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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3:44:17 作者: 青木憶南
    盛崇仁就更不用說了,恨不得飛到這幫賊人的老巢去一把火燒個乾淨,特麼的。

    不等顧司南和盛崇仁緊急聯繫相關部門的領導,羅安翔?N吧?N吧地說起了何偉試圖謀殺盛北北的事。

    「九月份的時候,何偉就對美女你起殺心了,可美女你要麼待在學校要麼待在家裡,出入都有保鏢跟著,我們一直沒能找到機會下手。」

    「更何況這又不是海上,不能說殺人就殺人的,會被抓的。」

    「何偉那小子說殺不了你就殺你的家人,剛好你在蘇城不是有幾個極品親戚嗎?我們便想著借刀殺人。」

    羅安翔嘿嘿地笑了兩聲:「怎麼樣?這方法是不是很機智?」

    眾人:「……」這傢伙莫不是凍傻了?

    第三百七十三章 但是沒有如果

    顧司南和盛崇仁秘密聯繫了相關部門,把羅安翔所提供的關於走私團伙的信息交了上去。

    其規模之大,影響之惡劣讓人震驚異常,上面高度重視,即刻成立了特別小組,勢必要將這特大非法走私團伙一鍋端。

    有法律做武器,國家做後盾,對何偉所在團伙的狙擊還算順利。

    只不過該團伙都是些法外狂徒,才不會乖乖就範呢,而且羅安翔只是小嘍嘍而已,他所知道的太過片面,因此將他們都抓起來還需要時間。

    顧盛兩家自然是大力支持國家爸爸啦。捐款捐物資不帶眨眼的,讓戰士們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地衝鋒陷陣,顧氏的人還潛伏進對方陣營,提供了不少內部消息呢。

    雙方鬥爭非常激烈。

    盛崇仁可不敢保證他們舉報的事情會不會泄露出去,為了避免那些法外狂徒逃竄的時候溜到家裡大開殺戒,盛家添了不少保鏢,安保措施加強了不少呢。

    像顧延川上次那樣黑掉監控設施翻牆進來是想都不要想了。

    顧延川表示並不介意,反正他現在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大門啦。他還貼心地送了兩個美女保鏢小姐姐到盛家,咳咳,可以確保小姑娘日常生活的便利嘛。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吃醋了呢。

    時間就這麼偷偷流逝著,轉眼到了除夕夜。

    這些天顧延川一大早起來就摸到了盛家,直到晚上十點多才回來,顧司南權當他去盛家入贅了。今年估計要獨自一人吃團圓飯咯。

    他吩咐廚房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該有的儀式感還是要滴。

    唉,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等到曼曼陪他一起吃年夜飯。

    顧司南坐在書房裡,出神地看著窗外,腦海播放的不是當初對曼曼的驚鴻一瞥,也不是那幾年的溫香軟玉,而是他和曼曼成了老頭老太太,孫子孫女們叫著爺爺奶奶。

    唉,或許他真的老了吧。

    顧司南傷感萬分,見飯點已到,默默起身下樓乾飯。

    有點好奇廚房今年都做了些什麼吃食。

    誒?

    顧延川那小子竟然坐在餐桌前等開飯。

    「今天晚上怎麼不去盛家吃了?」顧司南都沒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語氣透著幾分醋意。呵呵,豬有沒有拱到小白菜不知道,反正養了十幾二十年的豬是跑了的。

    顧延川反問:「不是年夜飯嗎?」

    討厭啦,年夜飯當然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飯啦。他和小姑娘都還沒確定關係呢。這特殊的節日還厚著臉皮去蹭飯多不好啊。

    才不是不忍心看到老頭一個人孤苦伶仃呢。不是哦。

    「行吧,那就給你加雙筷子。」顧司南說著好像很勉為其難一樣,眼底卻帶上了一分輕易不可察覺的笑意。

    這臭小子啊。

    ……

    與此同時,季家也到了吃年夜飯的時間點。

    蘇曼緩緩從旋轉樓梯上下來,她身穿針織開衫內搭白色襯衣,領口的扣子解開,露出脖頸瓷白的膚色,下身著紅色包臀長裙,迷人曲線盡顯。

    季修辭一時間竟有些看呆了。

    隨即,季修辭的眼底閃過一絲冷光,曼曼這麼美好,他絕對不會允許顧司南那個老東西再次把她搶走的。

    她是他季修辭的妻子,就是死了也得跟他埋在一塊。

    上次盛家成人禮後,曼曼對他的態度越來越冷了,他生氣她對那個老東西舊情難忘,也賭氣不與她說話,誰知道以前會主動求和的曼曼竟鐵了心不理他了呢?

    他們已經冷戰了三個多月,這樣下去總歸不是辦法,不如借這個機會和好。

    季修辭紳士地為蘇曼拉開椅子:「曼曼,這都是你愛吃的菜餚,快看看喜不喜歡。」

    蘇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到底還是坐下了。能怎麼辦呢?他們現在還是夫妻,難不成一輩子不說話嗎?既然暫時沒辦法離婚,不如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吧。

    只要他不再胡亂猜測她對顧司南念念不忘,只要他不再隨時隨地發瘋……只要他做個正常人就好。

    季修辭夾了一筷子酸菜魚給蘇曼,放緩了語調就好像情人間的密語:「曼曼,嘗嘗這個。」

    蘇曼遲疑了一下,夾了一塊龍井蝦仁給他,緩緩道:「你也試試這個。」

    「好,好。」季修辭連聲說了幾個好,像品嘗絕世美味似的,將那龍井蝦仁細細吃下。

    不知為什麼,以前曼曼哭著向他解釋時,他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說出一些事後自己都覺得不太妥當的話。可當曼曼對他愛答不理,突然給他一個笑,他竟有些受寵若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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