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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9:07:35 作者: 把小熊抱在懷裡
雲杳杳又氣又覺得好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沒好氣的說:「想什麼呢你,我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嘛?!」
傅君朝抓住她的手,得寸進尺:「那杳杳親親我。」
雲杳杳扶了扶額,語氣無奈妥協:「我真的是…哎。」
她傾身,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傅君朝滿足了,拉著她的手,笑容甜蜜溫柔。
雲杳杳任由他拉著,指尖勾了勾他的掌心,說:「你先躺一會兒,我去把那些收拾了,就送你回家。」
說完她準備起身,手腕卻被拽住。
傅君朝撐起身子,又把拉了回來,雙手環住她的腰,蹭了蹭:「不要,不要回家。」
「傅君朝,你粘人精吶。」
雲杳杳都快沒辦法了,第一次見著這般模樣的傅君朝,她的心軟的一塌糊塗,什麼事都想由著他。
傅君朝臉埋進她腰間,聞言只是哼唧兩聲,也不說話。
雲杳杳有什麼辦法呢,只好寵著嘍。
寵到最後,傅君朝說什麼也不肯走了,非要留在這裡。
雲杳杳也沒辦法,就只好把這沙發給貢獻出來了。
傅君朝生日過後,兩人偷偷摸摸玩起了地下戀情。
上課時不時的勾勾手指,又或是相視一笑,兩人目光纏綿,雖在別人面前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可兩人之間那股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氛卻不是輕易就能掩蓋的。
雲棲晨每天面對著兩人,視線轉了又轉,眉頭緊鎖,最後還是沉不住氣,將傅君朝叫到一旁去訓了訓。
而傅君朝也警記著雲杳杳的吩咐,對兩人的關係矢口否認,任雲棲晨怎麼打探也不鬆口。
第289章 父子關係
雲棲晨將信將疑,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私底下暗暗警告他不要打雲杳杳的主意。
時間一晃而過,臨近放寒假的時候,雲杳杳又去了一趟裴南盞家。
這一次裴南盞並沒有邀請她,而是她自己自己主動去的。
小巷依舊孤僻寂靜,雲杳杳推開了小巷最深處的那扇木門。
小院裡景色已是一片蕭條,她上次在牆角看到的花已經凋零的只剩下花枝了,院落邊上的一顆老樹枝椏扭曲生長,枯黃的樹葉鋪了滿地。
雲杳杳在院子裡晃悠了一圈,覺得裴南盞真奇怪。
上次她來時,這個院落雖然小,可每一個細節都還挺精緻。
角落裡有花,地面上無樹葉,樹下的石桌上擺放著茶水。若是忽略掉裴南盞這個神經病的話,乍一看還以為這院子是哪位隱世高人居住的。
可如今,院落蕭條,變得死氣沉沉。
不過一月左右,這裡就變得像是一個無人居住之地。
雲杳杳走到角落裡,蹲下身來看那牆角的花枝。
近日沒下過雨,泥土卻是潮濕的,這說明有人交過水。
濕潤的泥土表面覆蓋上了一層被碾的稀碎的花瓣。
雲杳杳可以確信,這花瓣不是自然掉落的,而是人為摘下來,又一片一片的碾碎,灑落在土裡的。
毫無疑問,這是裴南盞做的。
他助花盛開,卻又在其盛開之時,毀了花。
真是…有病…
雲杳杳起身,有些懷疑從這神經病嘴裡說出來的話,到底有幾分真了。
就在這時,她的身後突然響起一道輕而幽的聲音。
「不請自來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吶。」
雲杳杳轉身,看見了裴南盞。
他距離她十步之遠,穿著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鼻樑之上架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嘴角是一如往常的刻板溫潤笑容,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謙謙君子一般,可他垂在身側的雙手上卻沾滿了鮮血。
溫熱的血液順著他的指尖一點一滴的掉落在地上,他左手上拿著一把小巧的匕首,鋒利的刀刃上還帶著鮮血。
雲杳杳有些不適的皺了皺眉,別開眼去。
「你殺人?」
裴南盞慢條斯理的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條白色的手帕,鮮血沾染到西裝上他也不在意,他拿著手帕,動作緩慢的擦拭著手上的鮮血。
他悠悠道:「我可不敢殺人。」
雲杳杳沒說話,臉上明擺著我不信這三個字。
裴南盞重複了一遍,語氣還挺真誠:「我真的不敢殺人。」
雲杳杳心想鬼都不信你不殺人,面上卻敷衍的嗯嗯兩聲,附和他。
裴南盞沒再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擦著手,他看起來很認真,雪白的手帕很快被鮮血浸染。
擦完之後,手帕被他隨手甩在了地上。
他轉身走到石桌旁坐下,看向雲杳杳:「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雲杳杳也跟著在另一個石凳上落座,隨手拿過掉落在石桌上的枯黃的樹葉,她漫不經心的開口:「我有點好奇。」
裴南盞雙手交疊,撐在下巴上,洗耳恭聽。
他那雙手上還殘留著沒擦乾淨的血漬,若有若無的血腥鐵鏽味在冷空氣中飄散開來。
雲杳杳嫌惡的偏過了頭,說:「你說你知道所有的事情,那你究竟是誰?」
「我是裴南盞啊。」他笑著說。
「別打馬虎眼,你和那個人是什麼關係?又或者說,你就是他?」
雲杳杳並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可裴南盞和那黑袍人的年齡又對不上。
裴南盞如今的模樣看起來也才不過二十幾歲,可那黑袍人應當是和她父母是一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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