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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17:39 作者: 爭不如見
然後秀秀興奮起來,二根也行了,他到是想讓秀秀再強姦他,秀秀沒興致了,秀秀突然想清楚了,男人女人,不就是那麼回事嗎,什麼強姦不強姦的,她讓二根進來,然後她叫了起來。
二根第二次要久一些,但還是不如大根,然而過不久他又要,這又是和大根不同的地方,大根從不會主動要第二次,更莫說第三次,但大根一次就能讓秀秀上天,二根卻總是差點火候。
「你比大根差。」秀秀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她真的不覺得臉紅,到仿佛是廠里搞評比,比工件優劣一樣。
二根臉紅了,他還不服氣,還要上來,秀秀推開他:「不要了,睡覺。」
二根就真不敢翻上來了,只是摸著秀秀的奶子,有些不甘心的樣子,秀秀不理他,心底突然偷笑了,然後就轉過身來,說:「抱著我。」
二根喜滋滋伸出雙手抱著秀秀,秀秀縮到他懷裡,聞著濃烈的男人的氣息,想著那一頭屋裡還有一個大根,她想:「我有兩個男人。」她自己覺得臉紅了一下,然後嘴角就翹起來,微微咬著牙,惡狠狠的叫:「這是大山里,誰也管不著。」
快要睡過去的時候,秀秀突然想到一件事,抬起身子看著二根道:「二根,你聽不聽我的話。」
「聽,聽。」二根把腦袋點得象雞啄米,不過手卻抓著秀秀的奶子,秀秀由著他,道:「那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引張陀子到家裡來,也絕不許到他家裡去。」
「好。」二根點頭,又猶豫著問了一句:「怎麼了?」這也是他跟大根不同的地方,大根對秀秀的話,只會照做,從不會問為什麼。
「沒怎麼,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秀秀哼了一聲:「你聽不聽我的話。」
「聽。」看秀秀似乎生氣了,二根連忙點頭,想了想又道:「是不是張陀子得罪你了,要不我去打他一餐。」這裡說打人,不說打一次,說打一餐,吃飯一樣。
「不許你打架。」秀秀又哼了一聲。
「好,嘿嘿。」二根笑。
「你笑什麼?」秀秀又抬頭看他,二根笑得更燦爛了,手在秀秀奶子上摸著,說:「有女人管著,就是好。」
秀秀到給他氣笑了,打開他手:「你就是個賤的。」二根卻嘿嘿的越發笑得賤了。
過了一會兒,秀秀到底沒忍住,道:「張陀子真的搞母狗?」
二根明白了,抱著秀秀笑起來,點頭:「是真的。」
「你真的親眼看見過?」
「真的。」二根笑:「看見過幾次,就在後面那山坳里,放牛,沒事他就搞一下,有一回我碰見了,他還問我,要不要也搞一下。」
「呀。」秀秀一聲驚叫,猛地坐起來,鼓著眼睛看著二根:「那你搞了沒有?」
「沒有,沒有。」二根連忙搖頭:「搞母狗,我才不干呢,真的,我可以發誓,要是搞了母狗的,**爛掉。」說著他舉起手,一臉認真,看秀秀還是有些不信,他急了,說:「我自己打手槍的,對著這些明星。」
他是真急了,生怕秀秀不信,翻身拉亮了燈,說:「你看,我就射在她們臉上,這裡都有印子的。」
秀秀這才注意,有幾張明星的臉上,有著斑斑點點的印子,她先以為是回了潮,卻原來是二根射的髒東西。
「你---你真的是。」秀秀指著二根,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了,不過這種事她到真是聽說過,說一些打工的男孩子,最喜歡買明星畫,不是祟拜,其實就是晚上用來打手槍的,甚至有時白天也打,所以一些女工友常常翹著嘴角說:「明星啊,就沒有比她們更髒的了。」這裡面有酸氣,但就某些方面來說,也是事實。
「嘿嘿。」二根卻只是嘿嘿笑:「妹子,你比所有的明星都漂亮。」
「熄燈,睡覺。」秀秀就看不得他那張淫賤的臉。
二根熄了燈,又來抱秀秀,手來抓她的奶子,下面那個東西也一直挺著,頂在秀秀屁股上,秀秀惱了,猛地翻身騎到二根身上,揪著他頭髮,惡狠狠的叫:「駕!」
騎著二根,不知如何,秀秀卻想到了張陀子,她心裡湧出一股深深的悲哀。
第二天早上醒來,原來二根的手又在摸她的奶子,這人怎麼就沒個足呢,秀秀有些煩了,剛想一屁股把二根頂開,突然聽到響動,是大根在泡餿餵豬了,秀秀心裡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想法,她翻過身,瞟一眼二根,手微微示意了一下,二根立時就眉花眼笑的翻到她身上,秀秀輕叫一聲,然後聲音就大了,她叫著,耳朵其實在聽著廳屋裡大根的動靜。
聽著她的叫聲,大根一定能想到,是二根在搞她,也一定能想像得出二根在她身上聳動的樣子,大根心裡會想些什麼呢?
秀秀心裡這麼想著,眼光好象有了透視功能,好象穿過牆壁,看到了廳屋裡的大根,大根居然是在笑,嘿嘿的笑,一臉的憨厚,似乎還帶著幾分欣慰。
「那是一個好人。」秀秀想。
看著身上聳動的二根,秀秀又想:「這是一個壞蛋,不過本來也是個好雞蛋,只是放久了所以壞了。」
「他們都是我的男人。」最後,秀秀這麼想著,在巔峰的一刻,她尖叫起來:「就是這樣了。」
第七章 逃出生天
秀秀在山裡的日子,掀開了暫新的一幕。
大根和二根,這對兄弟,確實都是好男人,質樸,勤快,強壯有力,他們雖然每夜輪班,卻興高采烈,秀秀仿佛是一把火,點燃了他們的生命,又仿佛是一首舞曲,撩起了他們歡快的舞步。
他們待秀秀非常非常好,仿佛他們真的就是山裡的小矮人,而秀秀就是他們的白雪公主,說公主還不象,秀秀其實是他們的女王,雖然什麼事也不要秀秀做,秀秀隨便要怎樣他們都言聽計從,可秀秀有時還是不開心,有時還是會發脾氣,這時候兩兄弟就噤若寒蟬,然後想盡一切辦法來哄她開心,秀秀就是他們的一切,秀秀不開心,他們也就不開心,象有一回,秀秀突然堵氣不吃飯,大根二根來叫,秀秀說:「你們去吃,我不吃。」
因為她這話帶著堵氣的味道,結果兩兄弟就陪著她挨餓,這可是兩個一餐要吃三大碗飯的漢子啊,那真是一餐不吃餓得慌的,可就是不吃,就陪著她挨,秀秀甚至能聽到二根肚子咕咕嚕嚕咕嚕嚕象打鼓一樣的聲音,她到賭氣的想:「看你們餓得多久。」結果秀秀輸了,到晚上秀秀餓得受不住了,問他們,兩兄弟卻齊齊搖頭:「不餓,不餓。」
秀秀又氣,又笑,又感動,肚子裡又餓,心裡又苦,但看著面前的兩條漢子,自己的兩個男人,又隱隱有些得意。
我有兩個男人。她這麼想。
可是要跟媽媽怎麼說?她又想。
不過這個問題暫時不要想太多,兄弟倆什麼都依著她,但如果說她想出山,那卻是絕不可能的,以前若只跟著大根,哄一哄,或許有可能讓大根帶她出去,但現在多了二根,現在的二根,某些時候甚至比大根還聽話,但腦中的花頭還是比較多,至少他會多問個為什麼,想出山,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