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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9:00:16 作者: 空夢
    「馳馳,過來……」錢良鋼又喊了他一句。

    在他深遂的眼睛下,胡晏馳心跳如雷,慢慢地把衣物放置好,又慢吞吞地走了過去,錢良鋼也不催他,只是一直站著看著他。

    當胡晏馳紅著臉終於走到他面前,他的聲音也暗啞了下來,「哥幫你脫衣服,嗯?」

    剎那間,不用去看,錢良鋼也知道胡晏馳的全身都紅了。

    這讓他的下方硬得發疼,不過就算他快要克制不住,他還是慢慢地給現在屬於了他的青年脫起了衣服。

    當他握住他完全硬得挺翹起來的xing器時,小青年嗚咽地呻吟了一聲,那聲音讓錢良鋼再也無法克制,一把把人抱住,匆匆地用沾了油的手指探進他的後面,在稍洗了一下之後,就一舉攻入,刺得被他cao進去的青年一下子就哭出了聲……「哥,哥……」胡晏馳就像魔怔了一樣地抱著錢良鋼的脖子哭喊著,在錢良鋼再一次大得可怕的刺入後,他悲劇地被那大得不可思議的力度給cao得she了出來。

    「哥……」胡晏馳被高cháo衝擊得滿眼都是電光,他在錢良鋼的身上抽搐著,完全喪失神智。

    錢良鋼等了他一陣,在他緩和過來後,又越來越快撞擊了起來,胡晏馳的身體被他撞得在空中搖晃,一陣後,這姿勢讓錢良鋼沒法滿足,他把人撈了起來,讓他跪趴在chuáng沿上,他則掰開他臀部,把自己完全鑲了進去。

    身下的人越哭越狠,全身都是紅的,眼睛也是紅的,xing器又被他cao得高高翹起,這讓錢良鋼有種無法說出的滿足感,從而下半身更是堅硬得完全軟不下去,只想更狠戾地在這個他人小看著長大的孩子的身體裡,身上都印下他的痕跡。

    「哥,哥,我不行了,哥……」胡晏馳在高cháo里加過神,在後面像燒紅的鐵柱一下比一下更狠地打在體內的感覺嚇壞了,這種感覺讓他的靈魂好像也被點燃了似的在高空中劇烈燃燒,這種他從沒體會過的快感讓他覺得他快要死了。

    他撐不下去了……

    「哥……」在一句高亢的大喊之後,胡晏馳在激烈得已經無法承受的快感中昏了過去,而他的前方也激烈地she出了jīng液。

    「這麽敏感?」錢良鋼笑了,他等胡晏馳高cháo後漸漸清醒過後來才又繼續動作,只是這次,他不再保留力度,哪怕胡晏馳啞著噪子嗚咽地說著不成形的支字片語求饒也沒有再讓他下動作。

    在最後,他在胡晏馳身體裡全she了出來,這才愛憐地去親吻他顫抖不已的身體和嘴唇,直至他平靜。

    「哥哥,哥哥……」胡晏馳神智全無,但在錢良鋼壓身在他上面的時候,他輕輕地喊著他,手也伸了出去,胡亂地抱上了他的頭。

    錢良鋼的心柔成了一遍,他把他再度硬起來的xing器捅進了胡晏馳的身體裡,邊抽邊吻著他的嘴唇。

    「哥哥……」胡晏馳閉著眼睛流著淚喊著他,下面像是有自主xing地包裹著他。

    錢良鋼看著他這時美得不可方物的臉,眼神全暗了,他想,在別人身下的胡晏馳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

    這個想法讓本來柔軟下來的他又瞬間冷酷了起來,身下抽cao的速度雖然沒有加快,但力度卻因帶著懲罰要加大了很多。

    chuáng也因此響得更劇烈了,就像地動山搖了那般。

    「嗷……」全身都著了火的胡晏馳只能雙手雙腳地纏在錢良鋼的身上,這時已經沒有什麽思緒可言的他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錢良鋼的攻擊,不知道這種yù仙yù死的折磨什麽時候才能夠停止,而也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貪婪地擁住他,放不了手,哪怕因此他的靈魂會被焚毀,身體會被撞碎,他也撒不開手。

    胡晏馳醒來後,全身根本沒有知覺,也沒有力氣,骨頭也隱隱在作疼,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動的大概就是他的眼珠和頭了。

    他就那樣趴在chuáng上,頭腦一片空白,根本不願意回想之前發生的事,也完全不去想接下來的事qíng。

    如果可以,他現在只要挖個地dòng暫時去避個幾天,等做好心理建設能見錢良鋼的時候再出來──他從來不知道他這麽纏人,這麽放dàng。

    他躺在錢良鋼身下的表現只用一句話就可以形容了,那就是──他願意被他gān死!

    胡晏馳真的不知道他能放làng到這個程度,他現在所能想到的是,在錢良鋼面前當了小半輩子的乖孩子了,只不過上個chuáng,就全完了!

    胡晏馳yù哭無淚,趴在chuáng上祈望他爸媽gān脆從地下出來帶他走算了,免得他在人間還給他們丟臉。

    趴在chuáng上的人亂七八糟地想著事qíng,錢良鋼在結束視訊會議後回了臥室,看到被他放在chuáng尾躺著方便他看顧的青年在轉著眼睛,他走了過去,在人受驚的眼神里淡淡地說:「餓了沒?」

    當看到他的頭輕輕地搖了一下,面部糾結,錢良鋼去拿了藥油,把被子掀開,「疼?」

    他手下的白色皮膚又紅了起來,體溫也升高了不少,不願意青年有拘束的感覺,錢良鋼把人抱到了懷裡,把人抱成了跨坐的方式,然後疼愛地親了他下的額頭,問他:「不願意跟哥做?」

    一直不說話的人這下飛快地搖了下頭。

    錢良鋼滿意地點了下頭,「喜歡就好,哥也喜歡。」

    說著,去探胡晏馳的股間,然後看到他瞪大了雙眼……無法抑制地,錢良鋼從喉嚨里發出了低沈的笑聲。

    胡晏馳動都不能動,骨頭也發疼,坐在錢良鋼腿上的姿勢更是讓他不舒服──可是,這些都抵不過錢良鋼那熾熱的碩大──它,現在又起來了……可人一笑,他的腳趾頭就蜷了起來,胡晏馳被這樣容易受盅惑的自己嚇壞了。

    「還想要?昨晚已經she不出來了。」他那個一向被他尊重有加的兄長竟然低了頭,彈了彈他那裡,頗有趣地說。

    胡晏馳羞恥得簡直就想現在就去死。

    「忍忍,等身體好了再說。」錢良鋼替他做了決定,這時他的表qíng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靜,並倒出藥油擦在了他的腰間。

    過了幾秒,他把胡晏馳放在了枕頭上趴著,給他推拿著腰部……不知是因藥效,還是別的,胡晏馳本是淡紅的身體此時竟像烈火一樣地燃燒在了錢良鋼的眼前……錢良鋼忍了又忍,終於,這個自制力甚qiáng的男人沒有忍住,他欺身靠近了胡晏馳,在他耳邊輕輕叫了聲他的名字:「馳馳……」

    「嗯……」胡晏馳有些遲疑,但還是叫了他:「哥……」

    「哥忍不住了。」

    「……」

    「嗯?」

    「那……那……」平時總愛在外人面前表現得禮貌得體的青年結巴了起來,「那怎麽辦?」

    「你說呢?」錢良鋼親他的脖子,脫下褲子,把硬得像鐵石的xing器掏出來磨著青年的股間。

    「我……我……」胡晏馳知道自己那裡是完全不能用了,他那裡沒有被捅出傷來,但腸管肯定是被磨出血來了,剛剛一碰的時候就是刺骨的疼,不可能再承受那麽大的東西了。

    死都不可能。

    「哥……」胡晏馳吞了吞口水,閉了閉眼睛,誓死如歸地說,「你到前面來……」

    說完,他感覺到壓在他上面的人起了身,然後,胡晏馳聽到了脫衣服的聲音,再然後,錢良鋼那可怕的大東西就挺在了他的眼前……胡晏馳把嘴張到最大,也只能含進去一半,等十分鍾過後,他的嘴舌已經麻得無法動彈了,只能任由錢良鋼捧著他的臉,拿著他的粗柱子cao著他的嘴。

    甚至,當東西滑了出來,錢良鋼拿著他那根猙獰的東西磨著他的臉的時候,他一點反感也沒有。

    胡晏馳都鬧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欠人cao了,還是說,他對渾身都是男人味的錢良鋼一點抵抗力能都沒有,只想讓他快樂了就好。

    他臉上和喉嚨里全是錢良鋼的味道,那股濃烈的味道讓胡晏馳頭都是昏眩的,當錢良鋼又把大家夥捅進他的喉嚨里,他所能做的就是盡全力收斂著牙齒不去碰到那裡……錢良鋼沒想到,在chuáng上,這孩子也能乖到這種地步,看著他滿臉滿嘴都是他的jīng液,剛she過的那裡就又硬起來了。

    但他還是沒有再來一次,他知道青年這已經是到了極限了。

    他抱著昏了過去的人去了浴室,出來後搖醒了半昏不昏的青年,餵了他喝了點營養粥,這才抱著人去了直升機上。

    他要去跟人談生意,要去三天,而他並不想把人放在家裡。

    既然不放心,那就gān脆帶上。

    萬朝昂接到命令過來上機,見到沙發上被包裹得嚴實,躺著的人,再看看老闆下巴處和脖間的咬痕,不由控制不住地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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