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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29:05 作者: 開正
    「你又是什麼好東西!還不是一樣無人要!說人不知說己!」這裡必須停了,因為三句忍不住要吐口水了,這樣才能空出口腔來----

    「看看!毒氣彈又來了!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半夜鬼沒臉皮!」句毒嚷。

    「說夠了沒有!你真吃屎了!沒句好聽的!」接下來三句的口水又噴薄而出----

    再也無法忍下去了,句毒抽身而去----

    「鳳儀!我不和死毒蟲一組,我們換!」句毒向鳳儀叫。

    鳳儀人好大家都知道,什麼事情都好商量,她說:「成。」然後和句毒換了身位。

    一個火龍果飛來,句毒猝不及防,不過還是接住了,放火龍果進筐----

    又一個火龍果飛來,這下真是手忙腳亂了,幸虧勉強接得住----

    再又一個火龍果飛來,剛才的那個還未放筐,只能,哎喲!像一個拳頭,打在心口上,句毒氣得大罵:「你想害人命嗎?短命鬼!害人精!不得好死的……」

    不想老丟舉著果剪沖了過來,句毒慌忙卸下火龍果,也舉起果剪準備應對----

    「你再說!把你的舌頭剪下來!」老丟叫。

    誰怕誰!你有果剪我也有,打架誰勝誰負,難說,所以句毒叫:「難道冤枉你嗎?!短命兼癆肺!死絕種死絕代的!」

    不可能再容忍了,老丟空著的一隻手像長杆刺出去,句毒的一隻空手變成「紅旗玖」迎了過來----

    她們手裡不是有果剪嗎?怎麼都不用?

    你以為呢,吵是吵,打是打,並不能用生死相搏,毛爺爺說:這是人民內部的矛盾,不是敵我矛盾。對,就是這種性質。

    句毒和老丟的空手推搡了幾下,然後,突然兩人抱在一起了,抱在一起還不是大事,但兩人的後背,各有一把剪刀,這就危險了,隨時都有擦槍走火的可能----

    好多女伴圍了上來,意思想來勸架,但兩人己抱成一團了,後背又有刀,難不成勸人不成反給傷著,這樣就背了,所以女伴們猶猶豫豫,說真的誰都怕出意外----

    「我們一齊拉她們的腿!」村副大叫,其實是拉腿下面這一截,也就是腳----

    幾個人一齊用力,句毒和老丟立即給分開了,老呆上去,先把句毒和老丟的果剪沒收了,村副最賣力,甚至把老丟的鞋都拉脫了,搞笑的是,對面句毒的鞋也給人拉掉了一隻----

    村副就愛搞笑,她把老丟的鞋塞進老丟的腳去,一邊說:「穿上鞋繼續戰鬥!」不過老丟的鞋並未穿緊,也穿不緊----

    老丟真不客氣,把腳上的鞋拿了便向句毒拼力摔去----

    句毒這邊的人一見老丟的動作,立時閃開,句毒也不客氣,幾乎同時把自己的鞋摔向老丟----

    兩人近身互射,雙雙「中彈」----

    老丟火了!撿起句毒的鞋狠命丟下山去----

    句毒也火了!撿起老丟的鞋死命往山上扔----

    「好耶好耶!」村副猛拍手掌叫,你知道她這是諷刺還是搞笑或者別的----

    「告訴你句毒,」鳳儀說:「你還是回到和三句一組,不然真搞出事就麻煩了。」

    老丟和句毒分別上山下山去撿她們的鞋----

    ……

    落日的餘輝已經去盡,輕輕的薄霧悄悄伸向遠山,該是回去的時候了,不遠處,那就是家,仿佛溫暖在招喚,溫馨也在發芽----

    第117章 男不敵女

    縱使是晚上也受不了,如果是白天,不急瘋了才怪----

    不是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按一般的情況,這是一趟快意的旅程,誰曾想,竟應了那句話: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很骨感----

    就一張本來不善言辭的口,怎敵得過兩張抹了油的嘴,況且還是女人的,以槍比喻,女人是全自動□□,而男人是可憐的□□,對射起來,誰優誰劣,立見分曉----

    現在是文明的社會,推廣動口不動手,男女的優劣本來男的就只有蠻力一長,現在連蠻力都給禁錮了,想一想是不是已兌變成癟三哥,況且,女人大多是感性動物(當然是最高級的),信奉的只有一個字,才不管你道理不道理,講道理的都是傻B,女人的字典又或詞典里只有一個字:贏。

    只怪進罡和田水兩個混蛋,本來送貨是他倆的事,偏偏這兩個神經病逞強開快車,傷了手又傷了腳,沒十天半個月肯定幹不了活,都知道開快車害人,就是有人前赴後繼,仿佛死傷是鬧著玩的----

    前面說的進罡是三句的丈夫,而田水是老丟的老公,上面說的不認理只愛贏的兩個人,就是三句和老丟,因兩人的丈夫都受了傷,捨不得二百塊的出差費,所以兩人替代丈夫送貨。

    開貨車的司機,正是素芳的丈夫劉暢。

    劉暢老實人一個,話也不多,面對三句和老丟無休無止的擾攘,孰可忍孰不可忍,真是菩薩也會發怒,佛祖也給惹火了----

    終於給經銷商卸完了貨,天也亮了,劉暢回到貨車前頭,打開車門,壓抑的火氣立時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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