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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0:23:29 作者: 白鷺成雙
    「杜氏胡鬧,你不必理會。」揉了揉額頭,蕭驚堂推開丫鬟,深吸一口氣,直接從院牆上越了出去。

    溫柔拍拍手正要走,冷不防覺得背後一陣殺意涌過來,正想躲,腰上就是一緊,滾燙的溫度從衣裳外頭傳進來,激得她打了個寒戰。

    「機會我給過你了。」蕭驚堂聲音冰冷,身子卻滾燙:「你自己不聽,那就別怪我!」

    臥槽?寧願翻牆也不就著台階下了去寵幸姨娘?這人有毒啊?溫柔慌了,手腳並用的掙紮起來,喊了一聲:「疏芳救我!」

    「主子……」疏芳緊張地站在旁邊,卻沒什麼辦法,她怎麼救啊?力氣也沒二少爺大。況且若是二少爺要打她,她還能去喊一聲夫人,可二少爺這模樣哪裡是要打?分明是……

    薄薄的衣衫根本一點保護作用都沒有。溫柔渾身顫抖地感受著貼在自己身後的滾燙軀體,差點哭出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

    「晚了。」蕭驚堂冷笑,低頭在她耳側道:「你看起來很喜歡強我所難,那不如我也強你一回。如何?」

    「不如何!」溫柔聲音都抖了:「二少爺,強迫女人一點意思也沒有。」

    伸手抱起她,叫她更直觀地感受自己,蕭驚堂勾了勾唇:「強迫我也一點意思也沒有,可你一直在強迫。」

    「我沒有!」

    「要我一件件數嗎?」大步往西院的方向走。蕭驚堂面無表情地道:「從哪裡開始數起?從你嫁給我開始吧?我最先要娶的人,不是你,你用杜家強迫我換人,將你迎進門。」

    「不是我的鍋,我不背!」溫柔當真哭了,感覺到這人身上濃濃的侵略性,哇哇地就開始嚎:「那是以前的杜溫柔,跟我不一樣!」

    「以前跟你不一樣,那就說說現在。」眼神暗了暗,蕭驚堂伸手推開了房間的門。抱著她就進了內室。

    「給我吃壯陽之物,強迫我去寵幸阮妙夢的,是不是你?」

    溫柔被扔在了床上,還沒來得及跑,身子就被壓住了。腿間頂著的東西讓她顫了顫,勉強鎮定地道:「我是為你好,你的幾個姨娘看起來都對你不舉之事有意見……」

    狠狠地撈起她的腰壓向自己,蕭驚堂咬牙問:「你說誰不舉?」

    悶哼一聲,溫柔兩隻爪子抵著他的胸膛,可憐兮兮地道:「我不舉!」

    蕭驚堂:「……」

    「你為什麼這麼怕我碰你?」冷靜了些。他突然很認真地問了一句:「按道理來說,我碰你是天經地義的事。」

    還天經地義?溫柔咬牙,不經大腦地就吼了一句:「被你碰了,我以後還怎麼嫁人?!」

    這句話是沒錯的,就算是杜溫柔的身子,那好歹現在在身子裡的靈魂是她,她思想還算比較保守的,跟他睡了,那當真沒法嫁人了。

    可是聽在蕭驚堂耳里,又是另一種意思了。

    「你……」他眼神沉了沉,冷笑:「還想再嫁出去?」

    他聲音比剛才溫和多了,音量也小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溫柔聽得更害怕了,哆嗦著就解釋:「你不是想休了我嗎?那我以後肯定是要另嫁的啊……」

    另嫁?蕭驚堂沉怒,捏著她的胳膊像是要把人捏碎了。

    為他連命也不要的女人,每天氣得他要死的女人,想嫁給別人?拿這副滿是他留下的傷痕的身子,去跟別人歡好嗎?

    心口被什麼東西一咬,蕭驚堂覺得很難受。但開口說的卻是:「我的東西,就算我不要,也不會完完整整地送給別人!」

    溫柔震驚地看了他一眼,眼裡頓時充滿厭惡。

    直男癌?你他媽才是東西呢,你全家都是東西!

    被她這眼神看得心煩意亂,蕭驚堂直接便伸手扯開她的衣襟,閉眼狠狠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

    溫柔痛呼,試圖掙扎,結果沒掙脫開這人,倒是把腰上的傷弄得生疼。

    沒用啊。在力量方面,男女永遠不可能是平等的。

    苦笑了一聲,她乾脆閉了眼,一動不動地任他在自己身上放肆,但渾身都充滿牴觸。

    蕭驚堂感受到了。也不慌張,細密的吻從她的脖子一直到了嘴唇,硬擠開她的牙關,霸道又兇狠地衝撞進去。

    講道理,這不知道是不是杜溫柔的初吻,但絕對是溫柔的初吻,還是一個濕濕的綿長的吻。

    她以前狗膽大的時候吻過蕭驚堂,但也只是嘴唇碰嘴唇那麼一下,這人如今不知是不是報復,帶著濃濃的情慾。把吻還給了她。

    有種奇怪的感覺從心裡擴散到四肢,溫柔半睜開眼,突然問了蕭驚堂一句:「二少爺是喜歡我所以才碰我,還是因為生氣?」

    他經常對人生氣,可沒有生一個人的氣就碰一個人。蕭驚堂柔和了眼神,卻彆扭地沒回答她,伸手撫著她的肌膚,讓她慢慢放鬆下來。

    溫柔皺了皺眉,心裡雖然還膈應,可身子卻誠實得很。被他的動作惹得招架不住,漸漸地就軟了,還可恥地哼哼了兩聲。

    「非要改嫁嗎?」蕭驚堂湊在她耳邊輕聲問。

    溫柔哼了一聲,已經是意亂情迷。

    這人是有多少經驗啊?簡直是老手中的老手!她這種小菜鳥,壓根不是對手!

    眼神微動。蕭驚堂掐著她的腰動作,一點也沒猶豫。

    「啊!」

    站在外頭的疏芳聽著裡頭的響動,心裡情緒複雜得很。裡頭那人是她主子,卻也不是她的主子,真正的主子不知去向。這人卻有漸漸要替代主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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