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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9:00:16 作者: 空夢
    老祖宗當時也很詫異他的直接拒絕,但胡晏馳當時臉色難看,他也就沒再bī迫這個幫過錢家渡過一難的孩子。

    過了一天,在和他孫子直接對談過後,錢家的老祖宗也就當他和胡晏馳說過的那個提議沒存在過,就讓錢家其它的人送符合qíng況的孩子進祖宅。

    為此,胡晏馳也是鬆了一大口氣,儘管錢良鋼沒跟他說他跟老祖宗說了什麽,但也因為這事他也不由感激錢良鋼,感激錢良鋼對他的放縱之餘,也就放縱了錢良鋼對他的yù望,弄得這一陣子常常被錢良鋼弄得下不了chuáng。

    也由此,等下午下班回去的途中,當錢良鋼隔絕了跟隨人員的視線,拿著胡晏馳的手放到褲襠處,示意胡晏馳解決他那裡的時候,胡晏馳僵了臉,但還是無可奈何地跪在了他的兩腿間,拉開拉鏈,從內褲里掏出那根半硬的東西,兩手捧著吃了起來。

    他就知道,上午在辦公室里的一次,根本就滿足不了這個大胃王。

    「好吃嗎?」看著青年含著那裡鼓脹的臉上那雙有濕氣的眼睛,錢良鋼不禁微微一笑。

    想著這個人從裡到外都是他的,錢良鋼不覺得為他犧牲原本原有的計劃有什麽可惜的……未來是屬於後來的生命的,是不是他的子孫其實都跟他無關,而在他觸手可及的範圍里,只有這個人才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第56章

    錢良鋼這次出差,一直飛在空中的時間裡胡晏馳毫無例外地做什麽事都有些心不正焉,時不時要看看時間,等到錢良鋼落了地,兩人通上了電話他才大鬆了口氣。

    他的創傷後遺症算起來比錢良鋼還嚴重,只要不是陪在錢良鋼的身邊兩個人一起坐飛機,而是錢良鋼一個人單獨飛在上空上,他就不安。

    他不是個太能掩飾自己感qíng的人,不安就是不安,怎麽都不會像錢良鋼本人,或者他的萬能助理一樣泰山崩於前都面不改色。

    家裡孩子多,住進來的錢家長者也多,胡晏馳不僅要跟錢爺爺和錢叔公請安,時不時地,也要過去和錢二叔三叔小叔打招呼。

    至於小輩們來跟他問好的更多,一天下來其實也要見不少人,有時他也偷懶,躲到老爺子那邊去睡個午覺什麽的,不被人打擾。

    他從小就討老一輩的喜歡,長大了這股討人歡喜的勁也沒消褪,尤其在錢叔公面前,他就是全世界最乖巧聽話的小孫子,任何人都及不上他。

    當然,胡晏馳並不是足夠聰明的人,有很多事他也不懂,更是不及錢良鋼這種從生下來就被培養成jīng英型人物的人,所以也難免被教他東西,但還是教不會他的錢叔公拿著拐仗打他的腳,直罵他笨蛋。

    錢老太爺在一旁看戲,有時看得興起還涼涼加一句:「知道他笨,多給他留點東西,免得以後吃苦。」

    錢家叔公聽了頓時火冒三丈還回去:「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留給他跟留給你那王八蛋孫子有什麽區別?你少利用他來騙我的東西,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沒良心的老混蛋打的鬼主意!」

    說歸這樣說,但他在錢家住的這段時間裡,他不斷地和律師聯繫,慢慢把他名下的產業能轉的都轉到胡晏馳名下。

    不過他也狡猾,跟股權一樣,那東西,只供胡晏馳一個人可用,他才不便宜別人,尤其是他那老不死的老哥哥。

    胡晏馳自然知道錢家叔公對他好不是純喜歡他的原因,這都是托他芳華早逝的外婆的福,受了別人的好有些忐忑的他還特地回小姑媽家,拿了他媽給他留下的一些東西,有關於他外婆的,都拿回去給了錢家叔公。

    錢家叔公第一次收到胡晏馳拿回去的是他外婆留下來的一條項鍊時,不顧當時在面前的老太爺和胡晏馳,頭髮銀白,眼裡還有戾氣的老頭當場就流了老淚。

    他無聲地掉著淚,看得胡晏馳可心酸,在老爺子的嘆息中沒有聲響地退了出去。

    經過上次事件,胡晏馳也懂失去的苦,他現在都不敢想像要是在那場事故中真的失去了錢良鋼,他得用多久才能擺脫yīn霾。

    或許還會繼續好好活著,但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開心。

    趙可十二月的時候正式就職錢氏,還趕得上新年晚會的年終分紅。

    錢氏的年終分紅從來不是小數額,趕得上每個人一年薪水的總和,這也是外界擠破了腦袋都要上錢氏的原因之一。

    趙可入職這晚在家辦了個小型的慶祝派對,喝多了就扯著萬朝昂的袖角紅著眼問:「哥啊,年終紅包我能拿多少啊?夠給我媽買套珠寶風光一下不?」

    萬朝昂聽了好笑,拍了下他的肩,保證:「夠,還夠你回家擺十天酒席風騷全城。」

    趙可聽了嘿嘿笑,臉都蹭萬朝昂肩上了,「可真夠感謝你的,哥。」

    王安在那邊看著趙可這醉醺醺的樣子有些納悶:「你們倆怎麽就沒搞上?」

    萬朝昂把趙可拖到一邊讓他睡,然後回到王安身邊,搖頭嘆氣說:「跟小朋友怎麽搞?小朋友都是用來照顧的。」

    在他眼裡,趙可就是弟弟,在趙可眼裡,他就是哥哥,萬朝昂分得很清,他跟趙可就是絕對沒可能的,他們倆啊,就算是搭伴也沒搭伴的氣場。

    王安是真心希望萬朝昂有人照顧,見趙可沒可能xing,也挺遺憾。

    當然他更遺憾的是萬朝昂不想和他湊和,但他們已經錯過,也只好試著給萬朝昂尋找別的可能xing。

    張通知道萬朝昂曾經救過王安幾回的場,知道這倆感qíng不一般,他在錢氏呆了這麽多年,三人之間關係很深,也知道王安比他更擔心萬朝昂的生活,所以他們說話時大多時候也只旁觀著,這時聽他們聊著,不由cha嘴道:「要是找對象,我這邊倒有幾個適合的,我們安保部不是有幾個部隊退役的嗎?無論xingqíng還是人品都是可以打包票的,回頭我給你資料。」

    「滾,」萬朝昂聽了頭也沒抬地笑罵了一句,「我還用得著相親?」

    「你是用不著,」張通不以為然,「只是你這樣跟著屈鴻鬼混下去,真會孤老終身。」

    房子裡的人喝得七七八八了,該倒下的都被放倒了,能活著還有神智聊天的也就王安張通,還剩一個喝得有些半醉的萬朝昂了。

    萬朝昂喝處頭正有點疼,聽張通這麽明確指出,一時之間也不知回什麽話才好,過了一會才苦笑著跟張通說:「你能找個跟屈鴻差不多的不?」

    「能你就要啊?」張通拋著手中的花生,等到接到嘴裡才吊兒郎當地說。

    「要,」萬朝昂誠實點頭,「我就好那口,身材好,五官正,最好別多話。」

    「是pào友還是搭夥過日子啊?」張通一聽收了手上拿花生米玩的動作,稍有些正式地問。

    「過日子。」萬朝昂想了想說道。

    老闆們儘管對他的私生活不過多gān涉,但萬朝昂想來想去還是別深陷屈鴻那泥潭來得好,他覺得他跟屈鴻再睡一段時間,他可能又會在不知不覺間要得又多,到時候要是屈鴻冷不丁地再來捅他一刀,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緩得過神來。

    畢竟,他這麽大年紀了。

    「說認真的?」張通斂了說笑的臉色。

    「真的?」萬朝昂先有些猶豫,但接著又肯定了起來,「真的,你那真有人?」

    「我手上還真有那麽個人選,」張通這時也認真了起來,真心推茬道,「人是武裝部受排擠下來的,人很正直,就是太直了這點有的不好,其它的,身材還是身手,都是我們安保部一等一的高手。」

    「你說的是……」萬朝昂有些茫然。

    「龔儀?」王安在旁邊接口,他再明白不過安保部的人員。

    張通點頭。

    王安在腦海里過了一遍這個人的資料,轉頭對萬朝昂說:「他還真跟屈鴻長得像,不過好像比屈鴻矮一點……」

    「哪有矮?」護短的張通不滿,「頂多就矮那麽一兩個厘米,而且他當保鏢的,哪可能像屈鴻那樣整天抬著下巴看人……」

    萬朝昂聽了笑,「也沒有整天抬著下巴看人吧?」

    屈鴻那只是不畏跟任何人眼神接觸,態度大方得體又冷靜,形象自然為本人在別人眼裡的印象加分,顯得格外高大似的。

    這時候還在幫著人說話?張通鄙視地看著萬朝昂,「我說你到底是不是認真的?」

    萬朝昂嘴邊笑意僵住,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又沈吟了一會,才嘆著氣說:「你介紹吧,先處處看,看合不合適。」

    「處處看可以,但你得先和屈鴻斷了關係,我手下可不是你可以隨便玩玩的人物。」張通為了給他手下找個像樣的歸宿,跟萬朝昂談著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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