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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0:27:39 作者: xs拂梨
    「我說你這個人要不要臉?我什麼時候變成你不要的破鞋了?」

    葉明笙沒想到墨子航這混蛋竟然這麼無恥,不僅想罵他賤人,還想在這裡挑撥離間,忍不住道,「你自己從小到大沒照過鏡子嗎?你長得這麼磕磣,整天沉這張臉好像人家欠你好幾個億似的,我是腦子有病嗎看上你?」

    「再說了,你這種到處留情的人,都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髒病,我走近你三米之內都覺得噁心,還真以為我喜歡上你了呢,我呸!」

    「你個賤人!」墨子航臉都黑成鍋底了,伸出拳頭就朝葉明笙揮過去,竟然敢這麼說他,簡直該死!

    「前輩小心!」尚清遠一驚,下意識地出來想要擋下攻擊。

    不想葉明笙輕而易舉就接住了墨子航的拳頭,直接把墨子航推著後退好幾步,頓時鬆了口氣。

    接著他又忍不住生氣,連忙把葉明笙攔在身後,對墨子航怒目而視,冷聲道:「墨子航,你太過分了!」

    「是我過分,還是你心疼你的姘頭?!」墨子航見尚清遠維護的葉明笙,又氣又怒,還有股莫名的嫉妒,氣得眼睛都紅了。

    「你!」尚清遠沒想到墨子航是這麼想他的,一時有點愣,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怒道,「你亂說什麼!葉前輩和顧總天生一對,把我留下是因為好心,你別自己是浪子,就覺得人人都是浪子!」

    「說得好!」葉明笙看著墨子航鐵青的臉,笑眯眯的捧場道。

    如果眼神能殺人,墨子航都要把葉明笙殺死好幾遍了。

    顧則荀本來見葉明笙像個小炮仗似的噼里啪啦懟得墨子航話都說不出來,覺得挺解氣,但沒想到墨子航竟然敢對葉明笙動手。

    雖然葉明笙相安無事,但他還是對墨子航很不滿,冷聲道:「墨少的教養,還真是讓人意外,我這裡不歡迎你,你請回吧——高伯,送客!」

    管家立馬上前,恭恭敬敬地把墨子航「請」了出去。

    墨子航怒急攻心,都忘了來這裡的目的了,等憤怒地離開顧家,才想起他還沒把尚清遠帶走。

    但要讓他再次去顧家,他又很不願意。

    算了,就讓那個賤人逍遙幾天,等他回去,要他好看!

    還有葉明笙……竟然敢說他有髒病,他早晚弄死這個賤人!

    別墅里,尚清遠明明因為墨子航的離開而鬆了口氣,但不知怎麼,又突然覺得嵴背一涼,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對不起,害得前輩差點被打。」尚清遠深吸口氣,滿臉羞愧地對葉明笙道。

    「你不嫌棄我多管閒事就好。」葉明笙笑了笑。

    現在他才想起來,墨子航到底是尚清遠名義上的丈夫,不管關係如何,他在尚清遠面前那麼說墨子航,總是有點不太好。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墨子航這混蛋說話真的很氣人。

    不管是原主還是他,都還是清清白白的,竟然被他說是破鞋!

    而且還不管不顧要對他動手,幸好他這段時間把前世的身法撿起來了,不然還真可能被打到。

    「怎麼會?」尚清遠苦笑道,「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事,我也看墨子航不順眼很久了,要不是他是墨家繼承人,我都想把他揍一頓!」葉明笙擺了擺手,「我看墨子航的樣子好像不會善罷甘休,你要不先在這兒住幾天,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這怎麼行,之前已經很麻煩你了!」尚清遠連忙道,「我去我朋友家住就好。」

    墨子航第一次就要打葉明笙,幸好葉明笙沒事,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顧家人。

    葉明笙心道你已經沒有朋友可以靠了,不過沒有明白說出來,只是問道:「你唱歌怎麼樣?」

    「啊?」尚清遠不知道話題怎麼轉得這麼快,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道,「還可以,怎麼了嗎?」

    其實他唱歌挺好的,以前上學的時候還得過市唱歌比賽第二名,現在還報名參加了一檔歌唱類選秀節目,已經通過地方賽了,不久就可以上電視參賽,不過他不好意思說。

    「那真的太好了!我下下星期要去一個歌唱類選秀節目當評委,開場的時候要唱歌,但是我唱歌不太好,你可以教我嗎?」葉明笙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要說原主有什麼跟他一樣的特徵,那鐵定就是唱歌不好了。

    原主是因為自卑不敢唱,每次唱歌都沒法發聲,葉明笙直接就是五音不全。

    前世他一提起要唱歌,其他人鐵定找理由轉移他的注意力,他自己唱沒感覺,但那些人都說他唱歌要人命。

    「這個……」尚清遠有點猶豫,遲疑著道,「那我周末過來教您?」

    「不用這麼麻煩,直接住下來就好啦!」葉明笙朝他眨了眨眼,轉頭看向顧則荀,笑道,「荀哥,你說是不是?」

    顧則荀看著他期待的眼神,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是。」

    「荀哥,你真好!」葉明笙走過去,下意識地摟了他一下。

    顧則荀輕輕回抱著他,目光越過他的肩頭看了尚清遠一眼,淡淡道:「你就暫時留下來吧,沒有我和明笙的允許,墨子航沒法隨便闖進來,比你那些朋友家裡安全很多。」

    他說著話,卻沒有放開葉明笙的意思。

    尚清遠看著他的動作,額角抽了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顧則荀這是在向他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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