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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9:00:16 作者: 空夢
要說這世上對他根本無任何目的期望他好的人,除了兩個姑姑,胡晏馳也想不出什麽人了。
對他來說,她們好好活著就是他qíng感上的依靠,他希望她們長命百歲,老了的時候他還能跟她們散步,聊天。
所以這次胡小姑媽的手術胡晏馳還挺緊張的,儘管危險xing不大,但手術期間那緊張的神態比巫曉林有過之而無不及。
手術差不多要結束的時候錢良鋼也來了,胡晏馳朝他丈夫緊張地笑,挺脆弱的樣子,引得錢良鋼不禁半抱著他撫摸著他的頭,無聲地安慰他。
小姑媽的手術過後就是巫曉林的婚禮,他的結婚對象是胡晏馳小姑父學校里的一個不到三十就已經是教授的女教授,小姑媽因為有了喜歡的兒媳婦,兒子媳婦婚後更是住在家裡,不會搬出去,這讓她天天眉開眼笑,這倒讓胡晏馳放心不少。
巫表哥婚禮過後夏天就已過了一半,錢程錢亮兩兄弟經過初期的培養之後,要去國外進行為期一年的特殊培訓,他們走後,胡晏馳又清閒了一點起來,每天都有一點看看書聽聽音樂的時間了。
時不時地,他還要出外跟人應酬一下,見見人。
熾安城不凡優秀的豪門子弟,胡晏馳相對xing地見見幾個,免得一到宴會,知道人的名字,但誰都不熟悉。
他的心態倒是他們這些人中一拔比較好的,主要是錢良鋼站他身後擋了繁瑣事,看不到太多勾心鬥角,所以見什麽也不多想,也不用擔心錢良鋼養人,更不用擔心哪天會失去地位。
錢良鋼為他連孩子都不要,這個事實無論是在外還是在內,這讓胡晏馳的份量無庸置疑。
但外面也不乏想爬上錢良鋼chuáng的人,這男人不僅只一個潘揚華迷他迷到喪失神智,也有另外幾個男女為了他不死不休。
說起來,胡晏馳這時候覺得錢良鋼的冷酷其實是好事,不多qíng的男人儘管不會對你說什麽甜言蜜語,但僅是上車時為你開的車門,出門牽你的手,只不過兩三個小動作,就能讓你想一直離不開他的身邊。
之前因表哥的婚事和一些參加的宴會讓胡晏馳又認識了不少人,而其中有一對高官的兄妹常常藉助名目來祖宅拜訪他們。
按說錢家的祖宅,沒有請貼,外客是不得上門的,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可這對其父靠丁家升官的兄妹不依常理,每次都提著禮物開車上山,一次又一次,就算見不到人,每天都要來。
胡晏馳又不能每次都推託,只好見個一兩次,可他見一次,這對兄妹就能再來個十來天不見停的拜訪。
萬朝昂暗地敲打過這對極品兄妹的父親,可那邊傳來的消息是那個當父親管不住這兩個目標一致的人。
胡晏馳沒見過這麽坦dàng地來挖他牆腳的人,這對兄妹每次都要死耗到錢良鋼下班,大部份時間他們都被拒之大門外,可也非要等到太陽西下錢良鋼的直升機回家,再來騷擾一次。
他們的臉面是不想要了,胡晏馳卻深受其擾。
萬朝昂想著丁家忤在中間,這兩兄妹的父親又是個將軍,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所以人是不能弄死的,只得另想辦法把這兩兄妹給拉走。
可哪想,無論是用他們的朋友,還是另幫他們找男人女人,這兩兄妹就是不放棄,都兩個來月了,錢家的祖宅他們是一步也不能進了,還是每天早來晚回地到錢家祖宅外來看錢良鋼上下班。
無論是讓保鏢還是讓警察轟,也轟不走他們,把他們趕出去了,他們又來了。
萬朝昂不得不去弄了個法庭qiáng制令,命令他們不得出現在錢家的私人土地上,然後讓眾人瞠目結舌的事來了,這對兄妹在錢氏祖宅的山下的一個地方天天搭帳蓬,拿著專業看天體的望遠鏡就看著錢良鋼的飛機早晚各飛一次。
他們對錢良鋼的熱衷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萬朝昂知道他們的那個將軍爹也不是不作為,打過罵過關過,jīng神病醫院都送過,但也沒法阻止這對突然對錢良鋼發了狂的兄妹當偷窺狂。
他們其實也不是那麽不識趣,轟他們就走,只是下次會再來;罵他們也不還嘴,聽著,不過就是沒事人一樣;說話時語言也不粗鄙,除了會死賴,行為也不粗俗,對外聽說為人仗義公平,這對兄妹的人緣還不錯,再說他們也不是靠家裡吃飯的二世祖,兩兄妹還經營一個小公司,吃穿不愁還不忘做慈善事業,所以眾人對他們這種死皮賴臉的行為除了感到幾許好笑,但有惡感的人不多。
連胡晏馳本人都不知道要怎麽反應才好,反應大了實在沒必要,反應要是小──這勾人都勾到他家門口了,他要是不作為,那也太讓人小看了。
可連萬朝昂三翻五次出手都沒把人趕得遠遠的,當萬朝昂都考慮要不要把人弄得一無所有的時候,王安倒是鎮定地提出了意見:「他們要是這個也不在乎,撿垃圾過活,在山下搭個垃圾棚守一輩子怎麽辦?山下的地方畢竟是公眾地方。」
萬朝昂聽了翻白眼,還別說,他真認為那對兄妹gān得出,所以到時候他們就得看著一對衣衫襤褸的男女拿著望遠對著錢家早晚監視?
「不解決的話,別人也會效仿。」王安看著萬朝昂,眼睛帶笑。
這事明顯他沒萬朝昂這麽嚴肅,畢竟他向來只管集團內部的事,小老闆的私事都是這位首席私助的事。
胡晏馳這時坐在辦公桌後,看他們聊到他以後要面對的日子,不禁呻吟,「就沒有更好的辦法?」
萬朝昂與王安齊齊看向他,都搖頭。
胡晏馳見狀站起,往旁邊辦公室走去。
這事他是處理不好了,他只好找罪魁禍首。
事qíng過去幾個月了,夏天都過來了,秋天都來了,胡晏馳不得不找上錢良鋼解決這件「小事」。
「都這麽久了?」等胡晏馳說那對兄妹在他們家外面呆了這麽長時間後,錢良鋼挑了下眉,「朝昂呢?」
胡晏馳看了不由生恨,椅子都不坐了,走到錢良鋼的面前去揪他哥的臉皮,他狠狠地一把掐住恨恨地說:「這是你引來的麻煩,你自己解決。」
他下的力太重,錢良鋼也沒拉開他的手,只是把手中的筆給扔了,把人抱到腿上,再把手拉開,問皺著眉顯得非常不高興的胡晏馳,「朝昂沒弄走他們?」
「弄不走,」胡晏馳說到這個哭笑不得,「說把他們都塞到醫院好幾次了,他們都有辦法逃出來。」
「那關監獄。」錢良鋼輕描淡寫。
胡晏馳瞪他,隨後磨了磨牙,忍住火氣說:「他們也有這本事,朝昂說好幾座監獄的設計理念都是來自他們。」
「還挺有能力。」錢良鋼讚許地點了下頭。
胡晏馳頓時氣得肝疼,可他又是個軟xing子,對錢良鋼說話帶點火氣已經是他最憤怒的行為了,這時候氣得狠了,只能自己生自己氣地攔住自己眼睛說:「那你還管不管了?」
說話間,委屈都有了。
錢良鋼嘴角揚起的一抹一笑而過的笑意,把胡晏馳的手攔開,口氣也柔了,溫聲道:「管,怎麽不管。」
「你怎麽管?」原本不怎麽的事,這陣子越來越鬧心,胡晏馳是非要弄出一個答案了。
「不會讓你再煩。」錢良鋼很肯定地說,見自己的公事反正已經先撂下,不由把握時間,先休息一下就說。
他說著就脫了胡晏馳的外套,再解襯衫。
「哥……」胡晏馳見他這個時候居然想做愛,不由氣憤地叫了一聲。
「讓哥輕鬆一下,乖。」錢良鋼昨晚儘管回了家,但出差回來的他只是回家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跟人jiāo換了一個早安吻,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來辦公室了。
「你先告訴我要怎麽辦再說。」胡晏馳伸出手乖乖地讓他gān淨上半身,嘴裡還尤自氣憤。
「嗯,把他們轟走……」錢良鋼從他的脖間一細印下細吻下去,再解開他的褲子,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轟不走……」胡晏馳氣得心跳都快了。
「用我的方式轟。」錢良鋼把人抱到辦公桌前半躺著,他則把他的褲子脫下來。
「怎麽轟?」這時已經全身脫完掉了的胡晏馳還在執著著他要問的問題。
「放心,會轟走的。」錢良鋼用手拔弄了一下小胡晏馳,滿意地微笑了一下,隨即抽開抽屜,把潤滑油拿了出來,用手指先潤滑了幾下,然後拉開自己的褲子,掏出xing器,把潤滑劑倒到上面,隨後稍顯粗魯地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自下而上地gān著。
胡晏馳全身都脫得光光的,坐在一身正裝黑色西裝,整個人威嚴深沈無比的錢良鋼上的樣子顯得yíndàng無比,偏偏他還被gān得只能qiáng咬住嘴才不呻吟,只能無力地手抱著錢良鋼的脖子,任由錢良鋼在他體內快速且用力地以廝磨著打轉的方式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