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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17:39 作者: 爭不如見
讓王子去死。
秀秀看著身下的大根,這個男人,強健而有力,最重要的是,她可以騎他。
秀秀猛然叫了起來:「駕。」
大根本來閉上了眼睛,卻仿佛給她的尖叫聲驚到了,睜開眼睛來,然後他嘿嘿的笑了,伸手想來抓秀秀的Ru房,又似乎不敢,伸到一半又縮回去了。
秀秀惱了,抓著他的雙手,按在自己的雙乳上,然後她扶著大根的雙手,更大聲的叫:「駕。」
她叫著,她笑著,她看到了一蓬黑色的火焰,開得是那麼的燦爛。
秀秀燦爛了,但二根卻陰鬱了。
二根不再過這邊吃飯,而是自己一個人在自己屋裡煮了吃,他也不理大根,也不往秀秀跟前湊,不理她,只是遠遠的看著秀秀,他的頭勾了下去,看秀秀的時候,好象是翻著眼皮子往上看的,給人一種特別陰鬱的感覺。
有時秀秀故意挑逗他,回看他,二根就會把目光錯開,不過秀秀不注意的時候,他又會盯著秀秀看,秀秀有一種感覺,二根好象草從里的狼。
有時乍然間回頭,突然看到二根那好象吹著寒風的眼睛,秀秀會有一種不寒而粟的感覺,不過隨後她就會笑出來,然後挑逗的看著二根,有時她還會故意向二根走過去,二根居然就躲起來,他的感覺非常敏銳,一看到秀秀有向他走過去的頃向,他會兩步就閃進自己屋子裡,或者遠遠走開去。
秀秀便笑了。
大根看到二根這個樣子,有些擔心,秀秀便堵氣說:「好啊,那是你兄弟,我是不值錢,晚間我就跟他去睡,給他搞,搞死了也不要你埋,隨便往哪個山溝里丟一下就行了。」
每每她這麼一堵氣,大根就會手足無措,慌忙來哄她,他又不會說什麼話,只會傻笑,跟在秀秀身邊,象條小狗一樣,秀秀就是堵氣不理他,直到這個老實人光腦門上都見汗了,她才會裝做很委屈的原諒他,會撲到他怦里撒嬌,掉眼淚,然後又要,最後在她的尖叫聲中和好,這中間的火候,秀秀掌握得非常好,大根就象條給鉤住了嘴巴的魚,秀秀悠著鉤杆,悠啊悠的,把大根悠過來悠過去,最終輕輕一扯,大根就是一條死魚了,想醃著醃著,想曬著曬著。
倒霉的其實是賽虎,二根心裡積著陰火,他奈何不了秀秀,最多只是遠遠的噴著火花,但對寒虎就不客氣了,動不動就是一腳,有時甚至抽出雞蛋粗的棍子追著打,秀秀心下樂了,便把寒虎叫過來,經常拿點東西來哄,然後跟賽虎玩,賽虎以前跟二根最親,因為大根節儉,捨不得東西喂,而二根大方隨便,他又不吃肥肉,往往都是精肉他吃肥肉賽虎吃,所以賽虎跟他親,但二根這一打,秀秀再這麼一哄,賽虎立馬就跟秀秀親上了,秀秀試驗過幾次,狗喜歡跟人,有時候二根上山去,賽虎還是會跟,但只要秀秀叫一聲,賽虎就會跑回來。
二根不跟秀秀大根講話,然後狗也不理他,於是二根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秀秀成功的把二根孤立了起來。
秀秀很開心,她突然覺得喜歡上這山里了,大根人不錯,對她非常好,雖然山里很清冷,但秀秀本就不是那種特別喜歡熱鬧的性子,或許說,她其實蠻喜歡山野的,大根上山,她就會跟著去,有時大根沒什麼事,不要上山,她也會扯著大根去亂逛,把周圍的山頭轉了個遍。
轉了幾次,秀秀發現,每每她一上山,二根立刻就會牽著牛上山來,然後遠遠的偷看著她。
他不會湊過來,但似乎時時刻刻要看著秀秀才舒服,他這是一種怎麼樣的心理,秀秀不能夠完全理解,但一個大方向猜得到,歸根結底,二根就是想搞她,即便上不了身,眼睛看著也是好的。
秀秀嘴角便翹起來。
不過秀秀也防著二根,她不會給二根機會的,她清楚的知道,二根只要逮到機會,一定會再次強姦她,那時她真要死了,大根也不可能殺了二根替她報仇,就算大根下得了手,那又有什麼用。
在與大根的交合中,秀秀漸漸的有些迷上了性愛,但她絕不願二根那個東西再插進她身體裡,死也不。
這大山里野物多,不但有狼有豺有野豬,甚至還有狗熊和豹子,所以山里人多鳥銃,大根二根每人都有一把,秀秀看見了,便纏著大根要學打銃,對她的要求,無論什麼,大根都是不會拒絕的,真就教會了秀秀打銃。
最初學的時候,秀秀並沒有想過要拿鳥銃來對付二根,但想不到的是,有一回真用上了。
秀秀有個習慣,喜歡在上廁所的時候看書,大根他爹留了一些書,都是古版的,什麼紅樓夢啊水滸什麼的,雖然是繁體字,但勉強也能看,尤其是紅樓夢,秀秀看過幾遍的,連蒙帶猜,不會錯,而且秀秀特別喜歡上面的的圖,那些老版的,地方大院的屋子,很簡單的色,別有一種韻味,所以秀秀只要上廁所,一定拿上,然後把賽虎叫過來,守在門口,賽虎還蠻愛幹這活的,有時還撒著歡兒先幫秀秀到廁所里打探一番,甚至就想呆在廁所里,給秀秀連嗔帶踹趕了出去,說:「就在這裡趴著,不許動,也不許走開。」
賽虎果然就趴下來,那討好的眼神啊,有時就跟大根一樣,每每能讓秀秀笑出來。
有一回,秀秀正在廁所里呆著,好象有人叫,秀秀沒太聽清楚,好象是牛怎麼了,大根應了一聲,打起飛腳就跑出去了,賽虎也跟了去。
秀秀不知道什麼事,出來,大根的背影已轉過了山角,秀秀也想跟去看看,不過她要先洗個手,放下書,洗手的時候,秀秀好象聽到了響動,不知如何,她心裡猛地一個激靈,什麼也沒想,返身就往屋裡跑,跑進裡屋,立馬栓上了門。
秀秀並不確定自己聽到了什麼,這只是她心中的一個預感,放在以前,心中就算有不好的預感,也往往出於顧慮或者面子什麼的,不會去做,但給拐進山里,吃了大虧後,秀秀的心特別的敏感,一有感覺,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付諸行動。
她的預感是正確的,屋外果然就響起了二根的腳步聲,然後是撞門聲,不過秀秀一聽到腳步聲,立刻就把門後的書桌拖了過來,死死的頂著了門,然後還頂了兩個鋤頭把,二根的力氣沒有大根足,頂不開。
不過聽到撞門聲,秀秀還是怕,她可以肯定,大根給叫出去,必然是二根的一個計策,這會兒她想起來了,那個叫聲,好象是張陀子的,那個搞母狗的張陀子和二根關係最好,都不是人,狼狽為奸。
難道又要給二根強姦了嗎?那夜給二根強姦的情景,又清晰的浮現在秀秀腦子裡,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就是死也不能再讓他那根東西插進身體裡去。
秀秀下定決心,她四下張望,刀在廚房裡,不過她記得屋裡有把剪刀的,如果門真給二根撞開而大根還沒回來,她就死。
但這一張望,秀秀眼睛突然一亮,她看到門背後牆上掛著的鳥銃,秀秀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牙關就咬緊了,她似乎又看到了心裡的那蓬火,熊熊的燒起來。
「打死他。」一個聲音在秀秀心裡瘋狂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