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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3:44:17 作者: 青木憶南
    季修辭是商人,才不會因為這點可憐的友情犧牲自己的利益呢。

    他們已經是不同世界的人了,除非池家翻身,否則季池兩家的聯姻怕是無法實現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 她應該愛他啊

    是夜。

    回到季家,季修辭將蘇曼送到了臥室門口,依依不捨道:「曼曼,我要去書房繼續處理文件了。」說著,他大手摟住了她的腰,將她往自己身上帶。

    他俯視著她那小巧的下巴,再往下呼之欲出的飽滿,眼中閃過一絲幽光。

    蘇曼身子微微僵硬了一瞬,到底還是沒有掙扎,伸手幫季修辭理了理微亂的領口。

    「注意身體,晚上早些休息。」

    自從冷戰了三個多月後,季修辭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好,不像往常那樣動輒猜測她對顧司南念念不忘。

    他們之間仿佛回到了熱戀期,但蘇曼心裡總有些不踏實。

    季修辭真的能從此不再胡亂猜忌嗎?

    蘇曼就這麼目光盈盈地看著他,走廊昏暗的燈光柔柔地灑在臉上,莫名增添了幾分魅惑。季修辭凝視著她那雙波光瀲灩的眼眸,心頭浮起奇異的感覺。

    「曼曼,我愛你。」季修辭將蘇曼抱了個滿懷。

    他已經讓姓顧的那個老東西搶走了蘇曼一回,再也不會有第二次了。

    以前是他傻,因為沒辦法真正占有她就選擇了逃避,其實只要這樣抱著她睡也挺好的。不管她會不會暗中拿他和顧司南對比,只要她在他的身邊就好。

    那個姓顧的再囂張再得意又怎麼樣?她的美只有他可以看到。

    季修辭在她的耳邊低語:「曼曼,我今晚可不可以在你這裡睡?」

    聞言,蘇曼愣了一下,從季修辭的懷抱中掙開,直直地看向他。

    紅唇微張,到嘴邊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我……」

    她不是一直盼著和他相擁而眠嗎?為什麼在聽到他說出這句話後,她竟然並沒有任何期待呢?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排斥。

    透過季修辭此時寫滿深情的眼眸,蘇曼看到了過往的一次次爭吵,看到了他與顧司南之間的劍拔弩張。

    顧司南……

    季修辭低聲問道:「不可以嗎?」

    他不禁想到了顧延川那小子成人禮那天,他說要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結果卻換來了她的兩個巴掌。

    是他說要用手指嚇到她了嗎?

    還是……

    她心裡一直都有顧司南?她還忘不了顧司南是嗎?所以她在為顧司南守身如玉,連睡在他身邊都不願意?

    他是一個廢人,根本就沒辦法把她怎麼樣呀。

    天知道他說要睡在她的房間裡需要多大的勇氣。

    他一點都不想看到她那憐憫的眼神。

    蘇曼和季修辭當了這麼多年的夫妻,對他還算了解,見他眼眸中風暴漸漸凝聚起來,她就知道他又要生氣了。

    她斂了斂思緒,低聲道:「修辭,給我一點時間。」

    蘇曼並不想違心應下,和他同床異夢。她對他的愛在一次次猜忌冷戰中被消磨得太多了,她需要時間修復對他的感情。

    如果他能夠不再懷疑她。

    她愛的是季修辭。

    不是顧司南。

    不是。

    季修辭皺起了眉頭,為什麼需要時間?難道她不愛他嗎?她還想著顧司南嗎?他就知道……

    不等季修辭發癲,蘇曼踮起腳尖在他的嘴角輕輕落下一吻。

    「修辭,晚安。」

    季修辭心尖的不滿頃刻間都消散了,他喜歡此時嬌美動人的她,這讓他不想煞風景地提起姓顧的那個老東西。他微微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晚安,我的曼曼。」

    我的,曼曼。

    ……

    季修辭和蘇曼的互動被季宥禮收入眼中,他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特麼的,爸到底為什麼會如此痴迷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了她連自己的髮妻都不要了!

    要不是這個該死的女人,他媽也不會被迫飛往異國他鄉。

    就算這個該死的女人是爸的初戀又怎麼樣?爸娶了媽,媽才是他的合法妻子。連孩子都有了,為什么爸不能承擔起做丈夫和爸爸的責任呢?

    爸肯定就是為了給這個該死的女人騰位置才非要跟媽離婚的。

    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迷惑了他。

    另外一邊,季修辭和蘇曼道別,幹勁滿滿地朝書房走去。他的曼曼應該是害羞了,這才沒有讓他進屋睡,才不是對那個姓顧的老男人舊情難忘。

    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抱著曼曼入睡了。

    他要去研究一下,買一些工具,給曼曼難忘的夜晚。

    季宥禮就這麼目送著季修辭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他沒忘了今天要找自家老爸談的事。

    他咬了咬牙,抬腳朝季修辭的書房走去。

    儘管非常非常非常不想承認,但此時爸被那位後媽哄得神魂顛倒,心情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他去說退婚的事,應該不會被無視。

    站在書房門口,季宥禮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敲了敲門。

    而書房裡的季修辭正在瀏覽無法言說的頁面,為了買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突然聽到有人敲門,臉都黑了。特麼的,到底是哪個沒眼色的竟敢打擾他的好事?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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