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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17:39 作者: 爭不如見
秀秀看都不看,卻嬌聲對大根道:「大根哥,我要洗臉。」洗臉水可以自己打,她還沒有這麼嬌氣,但她就是要氣死二根。
大根不明白,說:「二根不是打了洗臉水嗎?」
秀秀撒嬌了:「我要你給我打嘛。」
「好。」大根連忙點頭:「我給你打,我給你打。」
另外拿了個盆子,打了洗臉水來,二根在一邊站著,臉色僵得象淘米水泡過的舊衣服,紅中帶黑,黑中帶黃,黃中還帶白,又僵又硬,秀秀眼角餘光瞟著,心下那個快意啊。
吃了早飯,大根要打草餵豬,秀秀要幫忙,他慌忙推拒,他真的什麼都不要秀秀做,秀秀便在一邊看著,有時看他一頭汗,就給他抹抹汗,先還是做給二根看,但後來到是發乎自然了,這個男人進入過她的身體,真的是她的男人了,看著看著,心裡就有了親切感。
大根到似乎有些受龐若驚的樣子,每次都嘿嘿的笑,一股子憨勁兒,卻也透著甜蜜。
二根一早碰了兩個大釘子,沒再送上來,眼光卻始終在秀秀身上轉,看著秀秀對大根笑,給大根抹汗,親親密密的樣子,他眼裡真仿佛有火噴出來,秀秀明明看見了,偏裝做不看見,只要轉到二根的方向,就把臉狠狠扮起來。
吃中飯的時候,雖然三個在一張桌子上吃,秀秀卻偏要跟大根坐一條凳子,也絕不看二根,二根找話來說,她也絕對不理,只對大根一個人笑,老大一個的飯碗,在秀秀家裡,其實是菜碗的,大根吃了三大碗,確實是強壯的漢子,秀秀故做驚訝的誇他:「飯量這麼大,難怪你這麼有力。」
這話裡帶著曖昧,秀秀俏臉紅著,大根也紅了臉,嘿嘿的笑。
換在幾天前,別說親口說出來,就是讓秀秀聽到,她都會羞死,但這會兒當著二根的面,她就能說出來。
二根在一邊乾笑,然後他吃了四大碗,明擺著他有些撐,秀秀心裡冷笑:「撐死你。」眼珠子一轉,到有了個主意,便拿眼光去看二根,說:「原來你飯量更大啊,還能吃一碗不?來,我再給你端一碗。」
二根明顯已經撐著了,但一半天來,秀秀第一次看他,而且誇了他,他頓時興奮起來,挺了挺胸膛道:「當然能吃。」
他也確實能吃,還真吃下去了,撐得下巴都抬著不敢放下去,等著秀秀誇獎呢,秀秀卻當沒看見,拉了大根就往外跑,說:「大根哥,我們去放牛。」
兩個放了牛回來,二根躺在廳屋的躺椅上,臉色發黃,明顯是吃多了,秀秀心裡暗笑,也不理他,只當不看見。
這時已經插了早稻,餵了豬餵了牛,家裡就沒什麼事,大根陪著秀秀看電視,二根也進來了,他眼光時不時就在秀秀身上轉,秀秀不看他,緊挨著大根坐著,時不時笑起來,還撒嬌的倒進大根懷裡,二根看得眼裡出火,也坐過來,秀秀卻換到另一邊,二根不可能再追到另一邊去,黑了半天臉,便找話來說,對電視發表議論,無論他說什麼,秀秀都當沒聽見,他主動來問,秀秀也不理他。
二根的臉黑了下去,最後終於忍不住了,趁著秀秀起身,他突然攔在了秀秀前面,說:「秀妹子,你怎麼不理我。」
秀秀看都不看他,閃身要繞過去,二根急了,伸手來抓她胳膊,秀秀早防備著他,尖叫一聲,一把打開他手,一下就閃到了大根身後,叫:「大根哥。」她故意顫抖著聲音,整個人也靠在大根身上,也故意發著抖。
大根果然就急眼了,一面抓著她手安慰,一面瞪著二根道:「你有毛病啊你,好好的你做什麼?」
「她不理我。」二根叫。
秀秀便在大根身後抖了一下,大根果然就梗著脖子道:「不理你就不理你,你這麼大個人了,不好玩,不會跟狗去玩啊。」
後面這話有趣,秀秀差點笑了。
二根沒話了,真箇氣虎虎帶著賽虎出了門。
到傍黑時分,二根回來了,用衣服兜著一兜刺莓,他好象把先前的事都忘了,又堆起早間一樣的笑臉,捧了刺莓送到秀秀面前,說:「秀妹子,嘗嘗看,最好吃了呢。」
秀秀小時候在外婆家吃過刺莓,確實非常好吃,而且這山裡的刺莓,又紅又大,鮮艷欲滴,一看就讓人流口水,但秀秀卻根本不看,她拉著大根到一邊,撒著嬌說:「大根哥,我要吃板粟了,你給我夾板粟好不好?」
可憐大根這老實人,今兒個給她連嬌帶嗔的,已是魂不守舍了,哪裡還能推拖,馬上應著:「好。」端了板粟出來給秀秀夾,秀秀卻還要坐到他腿上,夾一個,她自己咬一口,再又給大根咬一口,等於一人半個,把個大根美得,一張臉笑得象個摔爛了的西瓜,而二根的臉卻黑得象灶台上的鍋底。
「呀。」二根突地大叫一聲,把一兜刺莓都摔在地下,用腳踩得稀爛。
秀秀冷眼看著,看二根把刺莓都踩爛踩爛了,她才塞一個板粟到自己嘴裡,然後箍著大根脖子,親到大根嘴上,把另半個餵進了大根嘴裡,可憐的大根瞪著眼珠子,幾乎樂傻了,而二根則氣怔了,眼珠子通紅通紅,脖子上的筋一鼓一鼓的,很明顯,二根已然明白了,秀秀就是在存心氣他。
「我就是要氣死你,讒死你,憋死你。」秀秀在心底狠狠的叫。
第四章 我要騎在你脖子上
很快天黑了,晚上二根只吃了兩碗飯,但隨著夜色的加深,他先前氣得有些發黑的臉,又開始隱隱的泛著了紅光,秀秀知道他在期待什麼,秀秀甚至留意了一下,他起身喝茶的時候,胯間有個東西挺著。
秀秀知道那是什麼,心中忍不住得意的笑,她沒發現,就這麼幾天,她變得特別的多,不過也不奇怪,哪一個女孩子身上遇到這樣的事,會不產生變化呢,只是有些變化,秀秀自己也想不到,若是在以前,她甚至想都不敢想,但在這會兒,她心中象有一把黑色的火,熊熊的燃燒著,什麼都敢想,什麼都敢幹。
秀秀到裡間,把胸罩摘了下來,白襯衣本來是半透明的,摘了胸罩,雙乳就很打眼,然後她還把襯衣的下罷束進了褲子裡,她的雙乳本來就比較大,這一束,更是高高的象山峰一樣挺聳起來,走動的時候,雙乳顫顫巍巍的,就象兩隻小兔子一樣,蹦啊蹦。
她從裡間一出來,二根就發現了,眼光頓時就直了,秀秀知道他在看,就是要他看。
電視機是那種老式的黑白電視機,沒有遙控器,要手換頻道的,秀秀不一會就起身換一下頻道,故意把胸顫起來,二根的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就是大根也看得有些發直,秀秀再放一把火,她靠在大根身上,把胸乳在大根肩膀上擦啊擦,有一次她站著,在後面抱著大根腦袋,就把雙乳擱在大根頭頂上,然後----二根的鼻血一下就出來了。
差不多火候了,秀秀扯大根起來:「不看了,我要睡覺了。」
二根騰地站起來:「今天是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