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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4:15:24 作者: 千十九
我調侃,「不怕老總記恨?」
池又鱗笑得狡黠,「不怕,誰讓我是搖錢樹呢?」
我捏了捏他的臉。
「為什麼想要一個孤島?」
他看向我,「……當時想著,把你囚禁在這裡;或者,我在這裡,孤獨終老。」他攬過我,「現在有新的用途,也好。」
我不說話,抱住他,埋頭進他的懷抱。
島嶼一側,是廢棄了的施工點,其中一座堂皇的度假別墅已經建好。
「這原本是樣板房,裡面布置得不錯,我已經讓人打點好,能馬上住進去。」池又鱗開門----標準西式豪華裝修,大水晶吊燈,暗金扶手,客廳中間鋪著米白帶灰的動物毛皮地毯。
廚房的冰箱是三門的,裡面塞滿了各色食材;主臥的床是king size,穿過落地窗到陽台,一百八十度海景盡收眼底。
池又鱗帶我到附近的星月台。
星月台建在山崖邊上,長長走道,盡頭是一方小站台,四周是無邊水池,頗有天涯海角的意味。
「這是給人舉行婚禮用的。」池又鱗說。
無怪叫星月台。在天涯海角立盟誓,以繁星明月為見證。
我們又去了更遠一點的地方。山腳下,艷麗的南國紅花以簇以叢競相開放,日照下,似有瑰麗紅光泛起。
「好漂亮。」我嘆道。
「你喜歡就好。」池又鱗吻我額角。
我們休息了一下。傍晚,手牽手來到海邊。
鋪好防水布,開好紅酒,水晶杯里倒進暗紅酒液。
閒適地坐著,肩並肩看日落,看夜幕降臨,看星河在天際流動。
池又鱗還帶了口琴,他問我,「想聽什麼?」
吹拂過來的風裡,有海的腥辛。我說,「《那片海》。」
我們對視彼此,而後他把口琴放到嘴邊。
口琴的音色自帶一種懷舊感,於是自它而出的音調悠揚而幽郁,再快樂的節奏都沾染淡淡愁緒。
一曲完畢,池又鱗放下樂器,「……他們都說我沒寫過關於愛情的歌。其實我每一首歌都是寫給你的。這樣,它們算不算情歌?」
我們做起愛來。
池又鱗將紅酒慢慢倒在我的身上,從嘴唇,一路到下`身。
他低身吻我,舔舐我身上的酒液,舔舐我勃`起的物體,舔舐我的後`穴。
他進入我之後,我撫上他的手臂,要坐起來。
我想深深吞下他的巨物,想近距離跟他面對面,想撫摸他的腹肌,想在他頸肩連接的地方留下咬痕。
池又鱗一一聽從我的要求。
我們到達高`潮時,仰頭所望整個星空都在顫動。
餘韻之時,我們唇舌勾連,相視而笑。
第三天。
池又鱗在廚房裡做飯,我負責偷吃。
爺爺認為做飯是基本技能,所以我們倆從小就進廚房幫忙。
有一次,大人們不在家,我做了個香噴噴的炒飯。
池又鱗眨著他那雙帶長長睫毛的眼睛,「哥哥,餵我~」
我還想偷吃一塊燉牛肉,有人抓住我的手,把牛肉送進他嘴裡,末了把我沾汁的手指舔個乾淨,看我一眼,咂吧回味,「好吃。」
我挑眉,「說菜,還是說人?」
他偏偏笑而不語。
壞心的傢伙。
布菜完畢,我被人抱住坐大腿上,還被吻了一個。
我順勢環上他的頸項,「餵我。」
當時的我可沒有立馬答應池又鱗。
小胖墩老愛惡作劇,得挫一挫他的氣焰。
我跟他提條件,「餵你可以,不過呢,爺爺的學生偷偷塞給你的那些零食,都給我。怎麼樣?」
「哥哥太壞了!」小胖墩皺眉嘟嘴。那些進口零食可是他的心肝寶貝。
我好整以暇,摸摸他滾滾的肚子,學大人的語氣,「我是為你好。」
「怎麼樣?是要我餵你,還是自己留著零食?」
最後,他委委屈屈地跑去房間,把寶盒拿出來。「哥哥餵我……」
「想到什麼了?笑得那麼得意?」池又鱗放下餵我的湯匙。我想他也記起那段往事了,因為他接下來問,「我的那些零食,你後來怎麼處理了?」
「自然是吃掉了。」
「哦----」他故意拉長尾音,作恍然大悟狀。
飯桌在震動。
我雙手撐著邊沿,承受著身後強烈急速的撞擊。
每一下池又鱗都深插到底,滑溜溜的啪啪聲不絕於耳,最讓我羞恥的是那些個汁液星子時不時飛濺到桌上,星羅棋布----剛才我們還在這兒吃飯呢。
池又鱗才不管這些,他抱緊我發熱的軀體,貼上我的耳畔,問,「好吃麼?」
我頭腦昏脹,以為他問的是當年那些零食,「不、不記得了……」
他低笑,聲線如電流,震得我差點精關大開;他包裹住我那話兒的頭部,不讓我射,「我問的不是零食,是這兒……」他抬起一條腿踩著桌沿,架高我一條腿,加快體內巨物往敏感點衝撞的頻率。「好吃麼?」
我又爽又惱,話不成音,「小壞蛋……」
他咬了我脖子一口,聲音帶著即將高`潮的晃顫,「是,我就是你的小壞蛋……」
清理完畢洗完澡後,池又鱗抱我到床上,給我揉腿。
他討好似的朝我笑,我假裝生氣,嗔視他一眼,扭開頭。
他厚臉皮地黏上來。我以為他要道歉,沒想到他咬我耳朵,「溟溟,你那一眼好誘人……」手不規矩地摸進我的浴袍里。
我哭笑不得,臉在發熱,「你夠了呀……」
「今晚繼續讓我插著你睡好不好?」
Punch 32
說實話,我喜歡被池又鱗濕膩地插入填滿。
因為我的身體很渴求他。一直都是。
第四天。
我轉醒,後`穴空虛,而池又鱗不在床上。
我惺忪地摸索電子鐘看時間,清晨時分,已有幾道淡淡白光從厚厚的窗簾之間溜進,於是我披上浴袍走出房間。在樓梯間往下看時,看到了池又鱗的身影,他似乎在擺弄兩個大麻包袋。
我一邊下樓梯一邊問,「你在幹什麼呀?」
背影明顯嚇了一跳,他轉過身來看我,下意識想擋住那兩個麻包袋。
他風塵僕僕,手上還戴著勞作手套。
我打量著他和他的麻包袋,走過去,「怎麼回事?」
「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他脫下手套,懊惱地撓頭。
「因為你不在。」我也懊惱,走到他跟前,堪堪與他相距一兩厘米。
「那是什麼?」我側身,打開其中一個袋子的袋口。
裡面密密實實堆著全是那天在山腳下看見的紅花。
我轉頭看他,他摸摸鼻子,「你說很漂亮,我想給你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