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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21:15 作者: 慕義
    他一臉茫然:「想什麼?」

    「……」

    「兒子的名字。」

    阮煙手肘托著下巴,「孟言,你說取什麼名字好?」

    周孟言翻了頁書,聲音淡淡:「『周末』吧。」

    阮煙:???

    「你怎麼不說叫星期六或者星期天呢。」

    「……」

    周孟言抬眸看她,「周默,沉默寡言的默。」

    「啊?」

    「話少一點。」

    「以後少惹我生氣。」

    「……」

    最後,兒子的名字就這樣被父親「隨隨便便」定了下來,因為讀起來很像周末,所以小名定下來,就叫「末末」。

    剛開始聽,還有點彆扭,但是念久了,阮煙也覺得不錯、好記。

    在月子中心待了一個月後,終於可以回到家裡,因為原本是給小公主布置的房間,所以就先讓寶寶住了進去,過段時間再給孩子布置新的。

    至於原本買的那些小裙子,大家沒捨得扔,先放在那,打算如果將來祝星枝要是生了個女孩,還可以送給她。

    晚上,阮煙在嬰兒房裡,周孟言忙完,從書房出來,還沒看到她回到臥室。

    他走進嬰兒房,看著阮煙在逗著寶寶,從背後抱住了她:

    「周太太可以跟我回房了嗎?」

    阮煙莞爾,小聲道:「他剛睡著。」

    「沒事,保姆都會照顧的,你和我回去睡覺。」

    他俯下身,把她打橫抱起,阮煙瞪大了眸子:「餵……」

    回到臥室,阮煙被他放到床上,她看著他不悅的面色,笑得樂不可支:「又開始和兒子吃醋。」

    「你每天花多少時間陪他?花多少時間陪我?」

    「那你見我對其他小孩這麼好嗎?還不算都是因為這是我們倆的兒子,我喜歡的前提,是只因為你。」

    阮煙見他不說話,咧開嘴角:「怎麼樣,有沒有覺得這句話有點耳熟?」

    「你之前就是這麼和我說的哈哈哈。」

    阮煙還笑著,手腕就被緊緊按在床上,男人炙|熱的吻就封住她的唇。

    干.柴.烈.火間,壓抑了許久的渴望被一個簡簡單單的吻點燃。

    潮水漸漲。

    「煙兒,今晚我想把你弄暈過去……」

    他低啞著嗓音,一下一下把她的嚶.嚀撞得支離破碎,阮煙看到他眼底的火.光,羞怯著,卻情不自禁抬腿盤住他的窄.腰,把自己往他懷裡送去。

    到最後,他站起身,抱住她在房間走。

    阮煙攀住他的肩,被他托起又放下,看著她酡紅了臉,他笑意更深,最後把她壓到了穿衣鏡前。

    「煙煙,看著。」

    她看向鏡子裡的自己,和身後的他,羞赧地想逃,卻被他按得更緊。

    壓抑了多久,此刻男人的壞趣味就有多強。

    阮煙小腿發軟,腳趾蜷縮,鏡子上的白霧消散又出現。

    阮煙發現,這是有史以來最長的第一次。

    他停下之後,鬆開手,啄了下她的鼻尖,往床頭走去,阮煙像只被拆開的布娃娃,躺在地毯上,眼神迷離,看著他把東西扔到垃圾桶里,而後再次拿起全新的包裝,撕開。

    朝她走來。

    阮煙嗚咽:「你怎麼還要……」

    「煙兒以前體力沒有這麼差的。」

    男人笑地把她撈起抱在懷中。

    幾秒後,阮煙悶哼一聲,指尖快要掐進他的肩膀,哭唧唧:「你得讓我適應一下。」

    「好,你現在適應。」

    阮煙:「……我說的適應是今晚就到這。」

    「你想得美。」

    「……」

    阮煙懇求加上威脅,最後讓他只又來一次,男人也是「狡猾」,知道只有最後一次,便想著各種辦法拖延時長,阮煙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

    但是愉悅還是愉悅的。

    末了,她側躺著,被他從背後抱著,他細細親吻她白皙的背,阮煙累得眼皮子耷拉下來,「我明早還得起來帶末末呢,都怪你……」

    「沒事,我來帶。」

    阮煙知道他也就吃飽喝足了才說這話。

    「煙兒,晚安。」他溫聲道。

    阮煙點點頭,來不及說晚安,就睡了過去。

    -

    第二天,阮煙醒來的時候,發現男人果真已經不旁邊了,她洗漱完走去嬰兒房,推開門竟然真的看到周孟言在裡頭。

    看著那麼高大的男人,懷中抱著那么小的寶貝。

    莫名的,阮煙心間有點發暖。

    她一直以為周孟言對待周默不是很放在心上,但其實母愛是天生的,父愛也是天生的。

    雖然現在周孟言心裡還不能完全接受兒子,但是可以慢慢來嘛。

    一天天過去,周默在一家人的關愛之下,逐漸長大,到了蹣跚學步,咿咿呀呀的階段。

    這個時候,小孩子才開始好玩起來,經常阮煙都能陪他玩個一下午。

    而周孟言坐在旁邊,在阮煙的要求之下,才會抱抱哄哄,像極了放養模式。

    小傢伙不出意外,肯定更黏媽媽,平時沒少霸占周孟言和阮煙的獨處時光,倒是像上天專門派來折騰周孟言的一樣。

    某個周末,阮煙需要去外省參加一個有關話劇的活動,所以家中除了保姆,就只有周孟言。

    她叮嚀囑咐了幾句,周孟言道:「沒事,家裡有人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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