上一定青一塊,紫一塊了,他像是在對待一個仇人嗎?

    他的呼吸沉得可怖,她卻又該死的沉迷,想要伸手托住他的臉,雙手卻因為抬動又被他狠狠錮住!

    他平時總是叫她「佳呢,佳呢」。

    每個人都說雲燁可以詮釋鐵漢柔情的男人。

    她的衣物破碎,已經用自己的皮膚感受到了他的熱烈,那些汗液,粘在了她的皮膚上,趁他鬆開她的手的時候,伸手想去掉他身上的面料,他卻先一步扯掉了她僅剩的。

    他的掌因為長年訓練,不僅大,而且特別有力,掌心也因為訓練比那些只打高爾夫的豪門公子粗礪許多,可正因為這樣,那種力量的性-感,才更吸引女人。

    她知道他已經崩不住了,順著他,抬起了腿,蹙眉嬌喘,「阿燁……」

    ...六千字更新完畢,昨天女配的名字寫錯了,所以改了後,等編輯審,大概要兩天才改得過來,親們按照今天的代入。先說一下,這個文,不是亂-輪文,不要糾結血緣。

    ☆、03:充軍從商的軒然大波

    這一聲過後,時間突然靜止。

    空留下激烈的呼吸聲。

    溫佳呢自己也被這一刻的靜止嚇壞了。

    尷尬且僵持。

    男人的胸膛依舊起伏,卻沒有半分要將方才的事進行到底的打算,溫佳呢透過雲燁眥紅的雙目里虛無的光,連動也不敢動。

    「阿燁?」

    「佳呢,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我阿燁,親切很多。」他說話很輕,掌心在她額面擦下火花,撫過她的頭頂,一順而過頭頂,燙過她柔順的發,俯首在她額上印下微涼的唇印。

    溫佳呢起先也為之一動,他的要求少之又少,這一點點親昵的稱呼本算不得什麼,但他提出來,說明已經習慣,可他為什麼要提這樣的要求?

    恍然記起,大致是方才她無意間試探性的喊了他的名字,所以破壞了他們長久以來和睦的局面,以至於他動了怒?所以方才才會那麼粗暴,她彎了一下嘴角,「嗯。」

    「睡吧,明天不休息。」

    她突然感覺到身上一輕,一股涼風帶過,男人扯過被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已經翻身下chuang,他還是習慣在次衛洗澡,男人穿著拖鞋走過客廳的聲音她聽得很清楚,接著有了關門聲,水流隔著兩道門板傳進她的耳朵。

    溫佳呢大吸一口氣,伸手捂上了臉。

    浴室里水聲嘩啦啦作響,雲燁一捧一捧的水澆在臉上,冰涼的水,讓所有的毛孔都在收緊,肌肉也跟著崩緊。

    雲燁?

    這輩子除了父親生氣的時候,連四個姐姐小時候也親熱的稱呼燁燁,長大些他排斥那種稱呼,姐姐們都叫他老四,小四,四爺。

    朋友間,都叫他阿燁。

    那些並不深交的人,稱他一聲雲少。

    雲燁?

    這輩子就只有辛家那個女兒這樣叫他,從小到大,張口閉口的雲燁,指揮著他做這做那。

    他剛剛出現了幻聽?

    ..

    清晨,溫佳呢比雲燁更先一步起chuang,畢竟她昨天晚上過來得早,也睡得早,而雲燁已經天快亮才到家,所以也任著他睡。

    等溫佳呢穿好衣服,雲燁的聲音卻清晰無比的傳進了她的耳朵,「佳呢,我要回父親那裡住段時間,如果你要一直住在這裡,鐘點工的電話在門後面那堆外賣電話一起,寫了『鐘點工』三個字。」

    溫佳呢正扣著紐扣的手僵了一下,「你不回這邊來住?」她記得他是因為不想在家裡住著還被管束,所以喜歡住在清水灣,清水灣還住著林致遠,兩個人隔得近,在一起聊天也能聊八個小時,吃碗麵拉倒。

    用雲燁的話來說,志同道合,24小時光喝水也是可以聊下來的。現在回大院去住,不得憋死嗎?

    「嗯。我再睡一會,你出去的時候,把門帶好。」雲燁翻了一個身,繼續睡覺。

    等溫佳呢一走,雲燁便坐起了身,下chuang拉開窗簾,健康小麥的皮膚,後背或淺或深的傷痕在日光下暴-露出來,猙獰,卻又因為長在肌理健碩的的身材上而顯得強悍而性感。

    揉著發疼的眉心,去拿手機撥打電話。

    「爸。」

    「阿燁?」

    「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這幾天回去住。」

    「哈!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您不高興?」

    「當然高興,你要回來住,我不知道多高興。對了,你大姐夫的哥哥有個手術,想進療養院休養,我去打招呼很不方便,你去安排一下。」

    「好。」雲燁應道。

    「把佳呢也帶過來,一起吃飯。」

    「她忙。」

    「那改天。」

    ..

    晚上六點,雲燁開車回大院。

    這一路上,車廂里安靜得乏味,腦子裡也同樣乏味的只有一條線。可這時候,連打開一個電台的路況都覺得聒噪難忍。

    車子開進大門,雲燁從jeep上下來,童姨便拴著一條半身圍裙跑過來,一臉堆著欣色的笑,「阿燁,你快去洗個手,童姨今天買了一隻特別甜的青皮哈蜜瓜,剛剛你父親嘗了一塊,說今年這隻瓜總算是買好了。」

    童姨五十了,雲燁的奶娘,飲食起居,樣樣盡心,因為操勞,頭上的白頭髮,不少。

    雲燁從沒把她當成傭人,過於客套的話,他也說不出口,只是淡淡道了一個字,「好。」

    到了客廳,坐下來,大的水晶果盤裡放著切好又叉著牙籤的哈蜜瓜,很甜,雲燁卻沒有吃幾塊。

    父子倆聊了最近G城的事,關於裴錦程曾經那塊海邊的事,兩人又拿出來說了幾句。

    童姨是掐著雲燁回家的時間燒的菜,不一陣就把菜燒好端上了桌。

    莫錫山沒料到雲燁回家說有事和他商量,是商量要轉業從商的事,飯桌上只有父子倆,氣氛一下子僵冷到了谷底。

    兩人都沒有抬眼看向對方,似在僵持,像在較量。

    雲燁手托著碗,執著筷子一粒粒的挑著米飯,慢慢的嚼。

    莫錫山身上穿裝部隊裡發的夏季軍裝襯衣,因為身體素質好,看著硬朗而精神,雲燁穿的是白色襯衣,應該是回來前換掉的,莫錫山將碗裡的素炒絲瓜翻了幾翻,也沒有送進嘴裡,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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