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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9:11:43 作者: 宴夜鯉
沙弗萊瞭然,怪不得都說油畫是古典藝術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沙弗萊就要付錢,被陳念擋住了:「這次我來請你。」
十分鐘後,兩人帶著各自的畫走出店鋪,外面已然華燈初上,陳詞和傅天河不見蹤影。
「我們早點回去吧?」陳念舉了舉手中的畫布,「帶著這玩意兒逛悠也不方便。」
「行。」
兩人從另一條街走向賓館,路上還遇見了其他出來閒逛的同學,對於十六七歲的高中生們來說,比起蹲在房間裡最後複習,還是大家一起逛街更具誘惑力。
陳念和沙弗萊上了樓,他給陳詞打了個電話,哥哥說也在回來的路上。
陳念就先進了沙弗萊和傅天河的房間,他們出門時比較匆忙,書包隨便堆在牆根,陳念發現沙弗萊竟然還帶了他的筆記本電腦。
「好傢夥,不沉嗎?」
「還行吧,反正路上都在坐車,覺得萬一能用到就帶上了。」
「我也帶了平板,結果我哥說可能根本就沒有抽空畫稿的機會,現在一看果然,還是和大家玩更有意思。」
不多時,房門被敲響,陳念跑過去開門,陳詞和傅天河站在外面,手裡還拎著兩大盒水果撈。
兩人走進來,看到他們放在桌上的油畫。
傅天河:「咦,你們真去畫畫了啊?」
沙弗萊:「是啊,畫了兩個小時,還蠻有意思的。」
沙弗萊說著還沒來得及阻攔,傅天河就拿起陳念畫的那幅側面肖像:
「好傢夥,這是沙弗萊將軍嗎?」
「是維塔利耶維奇將軍。」陳念用俄語吐出沙弗萊的姓氏。
傅天河:「維塔什麼?」
陳念:「維塔利耶維奇。」
傅天河:「好的,維塔利耶斯基。」
沙弗萊:「什麼東西啊!又不是所有俄國人的名字後面都要帶司機。」
傅天河藉助身高優勢,把肖像畫往牆上一舉:「有沒有感覺特別像是那種歐洲古代的大戶人家,在牆上掛每一個家族成員的畫像?」
陳念:「所以這幅畫我打算送給沙弗萊,讓他掛在自己的床頭。」
沙弗萊:「等等,我怎麼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呢?你們適可而止啊喂!」
陳念:「到時候還可以上香。」
傅天河:「沙弗萊is watching you。」
三人吵吵嚷嚷,而陳詞的舉措直接終結了混亂。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副塑料膜還沒拆開的嶄新紙牌。
「要打牌嗎?」
第44章
陳念:「這是什麼,uno?」
陳詞:「對,回來的路上我在便利店裡買的。」
「玩!當然要玩,好久沒打過了。」陳念興奮地擼起袖子。
「要怎麼玩?」沙弗萊光聽說過有這種遊戲,但沒玩過,完全不清楚規則。
陳念:「超簡單的,我們三個先演示一遍給你看吧,天河會嗎?
傅天河:「我會。」
陳詞拆開牌,四個人坐在靠窗的床上,他熟練地把牌洗開,放在大家中間。
陳念解釋道:「這些牌里有數字牌,功能牌,萬能牌,就像撲克一樣輪流出牌,最後把牌最先打完的人獲勝,具體怎麼出的你看演示吧。」
三個人先對過規則,確定他們玩的都是同一種,就開始打了起來。
沙弗萊腦子好用,稍微一看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確實很簡單,比起紙牌,uno應該更傾向於桌遊。
沙弗萊:「我會了。」
「那咱就正式開始吧!」陳念興奮地搓著手,「既然要玩,得搞點懲罰措施才有意思。」
沙弗萊:「你想怎麼弄?」
陳念略作思索:「要不然貼紙條吧?你們應該都帶紙筆了。」
沙弗萊:「可以,這可是你提的,別到時候輸了又耍賴。」
陳念:「得了吧,我可是玩uno的老手,你一個新人怎麼好意思口氣這麼大?」
因為沙弗萊才剛加入,他們還是按照個人模式進行,先讓沙弗萊適應兩局再說。
「轉向。」陳詞拍出一張紅色的功能牌。
在他後面的陳念一愣:「等下,哥你怎麼出這個?」
陳詞:「為什麼不能出?咱不是個人賽嗎?」
陳念:「就算是個人賽,你也得於情於理照顧點你的親弟弟啊!」
沙弗萊偷笑:「你哥叫鐵面無私。」
UNO和撲克一樣,除了運氣,也需要點腦子。
沙弗萊還不夠熟練,傅天河手氣太差,一輪以陳詞毫無懸念的勝利告終,但只有一個贏家還不夠,他們得打到最後。
「完了完了。」陳念嘴裡嘟囔著,露出凝重的表情,「該不會我和一個第一次玩的新手打,竟然就要輸掉吧?」
「你真的要輸掉了。」沙弗萊說著打出手裡的最後一張牌,「uno。」
「不要啊!」
陳念絕望地大叫一聲,把手裡剩下的三張牌扔在床上:「我不信,肯定是有新手保護期,我看他們打麻將和玩撲克都是新手的手氣會特別好!」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沙弗萊從包里掏出便簽和碳素筆,遞給陳詞,「贏的人來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