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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17:39 作者: 爭不如見
秀秀拿過鳥銃,從牛角里倒出硝,飛快的填上,裝上炮子,然後人站到床後,這種老式的架子床,是有好幾排架子的,下面一排架子剛好可以架上鳥銃。
銃口對著門口,秀秀牙關咬著,眼睛瞪大,手死死的扣著扳機,只要門一給撞開,二根一現身,秀秀絕對會放銃,不會有絲毫猶豫。
是的,就是要打死他,即為今天他的詭計,更為那一夜的凌辱,那是秀秀生命中的污點,她到死都不會忘記,只除非二根死了。
在經歷生不如死的煉獄後,秀秀有了死的勇氣。
也有了殺人的決心。
但二根始終沒能撞開門,這山裡的門,本身特別結實,然後那夜給大根撞斷門栓後,大根又換了個更結實的門栓,再加上鋤頭把和書桌,即便大根只怕也撞不開,何況是二根。
二根停了下來,可以聽到他呼呼的喘息聲,秀秀一動不動,這一刻,她出奇的冷靜,或者說,她腦子就是一片空白,除了全神貫注的看著,她什麼也不能想。
二根跑了出去,急促的腳步聲,秀秀聽了心中一跳,二根放棄了?還是大根回來了?不過她很快就知道自己猜錯了,因為她聽到二根又進屋了,腳步聲有些重,然後有重物墜地的聲音,秀秀馬上就知道了,二根搬了樓梯來。
外屋和裡屋,只間只隔了一道牆,牆是不到頂的,大約兩個人高,不過外屋樑上架有樓板,只留了個口子,一般不常用的罈罈罐罐什麼的,都放在樓板上,但裡屋只架了幾塊樓板,可能是板子不夠了,二根搬了樓梯,只要從外屋口子裡上去,站在牆上就可以翻過來。
秀秀嘴角翹起來,她把鳥銃架高一層,身子再蹲下一點點,銃口就對準了牆頂,只要二根露頭敢跳,她一銃就能把他凌空轟死。
鳥銃才架好,二根的腦袋就從牆頭上露了出來,他眼睛紅著,臉上也紅通通的放著光,第一夜強姦秀秀時,他就是這個樣子,極度的興奮和變態。
二根一眼就看到了床後面的秀秀,他的眼光陡然就亮了一倍還不止,不過他隨後就看到了秀秀手中的鳥銃,然後他就僵住了,本來上半身整個兒探了上來,只要再一聳身就能上了牆,這會兒卻不敢動了。
四目對視,秀秀狠狠的看著二根,二根也看著秀秀,他喘著氣,不甘心,但他從秀秀的眼光里,看出了寒意,而且他也知道,秀秀確實是會打銃的,況且裝硝的鑽角就放在桌上,塞子時打開的,桌上還有散落的硝粉,很明顯,銃裝上了,秀秀不是在嚇他。
好一會兒,二根臉上露出哀求的神色:「秀妹子,求你了,給我搞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好啊。」秀秀嘴角翹起來:「你跳下來,跳下來我就給你搞,隨便幾次都行,只要你有力氣。」
「秀妹子。」二根當然知道秀秀不是說的真話,他真要敢跳,甚至不等他跳,只要翻上牆,秀秀說不定就會放銃,這麼近的距離,一銃轟下來,野豬也打死了,何況是個人,二根心裡雖然燒著火,腦袋卻還沒燒糊塗,所以只能哀求。
秀秀笑了,她收回一隻手,解開了衣服,她白天還是戴了胸罩的,怕有外人來,尤其是張陀子,給二根看,只是為刺激二根,潛意識裡,也是因為給二根強姦過,反正看過的,看不看無所謂,但不能給外人尤其張陀子那種玩意兒看到,不過秀秀也沒解開胸罩,其實她知道,有時戴著胸罩,這么半遮半掩的更誘人。
果然,等她把襯衫解開,胸罩露出來,再把胸託了一下,二根的眼光就直了,然後鼻血倏一下就噴了出來,這一點上,秀秀尤其認定二根是個變態,外面那麼多人,那麼多年輕男子,而且還躲起來看毛片的,也沒見誰流鼻血啊,就只見二根流。
「秀妹子。」二根全身都在發抖了:「求你了,給我搞一次,我真的憋不住了。」
「來呀,你下來啊,我給你搞,隨便你怎麼搞。」秀秀笑得邪惡,她的左手更托著自己的雙乳,一托一托的,秀秀的雙乳本來較大,有了男人後,更大了一圈,這麼托著,沉旬旬顫巍巍,特別的誘人。
二根的鼻血也就越發的流得厲害了,突然一下,他的腦袋從牆頭上消失了,然後是重物落地聲,還有二根啊呀啊呀的叫痛聲,原來二根激動之下,沒站穩,從樓梯上滑下去了,秀秀聽到二根在外面的叫痛聲,心裡那個痛快啊,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二根沒再爬上來,後來他出屋去了,然後就聽不到響動了,秀秀猜測,二根可能摔傷了腿或手什麼的,不過也懷疑二根另有詭計,反正大根沒回來之前,她不會開門,也不會出去,後來有些累了,索性躺到床上,把鳥銃架在架子上,還看起了紅樓夢。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大根回來了,見秀秀著門在屋裡,他叫了一聲:「媳婦,你在睡啊,身上沒不舒服吧?」
「沒有。」秀秀應了一聲,忍不住笑:「我舒服著呢。」這才拖開書桌打開門出去。
大根看見她,嘿嘿笑了一下,秀秀問:「牛怎麼了?沒丟吧?」
「沒事。」大根搖頭:「二根個死寶崽,放著牛,他自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還是張陀子喊,不過也沒事,我家的牛最老實了,就在山背後吃草呢。」
「哦。」秀秀應了一聲,越發的認定,這是二根和張陀子聯手設下的一個計,二根必是摸准了她上廁所看書時間久,所以讓張陀子把大根喊出去,然後他摸回來強姦她。
前後想得通透,秀秀嘴角又翹了起來,心中得意:「你個人渣,沒想到姑奶奶會放銃吧,哼哼,摔死你。」
二根這詭計,秀秀也沒敢大根說,大根這老實人也完全沒想到,他出去找個牛,家裡還發生了一出驚險大戲,到是看到樓台梯咦了一下,說:「樓梯怎麼搬過來了,媳婦,你搬過來的。」
秀秀便應了一聲:「是,我到樓上拿點乾菜。」
大根一臉緊張的道:「那你要小心,你等我回來,我上去拿啊。」
「嗯,我知道了。」秀秀吐了吐小舌頭,背轉臉,可又偷笑了,她看了看二根的屋子,二根關上了門,不知是出去了呢,還是躺在床上忍痛,想像著二根這會兒憋氣的樣子,秀秀又笑了。
當天二根一直沒現身,第二天才出來,左腳一拐一拐的,果然是扭了一下,秀秀看見了,便露著牙齒衝著他笑,二根錯開眼光,不跟她對視,就仿佛失敗者不肯與勝利者對視一樣。
秀秀心裡那個痛快,抱著賽虎:「狗狗狗,來,親一個,兩上,三個。」
抱著賽虎親,賽虎樂壞了,伸著大舌頭在秀秀臉上一頓亂舔,舔得秀秀一臉的口水,這下秀秀不幹了:「呀,你個死狗狗。」抓著賽虎的手一頓亂揉,賽虎撒著歡,她咯咯的笑,大根在一邊看著,嘿嘿的笑。
二根的臉,陰得象四月的梅雨天,幾乎能滴下水來,秀秀笑得越發的暢快了。
這一次後,二根越發的陰鬱了,秀秀以前看過一個鬼片,這會兒二根眼睛裡的光,就跟鬼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