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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25:16 作者: 四月流春
他猛地收緊雙臂,唇落下,莽撞急切,依次親吻她光潔額頭、挺翹鼻尖、白皙臉頰……最終雙唇相貼。
姜玉姝腦海里一片空白,纖長睫毛顫抖,呼吸急促。
郭弘磊試探著輕輕摩挲,唇交錯時,異樣悸動感瘋狂翻湧。他目光一暗,旋即本能地噙住香軟唇瓣,沒輕沒重,啃咬/舔吻。
「唔!」姜玉姝一連挨了幾下咬,吃痛掙扎,卻絲毫動彈不得,「等、等會兒----「她剛張嘴,卻被破開唇齒,舌慌亂躲避,最終躲閃不及,唇舌交纏。
等?這種時候?
估計柳下惠也做不到。
郭弘磊鼻息粗重,用力把人揉進懷裡,輕而易舉制住她一切掙扎,強悍霸道。
須臾,姜玉姝被逼得喘不上氣,臉緋紅,明眸水亮。她呼吸受窒,頭暈目眩,雙手胡亂推拒,情急之下甚至使勁掐他、擰他,言語含糊不清。
郭弘磊渾身繃緊,好半晌才艱難鬆手,借著燭光,深深凝視被自己弄得紅腫潤澤的朱唇。
「你還笑?」姜玉姝臉紅耳赤,屈指撫摸下唇,忐忑想:又麻又疼,該不會被咬破了吧?明早怎麼出門見人?
郭弘磊劍眉一挑,目若朗星,忽然捉住柔荑按著自己胸膛,嚴肅道:「你剛才使勁掐我,興許掐出淤傷了。」
「不、不至於吧?」姜玉姝抽不回手,指尖哆嗦,耳語指出:「你比我還使勁呢。」
「可我沒掐你。」郭弘磊虎目炯炯有神。
「但是----「姜玉姝語塞,羞於說出口,眼裡含嗔薄怒。
「恐怕真的淤傷了,「話音剛落,郭弘磊打橫抱起人,大踏步繞過屏風走向床,「不信你看看!」
姜玉姝毫無防備,懸空時怕摔,急忙攀住他肩膀,尚未緩過神便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撂倒在榻上!
緊接著,郭弘磊俯身,再度覆上她的唇。
英武俊朗的年輕人,高大結實。姜玉姝被壓得無法動彈,全無招架之力,一句話也說不出,氣喘吁吁。
窗外風雨大作,電閃雷鳴。
紅燭仍燃燒著,燭光透過紗屏和帳幔,榻間一片昏暗。
一堆衣服散落,有些懸在床尾,有些掉在腳踏上。
紅被紅褥,顯得她膚色雪白,冰肌玉骨,身段妙曼。
「真不睜開眼睛看看?」軟玉溫香抱滿懷,郭弘磊語調低沉,燥熱得俊臉泛紅,附耳問:「那你憑什麼認定沒掐出淤傷?」
姜玉姝心亂蹦,想蜷縮,卻被丈夫摁得蜷不起來,雙手捂著臉。她羞怯至極,顫聲答:「不看!我心裡有數,不必看也知道,根本沒掐傷你。」
「有的,真的。」
「總之不看!」
郭弘磊笑了笑,貼近咬她的手背。
「啊----「姜玉姝一驚,立刻縮手,睜眼便見他俯身,吻溫柔,手卻沒輕沒重,帶著硬繭的手把白嫩肌膚摩挲揉捏得生疼。
春雨淅淅瀝瀝,風聲嗚呼,床榻不時「咯吱「作響,帳幔晃動。
漸漸的,帳內傳出壓抑啜泣,夾雜男人的安撫與哄聲。
當紅燭燃盡時,風停雨止,黎明前夕,夜色如墨,人睡得最沉的時候。
郭弘磊第一回 時生疏忐忑,直冒汗,小心翼翼。但他年輕體壯,精力充沛,隨後一次比一次熟練,欲罷不能。
仿若一頭血氣方剛的猛獸,蟄伏已久,終於獲得自由,銅筋鐵骨,威風凜凜,異常剽悍,魯莽不懂節制,不知疲倦地索取著。
他實在太強壯,姜玉姝初經人事,一開始勉強能忍,逐漸卻吃不消了,香汗淋漓,嗚嗚咽咽地求饒。
當榻間動靜停歇時,天已黎明。
「咳,咳咳。」姜玉姝嗓子有些啞,虛軟無力,一個手指也抬不起來。
郭弘磊總算冷靜了,理智恢復,十分懊悔把妻子弄哭了,看著她淚花閃爍的可憐樣兒,萬分心疼。
他披上袍子,匆匆下榻,飛快端著一杯水返回,摟起人歉疚道:「來,喝口水潤潤嗓子。別哭了,是我不好。」
姜玉姝裹著薄被子,露出的肌膚淤紅點點。她臉上布滿淚痕,喝水解了渴,羞惱質問:「剛才跟你說話,你為什麼一直不聽?」
那種時候,你說「不要「,我曾試了,無奈停不住,絕非故意欺負。
郭弘磊欲言又止,狼狽答:「消消氣,都怪我不好。」
「本來就怪你。」姜玉姝精疲力竭,昏昏欲睡。
借著淡淡天光,郭弘磊粗略收拾凌亂床鋪,從角落裡找出枕頭、端正擺好,「對,確實是我的錯。歇著,我去拿帕子給你擦擦。」
「嗯。」姜玉姝被折騰狠了,稀里糊塗,無比疲累,幾乎沾枕即眠。
圓房之夜,屋裡特地備了溫水。
郭弘磊通身暢快,精神抖擻,悄悄把水盆擱在榻旁,挽起袍袖絞了濕帕子,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為她擦拭,怎麼看她也看不夠。
小半個時辰後,天色大亮。
東屋門一開,徘徊已久的潘嬤嬤立即湊近,劈頭問:「少夫人怎麼樣了?」
郭弘磊輕輕掩上門,「還在睡。讓她歇息,誰也別打攪,對外就說她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