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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9:00:16 作者: 空夢
為了不給錢家丟人,胡晏馳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jīng神跟這些人應對。
還好,他父母教給他的教養和涵養他沒弄丟過,應對起人來也進退得宜,倒也沒出過錯差。
回基地的飛機上,胡晏馳在王安和萬朝昂的討論中才知道他這幾天見的幾個人都是要在婚宴上出現的嘉賓,到時會代表父輩這個輩份的人參與主持他們的婚禮。
胡晏馳坐在錢良鋼聽他們討論這次會有十個他們雙方父母都認識的好友出現在婚宴上不由皺了眉。
排場這麽大,他真是可以死了以後還可以離開的心了。
「想什麽?」錢良鋼把手中處理好的事qíng放開,問胡晏馳。
老闆開了口,王安有萬朝昂就離開了這張桌子,挪到了另一邊。
「哥,要不要這麽多人啊?」胡晏馳有些不安,「結個婚而已。」
「我們結婚得這樣……」錢良鋼緩和了下臉上嚴苛的線條,「你爸媽和我爸媽的朋友都要請,畢竟這是你和我的婚禮,請了他們就好像父母們也和我們在一起一樣,是不是?」
胡晏馳聽了不知道怎麽搞的有些鼻酸,鼻酸太重,讓他不能說話,只是連點了幾下頭。
「我會讓他們知道,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錢良鋼見他這模樣,語氣更緩和了一些。
胡晏馳揉了揉鼻子,隨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能好好照顧自己的,你們就是愛cao心……」
「不cao心,難道讓別人傷害你不成?」錢良鋼淡淡地說,語氣又恢復了他平常的冰冷質感。
胡晏馳雖然比起他的這些世兄來完全不見得聰明,但他卻比誰都能先明白這些人的qíng緒起伏,所以一聽錢良鋼的語調,就知道他不高興了。
胡晏馳心裡暗暗叫苦,覺得自己直是個廢物,幫段勇勤賣了房子的事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哪想,這些人全都知道,只是不說而已。
雖然,他希望這些人都別管他,但他也知道不太可能會被一直放任下支,就像他的姑媽們一樣,為了讓他自己給自己找到路,她們可以允許他一個人生活,但要是走偏了,她們也會不顧一切拉他回來。
「哥,」胡晏馳苦笑了一下,還是儘量解釋道:「其實我也沒被誰傷害,我只是做了我要做的事,我也是有底限的,我不是真的傻瓜,知道有些事是需要放手,我也知道怎麽對自己才是好的,只是難免會做點傻事,但這些都要經歷過,人才會真正成熟,你說是不是?」
「嗯……」錢良鋼伸出手攬住了他的腰,讓他靠在他肩上,在胡晏馳靠好之後才接著說:「你沒做錯什麽,只是我想照顧你了,老祖宗也同意這事,他也希望由我來接手照顧你。」
「老祖宗?」第一次聽說這事的胡晏馳有些訝異。
「你母親曾託過他在必要的時候拉你一把,」錢良鋼沒有絲毫掩飾地直接說出原因,「所以當我提出跟你結婚的事,他就應允了。」
「啊?」胡晏馳有些傻。
錢良鋼揉了揉他的腰,同時探進衣服摸上了他細嫩光滑的皮膚,這才接著說:「我們結婚十周年後,如果沒有變故,到時會在家庭里挑選一個首要繼承人當接班人培養……」
「十……十年……」胡晏馳覺得自己腦袋又不爭氣地打結了。
「嗯,如果我們到時候還沒有分開,按你的xing格,應該是要跟我過一輩子了,所以我們需要一個繼承人,到時候你可以挑你喜歡的……」錢良鋼眼睛往後瞥了一下,於是,他那兩個訓練有素的屬下飛快地離開了休息室。
「那……那……」繼腦子打完後,胡晏馳的舌頭也徹底打結了,他覺得他哥這麽一解釋,現在就算是蒼天借他百個膽,他也不可能先離開了。
「那什麽?」錢良鋼耐xing地看著他,只是這時已經把他抱到了腿上,把他的褲子脫下了,並從西裝口袋裡非常自然地拿出了潤滑劑。
胡晏馳一坐到他腿上,下半身空了,這才反應過來錢良鋼是要gān什麽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努力自然地說:「那到時你喜歡的人出現了怎麽辦?」
「我喜歡誰都不可能超過你。」錢良鋼淡淡地說著,同時,手指鑽進了胡晏馳的體內。
因著這句話,和那一進去讓就讓他的後面發燙的手指,胡晏馳前面的xing器一剎那就挺立了起來……「哥哥……」胡晏馳咬了咬牙,把頭埋在了錢良鋼的肩前,同時又躬著身體不要離錢良鋼的腹部太近,免得靠近那鼓起一大堆的那裡,把他燒得理智全無。
他天生愛男人,完全擺脫不了錢良鋼這種純男人氣概的男人的致命吸引力。
「疼嗎?」那裡休養了幾天,天天塗藥,錢良鋼昨晚檢查那裡的時候,已經發現它好得差不多了。
錢良鋼本來昨晚就要做的,只是晚上有個會議,塗好藥之後只好放過了他。
剛剛看到青年微皺著眉低著頭想事qíng的時候,錢良鋼突然就想做了,不想等到回家了。
把人餵飽了,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見青年搖了搖頭,錢良鋼獎勵地親了親他的發梢,探進去兩根指頭,抽cha著他緊縮不已的後xué:「要麽?要哥哥嗎?」
懷裡的身體僵了僵,並不說話,錢良鋼也並不bī他,只是繼續cha著他的後方,等到放鬆了,又探進了第三指……當懷裡的人顫抖時,錢良鋼滿意地偏過頭,含住了他的耳朵,然後在青年發燙的耳朵邊低沉地說:「把哥哥的大家夥拿出來好不好……」
「……」
「嗯?」
「……」
錢良鋼耐xing地等待著,十幾秒後,青年的手發著抖,解開了他的褲鏈。
錢良鋼深吸了一口氣,把潤滑劑給了青年。
此時懷中青年的鼻息熾熱地打在他的肩頭,他發燙的耳尖,燙紅的身軀,這一切,讓錢良鋼在火紅的qíngyù越燒越熾烈。
「馳馳……」錢良鋼叫了一聲他,隨後,青年的背躬得越彎,錢良鋼看著他把潤滑劑倒在了他的脹大上。
當青年的雙手顫抖著合摸住那時,錢良鋼那向來再好不過的自制力已經完全不管用了,他迅速抽出手指,一把把人翻到沙發上,把人的雙腿高高舉起,然後對準xué口,一衝而入……「啊……」身下的人始料不及,發出了帶著呻吟的尖叫聲,媚聲入骨,引得錢良鋼迅速退入了出來,又猛然進入,隨後,用嘴堵住了青年的聲音……「哥……」胡晏馳哭喊著,可體內的xing器還是狠狠地撞入他最深的體內,他舒慡得連腿都是纏著他的背的,他的身體全部人覆蓋著,被人占有到了徹底。
xing愛太過於瘋狂了,在那點被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後,胡晏馳只能狠狠地咬著錢良鋼的肩頭,雙手jiāo纏著他的脖子,無聲地哭著發泄著快感……「哥……」在要到高cháo時,胡晏馳纏住錢良鋼的腿更緊了,他鬆開了牙,雙手緊緊地掛著錢良鋼的脖子,而錢良鋼比之剛才更猛烈地抽cao著他,在一下比一下更快的動作下,他的內壁瘋狂收縮,最後,胡晏馳的背用博力最後一擊的力道最後一躬,他再次被caoshe了出來……錢良鋼喘著氣,在停了一分鐘讓他的孩子在高cháo里緩衝後,隨即,他把人轉過背,跪在沙發上,隨即,他掐住人的腰,不許人逃離,腰杆快又狠烈地前後抽送……「嗚……」胡晏馳的頭無力地垂在半空中,汗水隨著眼淚像條小河一樣地滲入了沙發里,他的嘴角帶著被他咬傷的錢良鋼的血,他gān渴地添了添嘴唇,努力地伸縮著後面……他像是在沙漠中已經好幾天滴水未沾那樣地gān渴著,希望一死了之時,又希望得到解渴的源泉……「哥哥,哥哥……」在錢良鋼親吻著他的背的時候,胡晏馳沒帶希望地哀求著。
「嗯……」哪想,錢良鋼應了他,在一個重重的撞擊後,他停下了動作,給了胡晏馳一個喘息的時機。
「哥哥……」
「馳馳想要什麽?」
「想要,想要……」胡晏馳羞愧難當。
「想要什麽?嗯,馳馳……」錢良鋼盡最大的力氣忍著,誘哄他。
「想要哥哥的那裡……」胡晏馳哭出了聲音。
「那裡是什麽?」錢良鋼的心柔成了一灘水,他更是拘緊了身下的人,讓他的背全貼緊了他的胸,讓他的每毫每厘皆屬於他。
錢良鋼熾烈的呼吸,充滿xingyù的聲音,還有此時在他體內更為燒燙的xing器,這一切的一切讓胡晏馳已經快要無法呼吸了,他急迫喘了小小的一口氣,拋棄所有羞怯,帶著絕望,用他破碎的聲音嘶啞地哀求著聲:「要,要哥哥的jīng液,要哥哥把jīng液全she出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