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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34:08 作者: 九月如歌
可申璇漂亮歸漂亮,覃遠航等人一眼認出申璇的時候,突然間沒了好感,都站了起來,「是你?」
「你們是誰?」申璇哪裡還記得三年多前除了裴錦程以外的人。
「我們?你不知道我們是誰,到這裡來幹什麼?」慕之琛走過去,一臉的不友善。
「不是有人打電話給我,說錦程不行了嗎?」
覃遠航一愣,「你?你是錦程的太太?你叫申璇?」
「對,我叫申璇。」
景子謙罵了一句,「靠之!」抓了抓頭,這該怎麼辦?
裴錦程喝醉了也說要把申璇扔到樓下去,這說明這日子過得憋屈啊,居然把這個女人娶了,白珊被退婚,娶的居然是兇手,裴家老爺子玩的是什麼啊。
怪不得這麼久了,裴錦程也不把太太帶出來給兄弟們看,原來這是根本沒法帶出來啊。
這是深仇大恨啊。
申璇哪管這些人的心理活動,從三人中擠過去,走到裴錦程的跟前,彎著腰拍了拍他的臉,「錦程,錦程,你還可以走嗎?」
「嗯。」
「那你起來,我扶你,我們回去了。」
「嗯。」
「喂!你嗯了為什麼不動?」17245400
「嗯。」
申璇氣結,敢情他就是「嗯」著玩啊?
景子謙正要過去,被覃遠航一拉,「先看看。」
哪知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好戲馬上登場。
裴錦程一把拉住申璇的腕,睜開了眼,眼裡血絲緋紅,顯示著他的醉態和疲勞,「誰叫你來的?」
「哦。」申璇還沒看裴錦程醉成這樣過,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糊糊的感覺,說明今天晚上和他喝酒的人,不用太顧及形象,她笑了笑,「我掐指一算,有人在這裡醉得爬不動了,所以美人過來救英雄。」
「噗~」
「噗~」
「噗~!」
裴錦程還躺著,拉起申璇的手,放在半空,翻來翻去的看,「你這手拿去開過光嗎?還能掐指一算了?」
申璇也心裡一樂,倒不知道裴錦程還有這樣幽默的時候,「對啊,開過光。」
「開過光的不能進洗手間,不然不靈的,你不用上洗手間嗎?或者你上洗手間的時候,把手砍了放在外面?上好再接上?」
申璇壞壞一笑,「看來沒醉嘛。」
她這才笑完,下一秒笑的便是男人了。
裴錦程提手一拉,將申璇拖進懷裡,側身一壓,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去吻她的嘴,「醉了,我想酒後亂性。」
「喂,裴錦程!你個混蛋!你放開!」
「不放!」裴錦程這時候有一股蠻勁,申璇根本不是對手,這邊才把他的手從腰上扯出來,那邊他的手已經在捏她的腿了。
覃遠航深刻的意識到可能上演限制級大片,撞了撞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慕之琛,「阿琛,少兒不宜,咱們走吧?」
慕之琛搖搖頭,撥浪鼓似的,目不轉睛的看著,「不不不,我已經成年都N年了,少兒那個年代已經很久遠了。」
覃遠航又看看景子謙,景子謙感覺到目光,偏首過來,冷冷丟下一句,「要走你走,今天這片子水平很高,不能錯過了,島國片子裡面的男女主哪有這么正點的?」
申璇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心裡又羞又憤,錘打著裴錦程,真的快哭了,她很怕裴錦程會在這個地方把她脫個精光,然後當著他朋友的面,要了她,聲音都怕得打顫,卻還是慣有的強硬,「你瘋了嗎?你朋友就在那裡看!早知道不管你,來管你,你就這樣羞辱我!」
裴錦程已經握住蘇柔軟胸的手一僵,偏首看見不遠處的三人正饒有興致的看著,撐起身子卻依舊用下身壓著申璇,身子一側,長臂一伸,抓起大茶几上的一瓶酒就朝那三人扔去!
「都滾出去!」
「哇!」覃遠航躲開後拍拍胸口,「好兇殘啊!」
眼看著第二瓶酒又要砸過去的時候,三個人落荒而逃。
裴錦程甩了甩頭,又趴在申璇的身上,喘上幾口氣,繼續親,揉,捏,吻。
申璇想擺脫,男人卻像跟她扛上了似的,她反抗,他就更用力的去脫她的衣服,她生怕把衣服扯爛了,等會出去見不了人,她更怕他把她脫光後,有人進門來撞見。
裴錦程已經鬆開了皮帶,瘋了似的想把自己解放出來。
「不行!不行!有人!」申璇緊緊捏住男人慾要解開她褲扣的手。
「沒人,都出去了。」
「不,不,我不要在這裡,好髒,那麼多人在這上面坐著,我不要在這裡,我不要在這裡脫衣服!不要!不要!」申璇一個勁的搖頭,一個勁的說不要。
裴錦程「噝」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他忿忿的吸上她的耳垂,「去樓上開-房。」
「喂!」申璇想打人,又打不過,「你就不能忍一忍,等回去嗎?」
「不能!」
...................
「魅色」樓上的VIP套房,才剛剛刷開,男人便抱著女人撞了進去,一腳踢上了門,他緊緊吸住女人的嘴,反覆的吮著她的甘液,牆壁上貼著立體感的米色牆紙,女人的皮膚顯得更白,推高那件T恤,脫下來,扔掉。
她脖頸上膩滑的觸感讓人上癮,她的鎖骨,舔上去有迷人的弧度,那一對瑩潤飽,滿的蜜桃總是感覺鮮嫩多汁,味美可口。
將她的褲扣解開,拉開拉鏈,大手一下子伸進薄如蟲翼的內內里,往下一剝,將她褪了個乾淨。
他一邊不肯鬆開她的嘴,一邊脫著自己的衣褲,哪怕是T恤過頭時逼不得已的鬆開那一瞬,他也罵了一句該死,復又更急促的吻住她。
將她抱起來,架在腰上,抵在牆上,指尖挑弄著粉濕的花瓣,他想把自己放進去,哼了一聲,讓自己的粗長緊挨著她的潮濕。
快要用力一推的時候,她卻撐著他的肩,高上去,逃開他的占領。
他看著她不配合的樣子,眸色瞬時染上陰鷙之色,她已經是雙頰泛紅,一雙櫻唇被他吻得愈加飽脹紅潤,「錦程,你要我,可以,你要白珊進裴家的門,也可以,但是,你如果要碰我,你就不能碰她,否則你就不要碰我。」
她半咬著唇,低頭凝著他,眼裡是孤勇的堅持,是憤懣的倔強。
他的呼吸還有些急,把她的肩往下一摁,大掌的力道捏住她的削肩,再往牆上一壓,精瘦的身軀壓過去,壓住女人意欲反抗的嬌軀,他將自己推進她身體裡的時候,才舒服得長呻一口氣,閉著眼唇就抵在她的耳邊,緩緩道,「……我沒有碰過她。」
女人的身體一縮,抱住男人後背的手突然收緊,快,感一陣陣傳來,她聽見他咬牙低咒,「申璇,真是要不夠你……」
....今天兩更並在一起更的,這樣是不是等更沒那麼痛苦了?
☆、100:奪走一切
那些綿軟急耐的呼吸像氣浪一般一圈圈波及而來,申璇的腦子還在發懵,為了那句「我沒有碰過她。」
他在她的身上的每一個動作,在她唇上的每一個吻,在她凝脂上每一分寸的逗弄都是一個歷經風月老手的作派,他這是誆她呢?
男人果真是為了那個忽大忽小,忽軟忽硬的玩意什麼謊都敢扯,什麼大話都敢說。
一想到這個,就有些厭惡的去推他。
原想著他還是好的,不過是因為她錯在先,他待她不好,也是情之有因,並不記恨他,可惱的是他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的騙她,為的不過是滿足他那玩意的獸-欲,真討厭!
男人已然情動,沒人不喜歡在這樣的時候雙方都是全情投入的,他敏感的察覺到她的推搡和不願,攫起她下頜的時候,從她霧遮雲罩的水眸里看到了厭棄。
厭棄!
他縱使喝了再多的酒也能清晰深刻的認出這樣一種眼神。
哪怕是他還睡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時候,他從她的眼底至多看到不屑,嘲諷,挑釁等等。
但獨獨沒有厭,沒有棄!
「申璇!」他喝她一聲,眼神已經陡然冰涼,火燙的欲W還沒撤下,憤怒已經襲卷而來。
「幹什麼!」她背靠在牆上,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小巧靈挺的鼻子,秀掩而過的鼻孔里不滿的哼哧一聲,「你怎麼可能沒有碰過她!你又,你又。」申璇難以啟口,最後還是閉著眼睛尷尬指責,「你這麼多花樣,你又不是處男!」
男人先是一愣,之後哈哈大笑,「我當然不是處男。難道我還要追查我結婚前和她之間的床第之事?或者我睡過多少女人?才會導致我現在這麼多的花樣?」
申璇臉上一陣尷尬,倒不想這男人說起這些居然這樣不知羞,大言不慚,他倒是一點也不尷尬,「喂!你別這麼無恥!」
裴錦程無語,女人心,比宇宙里的塵還難捕捉,你不說,她要耿耿於懷,你說了,她又說你無恥,「是你非要問。」
「我哪有問?」
「你不問幹嘛糾結這個?不就是想我告訴你嗎?」
申璇覺得自己是有病,他不但有白珊,他還睡過好多女人!可他也明明在告訴她,他婚後,沒有碰過白珊,她一直都以為,他還跟白珊有染,否則,她怎麼會負氣搬去三樓,可是追究他過去的情事,似乎太過份了些,她還不是那種迂腐狹隘的女人,「好了,我不想知道了。」
「那我們繼續做了,不准再掃興?」
「哦,喂,喂,輕點!~」
鼻息里縈繞的是酒液淡香,那些迷醉人的,還有女人身上那些精油的味道,真是讓人寧神,可再寧神也沒有用,只能讓他更集中的把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
頭髮披散著的風情,真是不同,他有時候喜歡看她被他沖得一盪一漾的沉迷之色,秀眉輕蹙,美眸微闔,朱唇半咬,貝齒白潤光澤,下頜崩直揚首,仿佛有一條蛇,從她的小腹,直直上竄,一路到底,衝破她的咽喉,化成一縷煙,從她的唇間溢出。
那股煙凝成或輕或重,或長或短的淺吟輕唱,鑽進他的耳朵,逍魂,噬骨……
大掌下是不堪一握的腰肢,是瑩軟滿飽雪桃,是彈性十足的翹臀,掌控後,用他的力量,將那一條蛇,逼進她的身體,讓那條蛇,衝進她的身體,橫衝直撞的朝她的喉嚨奔去,然後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