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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34:08 作者: 九月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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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凱跟著那道身影一直追出茶樓後,看著那女人攔了計程車,他也緊隨其後,攔了一輛車。
一直在計程車上,跟著前面的計程車,但前面那輛車要去的地方似乎很遠,從堵車的北京一直到車流越來越稀少的外環,計程車司機心裡已經有些發毛,「先生,前面那輛車是不是已經發現我們車子跟著了?怎麼會這麼遠?」
「前面的車子有繞路嗎?」申凱緊緊的崩著神經,問司機。
司機隱有擔憂道,「有一點繞路,但估計也是前面的司機自己繞的,沒有兜大圈子,這方向都是往河北的,你看,這六環都出了,要不,咱們別跟了?」
申凱搖了搖頭,「跟!」好不容易逮到她,這個機會,絕不可以放過!
黑幕的天空中,一直在潑灑著雪花,不是很大,路面也沒有積出無法前行的厚雪,前面的車子在一處農莊外停下來。
申凱車上的司機跑了一趟長途,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真是快到河北了!」
申凱發了個簡訊給申璇,「小五,晚上我見一個朋友,要敘舊,太晚了就不回酒店了,你早點睡。」
不一陣申璇便回了簡訊,「嗯,玩得開心些。」
申凱用手機定位了自己目前所在的地址,權衡再三,對計程車司機說,「師傅,你留個電話給我,我再留另外一個號碼給你,是我一個朋友的,如果明天早上我沒有打電話給你,你幫我打個電話給他,讓他轉告我的妹妹,不要擔心。」
申凱的口氣過於正式,讓人聽著有一種交待後事的悚然!
計程車司機感覺踩著剎車的腳都有些抖了起來,轉身向著后座的男人緊張的說,「我說哥們,咱們報警吧?」
「報警?」申凱微垂了睫,不讓司機看到他一瞬間複雜的眼神,復又抬起眼瞼,看著司機,無所謂的笑了笑,「不用,見個朋友而已,久了沒見,擔心會喝幾杯。」
司機這才應了下來,趕緊把自己的手機留給了申凱,申凱又把江釗的手機留給了司機。
申凱知道,前面的車子定然是發現了他跟蹤,大晚上的,後面跟著計程車開著燈,同路也不會同得這麼巧,前面那個女人狡猾狠毒得很,有很強的反追蹤能力,怎麼可能沒發現?但他還是下了車,攏了衣領子,朝著前面那輛車走去!
兩輛計程車前後離開,往農莊裡走的女人穿著連帽的羽絨服,帽子遮著頭,雖然羽絨服臃腫,但是一雙腿卻能辨出生得細直修長。在跨進門檻時,步子一頓,停了三秒後,才又抬步往裡走去!
...還有一更,99要先吃飯,出更會很晚,大概十一點半左右。年底加月底,公司很忙,所以這幾天中午午休都沒有空碼字,這幾天的更新都會延後,謝謝親親們沒有抱怨,麼麼噠。
☆、276:9親媽燉了肉,也不知道香不香
申凱以前是在檢察院工作的,遇事會想很多面,而此時,他幾乎是想也沒想,就跟了進去。腳才一跨入農莊大門,腰間突然被頂上一塊硬硬的東西,身後的女人道,「別動!」
女人的聲音很小,壓著的,涼涼的不帶一絲人情味,甚至帶著一股威脅的意味,腰間的硬器戳了他,女人拽著他後背的衣服,往偏道走廊走去。
農莊裡根本沒有活人的味道,雖然相對乾淨,但死氣沉沉。
才被推進一間屋,外面揚起一個大嬸抄著當地的口音,殷切的喊著,「姑娘,你回來了!」
女人關上門,朝著房門外喊了一聲,「我要休息了。」
申凱眼前一片漆黑,屋裡沒有亮燈,只覺得身後這女人太不懂人情世故,外面的婦人喊話的聲音熱情成那樣,她也是冰涼一句,頂著他腰上的東西不用說他也知道,是槍,卻沒有一丁點害怕的情緒。
女人聽著門外動靜,過了好一陣,才摁了燈的開關,那燈光線算不得亮,申凱打量著這間屋子,簡單得只有一張桌子一排衣櫃和一張床,地板是水磨石的地磚,一看就透心涼,衣櫃和床都是深棕色,床單竟然是深灰色,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的閨房會是這個樣子,連個鏡子都沒有!漂亮的女人不都愛照鏡子嗎?
聽到空調「滴」一聲響,房間裡有了吹暖風的聲音。女人的拉拉鏈的聲音響起來,羽絨服摩擦時的「刷刷」聲傳入他的耳朵,腰間的槍依然頂著他,他慢悠悠的轉過身來,那女人正單手脫著外套。
她換了只手拿槍,終於把外套脫掉了,厚圓的羽絨服一扔,裡面的黑色高領毛衣,纖瘦的身材,165,於他來說並不高挑的個子,卻硬梆梆的擺在他的面前,氣勢半點不落。小巧的手槍抵在他的胸口,她的聲音就像她這雙漂亮的眼睛裡的光芒一樣,裹著萬年的寒霜,根本是無法動撼的冷硬無情,「跟蹤我?」
申凱的眼睛看著她,正對著他心臟的是不長眼的槍口,而他卻依舊安之若素,淡然道,「不是跟蹤,是跟。」
對於申凱的文字辯解,女人並不爭辯,而是壓著聲,重聲道,「馬上走!」
申凱繼續問,「申家的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無可奉告!」
申凱眸里翻攪起來的暴風雪,也越來越狂肆,「你到茶樓,是不是想對我妹妹下手?!」
「我在你眼裡,那麼言而無信?說過不會動你妹妹,便會信守承諾!」這時女人抬腕,看了一下她的表,復又看著申凱,眼瞳里那些冰霜比外面的風雪還要冷,「上次你欠我一條命,這次你雙規沒有將我供出來,我們扯平了,你馬上走!」
「我雙規我的事並沒有見報,你也知道?」申凱雖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少了平日裡在申璇面前的痞氣,多了一份凝重,可此時卻突然生出一絲揶揄,「你倒是很關心海城的事。」
「自然。」
申凱冷了聲,繼續追問,「申家的事,是你們所為?」
「再說一次,無可奉告!」
女人拿著槍的手再往前一推,申凱往後退了一小步,他指了指槍,聳一下肩,「要開-槍的話,應該先上膛。」
「早知道你這麼不怕死,當初就應該把你扔狼肚子裡!」
申凱聞言,闔了眼睛。好一陣,才又睜開。
見女人收了槍,轉身去桌子那邊,上面放著一個暖水瓶和一個杯子,他走過去,打開暖水瓶的蓋子,給杯子裡倒了水,「告訴我你幕後的人,我會幫你重新弄個身份,出國。」
女人冷嗤一聲,「出國?為什麼不把我弄到月球上去?那裡才安全!」端起水杯,女人再次看表,「我最後說一次,馬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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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裡的暖氣一直都沒有關過,而申凱一直都覺得全身冰涼,無數次的夢境裡,他都躺在一片空曠的雪地,全身都無力,四肢都冰涼,他睜開眼睛,看見躺在邊上的女人敏捷的伸手,兩手拉住已經張開血盆大口的狼嘴,幾乎是瞬間,只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狼的上下頜突然分開!狼血濺了女人一臉!而她,依舊是波瀾不驚的鎮定,抽出靴里寒光乍現的匕首,一下子割斷了還想哀嚎的狼喉,斷了後患!
「呼!」他從床上坐起來,大口的喘著氣,用力的甩了頭,這個夢已經纏了他很長時間,幾乎夜夜準時來!
晚上他又打電話給了那個計程車司機,回到農莊外接他,好在司機並沒有走遠。
當時是怎麼想的?居然就那樣跟著她進了那農莊,竟連防備的後路都忘了想!
他應該如何追查,才可以揪出她幕後的人?檢察院工作多年,到了這個時候,他怎會不知道當時報警抓了她就是最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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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璇鑽進裴錦程房間,並沒有先進臥間,而是洗頭洗澡,然後圍著浴巾,吹頭髮。
裴錦程其實已經睡著了,凡是吹風機就沒有無聲的,申璇雖然關了衛生間的門,但裴錦程本就一直心煩意躁的欲求不滿,睡著了也在做夢,剛剛聽到水聲的時候,已經有些想醒,這時候聽到吹風機「嗚呼呼」的吼聲,突然就清醒了過來。
披了件浴袍下床,壓開衛生間的門,申璇撩發吹發的樣子便映入眼帘,這浴巾圍在她身上,遮住了胸,卻只能遮住一點點臀,下臀那一部分圓弧,真是誘人得很。
「幾點了?」他走過去。
「一點半。」
「這麼久。」雖有抱怨,但他已經從她的手裡拿過了吹風機,站在她的身後,替她吹頭髮,還記得上次在G城,她的頭髮濕濕的,就那樣倒在床上睡覺,發著高燒。
頭髮一定是要吹乾的。
「還是吵醒你了。」申璇看著鏡子裡的男人,就站在她的身後,這時候她沒有穿高跟鞋,鏡子中可以看到他高出她一個頭,雅秀精緻的臉龐清晰的映在鏡子裡。
一邊吹著頭髮,身子卻越挨越近,他的前身已經貼到了她的後背,為了吹到頭髮,一個勁的把後背披著的發往前面撩,撩著撩著,前面壓著的浴巾越撩越松,「嘩」一下子滑了下去。
吹風機還在「嗚呼呼」的叫著,那管子像洗衣機的出水管一樣,軟得很,輕得很,吊在牆面上,隨著風湧出來的力道,一陣陣歡蹦著。
裴錦程偏首低下,拉過申璇的下頜,用力的吻上去,吹個頭髮,已經吹得他那處硬如鋼鐵,她胸前那蜜桃被他揉得發了粉紅,愈發的誘人起來,他原本一直迴避她的脖子,這時候卻從她的身後,一直吻著她的脖子,那些有吻痕的地方,他都一一吻過,全都清洗了一遍才甘心。
一邊用力的吻她揉她,一邊拉開自己的浴袍帶子。
衛生間裡的燈,很亮,亮得申璇根本就不敢離開他的嘴去看鏡子,卻在這時,他鬆開了她的嘴,低頭去吻她的肩膀,而用手兜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鏡子,另一隻的指撫捻著她下身嫩軟的花瓣。
窘迫!
看著鏡中的自己臉紅如霞,唇瓣紅腫,腿間已經有了濕滴的黏感,她嬌喘著喊了一聲,「錦程!」
「嗯。」他把她夾在他的腿間,微蹲了身,緩緩的將自己推了進去。
吹風機狂亂的叫著,在瓷磚的牆上碰撞著,暖暖的風一陣陣的亂吹著,女人的頭髮,時不時的吹起來,撲在男人的臉上。
他低沉的抽了聲氣,有些恨恨的咬牙,「阿璇,想死了!你是不是也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