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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10:16:13 作者: 生煎包大戰小籠包
宋青書宣布:「本月起,提高弟子月例份額。低階弟子每月三兩銀子,中階弟子每月四兩,高階弟子每月五兩。」
天大的餡餅砸將下來,眾弟子神暈目眩,齊聲歡呼:「掌門英明!」
唯有靜玄急切阻攔:「寅吃卯糧,請掌門三思!」
宋青書又擺出虛心求教的架勢:「宋某以為,節流不如開源。蜀錦燦爛,我峨嵋弟子針黹一絕,何不行商獲利?」
靜玄這才憶起當年武當如何起家,再無二話。
宋青書目光一掃,笑道:「煩請丁敏君、李明霞、靜慧三位師叔助我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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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敏君面沉似水:「宋青書,我早知你不會放過我!」
宋青書:「?」
丁敏君振振有詞:「峨嵋庶務繁重,我若分心,武藝如何精進?」
宋青書感慨:「你入峨嵋門牆十數載,若能技壓群雄,早該脫穎而出。」
丁敏君老臉一紅復一黑:「宋青書,你記恨我當年在少林落你顏面。鬼蜮伎倆,令我在眾師妹中丟臉,你以為我不知?」
宋青書茫然思索:「還有這事?……委實記不起來了。」
丁敏君:「……」
宋青書輕嘆:「各人天資不同,武學之道強求無益。卻是帳目籌算、買低賣高,千頭萬緒,須得尋個精細人。靜玄不善此道、貝錦儀面嫩嘴軟,唯有丁師叔可擔此重任。更有,丁師叔已近花期,多多接觸外男,也好尋個如意郎君。」
丁敏君面如紅布,一言不發。
宋青書又含笑安撫:「若是丁師叔心系師門另有打算,就當我多嘴。總而言之,無論丁師叔做何選擇,總是我峨嵋弟子。」
丁敏君扭捏半晌,終怒道:「在你心中,我便這般不知廉恥?」
宋青書坦然搖頭:「我峨嵋門下,丁師叔原是難得的明白人。是以凡事皆可從容商議,及早打算。」
丁敏君再無話說,含羞掩面奔出。她雖是個俗人,卻也俗地可愛。
宋青書在她背後淡然微笑:新朝初建、人口不足,與其將門下弟子拘在峨嵋念經終老,不如放出去繁衍子嗣得享天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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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已近中秋,丐幫幫主親至峨嵋,接師侄返回武當。
宋青書笑靨如花飛奔向莫聲谷,如乳燕投懷。
峨嵋女弟子:「喵喵喵?」
是我打開方式不對?還是掌門畫風不對?我的掌門不可能這麼可愛!
掌門打馬揚鞭而去,更有不少弟子返鄉探親,偌大的峨嵋山霎時冷清。掌門臨行前安排下值守防禦,只是時日一久,難免懈怠。
深夜,有惡賊擅闖峨嵋藏經閣。峨嵋眾弟子措手不及,久攻不下。
惡賊猖狂大笑:「峨嵋派浪得虛名!且將九陰真經交出來!」
幸得宋青書從天而降,面寒如霜音沉似鐵:「怎不來尋我?」
宋青書的天下第一,絕非浪得虛名。峨嵋眾弟子只見他髮帶飄飄、衣袂翻飛,惡賊就已被抽地滿臉桃花開。
惡賊吐血倒地,一臉悲憤:「你居然連劍都不拔!」
宋青書負手而立,姿態睥睨:「你不配。」
峨嵋女弟子手捧大臉,神情夢幻:披風甩地真好看!
宋青書冷哼:「何以值守懈怠?」
峨嵋女弟子:「!」掌門還是那個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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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李善長聞訊而至:「元帥,請將賊子交由大理寺處刑。」
宋青書汗顏:差點忘了我還是天下兵馬大元帥。口上卻答:「江湖事,江湖了。」
李善長皺眉:「江湖中人亦是新朝百姓。」
宋青書問:「賊子何罪?」
李善長答:「按律,刑十載。」
宋青書搖頭道:「百室可知九陰真經一旦失竊,江湖上將永無寧日?」
宋青書斷然道:「縱虎歸山,此例不可開!」
李善長自然不服:「律法威嚴,不容尺寸之侵。功高如元帥,亦無權私刑論罪。」
宋青書恍然微笑:「張首相這是要拿我立規矩?朝堂插手江湖事,非你一介文官所能左右。讓張無忌親自來見我。」
李善長知宋青書說地在理,領命而退。心中卻嘆:軍功至重,元帥喚首相如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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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果然領命而至,開宗明義:「江湖久懸於朝堂外,禍亂之始。」
宋青書垂眸輕嘆:「江湖人逍遙自在,必不肯受你拘束。」
張無忌趕忙吹捧:「師兄卻是武林盟主,天下之望!」
宋青書啞然失笑:「武林盟主,不一向是張師弟的囊中物?」
所謂武林盟主,名為首領實為背鍋,宋青書向來敬謝不敏。屠獅大會後,武林中人推舉宋青書為新盟主,宋青書卻始終堅辭不受。
張無忌一噎,暗罵自己當年腦殘浮誇。
張無忌一聲輕嘆,情真意切:「新朝亦是師兄心血,師兄就忍心?」
宋青書眸光一閃,幽幽道:「賊人我可以交給你,卻怕官府拿不住。」
張無忌朗笑:「廢其武功……」
宋青書問:「以何名目?」
宋青書再問:「若有同黨尋仇,官府可能應對?」
張無忌眼底生戾:「設六扇門,治江湖事。身懷武藝之人必得登記在冊,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宋青書輕輕搖頭,坦白道:「宋某第一個不願登記。」無利不起早,只有義務沒有權利,誰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