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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8:29:18 作者: 信用卡
    最新評論:

    【其實真的有錢人破案比普通人快多……祖宗十八代都查的……類就是真的很現實】

    【前幾章不還是董事長嗎?現在怎麼又是總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裡面的人,科學觀槓槓滴!】

    【再更新一章吧】

    【等更新】

    【多更點啊啊啊啊】

    【大人~這是人家賣腎換來的地雷,請不要辜負人家,天天更新呀~】

    【撒花!】

    【撒花花撒花花撒花花撒花花撒花花~支持你!】

    【撒花】

    【蕪湖】

    【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心疼周警官!】

    【哈哈哈】

    【哈哈哈鬼看鬼片】

    -完-

    第35章

    陳鵬剛飄在病床前靜靜地看著床上年邁的老人, 比起五年前,陳四海老了許多,臉上溝壑交錯, 眼皮深深地餡了下去, 搭在被子上的手乾瘦枯扁, 手背上貼著輸液結束後用於止血的膠布,由於按壓的時間不夠,已經出現了青紫的痕跡。

    陳鵬剛一揮手,罩在陳四海臉上的氧氣罩飛了下來, 垂到了一邊, 病房裡的昏暗的燈光又弱了幾分。

    看到這一幕的周正揚像個八爪魚似的趴在玻璃上,時不時的揉揉自己的眼睛, 嘴裡念念叨叨的:「是幻覺吧?幻覺居然會這麼久的嗎?難道我是重症的精神分裂?」

    李洛凡朝他比了個「噓」的姿勢:「安靜。」

    周正揚立馬閉上了嘴。

    病房裡,陳四海終於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他茫然的看著陌生的天花板, 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雖然頭還暈暈的, 身體也有些發沉,但是陳四海還是掙扎著坐了起來,環視了一下周圍,視線猛地定格在一個背影上。

    「大剛……」陳四海嘴唇發白,胳膊打顫地朝身影的方向伸了過去:「大剛是你嗎?」

    陳鵬剛緩緩地轉過身來,幽幽地嘆了口氣,頭頂上的燈配合著一閃一閃的。

    「爸,我死的好慘啊!」

    周正揚:「…………」

    靠,不但幻視, 居然還幻聽了!

    周正揚的手扣著玻璃一副抓狂的模樣:「我覺得我真的瘋了!」

    「我也要瘋了!」李洛凡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 忍不住和張雅麗吐槽道:「陳哥的戲有點太過了, 看的我瘮得慌。」

    張雅麗感同身受地點了點頭:「可能他最近鬼片看的有點上頭,渾身的演技沒法釋放,跑這裡找舞台來了。」

    「早知道他這麼愛演我早給他看鬼片啊!」李洛凡有些後悔了:「你說當初我嚇唬陳余盛那一家人之前給咱所有的鬼們按排上三天三夜的鬼片教學,他們的表現是不是會更好?」

    「效果已經很好了,要是再努力一點把他們嚇死了反而麻煩了。」張雅麗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瓜子地給李洛凡:「吃嗎?」

    「吃!」李洛凡接過來咔蹦咔蹦地開始嗑瓜子。

    一臉糾結地盯著病房周正揚完全不受身邊兩人的影響,他趴在玻璃上看著隔壁房間的一人一鬼回不過神來。

    同樣,久久回不過來神的還有陳四海,他看著面前已經變成鬼的模樣的陳鵬剛傻住了。

    姿態擺的很足的陳鵬剛等了半天沒等到陳四海的回應,不由地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居然不接他的戲,他自己咋演下去啊?

    看到陳鵬剛搖頭的樣子,陳四海有些慌了神,他想伸手去拉陳鵬剛,可手剛伸到一半又想起了什麼,慌亂地收了回來:「兒子,你搖頭是什麼意思?我是不是要死了?」

    陳鵬剛愣住了,父親見到被毒死的兒子魂魄的第一反應不是難過不是傷心不是後悔甚至不是激動,而是擔心他自己的生命安危。想到自己聽到他住院時的那種複雜情緒好像是個笑話一樣,陳四海心裡壓根就沒他這個兒子的位置。

    既然如此,陳鵬剛覺得自己也沒必要顧慮太多了,直接開門見山好了!

    「爸,你知道嗎?我死了以後去地府見了判官,判官查了我的生死簿說我本命不該絕,是被人硬生生的害了性命才英年早逝的。」陳鵬剛飄到陳四海面前,認真地看著他的臉:「判官還說,我是家裡的獨子,壓根就沒有兄弟姐妹,陳愛龍他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親生兒子」四個字勾回了陳四海昏迷前的記憶。

    對,前幾天他帶著陳愛龍去做親子鑑定了,當初只是圖那一條煙一瓶酒,可沒想到結果出來說陳愛龍和他沒有血緣關係,他不是陳愛龍的親爹!

    「不,不可能!」陳四海嘴裡重複的念叨著這兩句話,他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愛龍怎麼會不是我的兒子?他明明是我的老來得子!」

    「真的嗎?」陳鵬剛陰森森地笑了:「陽間的檢查結果不會是假的,陰間的鬼差也不會說假話。我除了知道陳愛龍不是你的兒子,我還知道馮春花壓根就不是我親媽,所以這麼多年她才對我一直沒有好臉色。」

    陳四海恍惚了下,才從記憶深處想起了那個和自己有短暫姻緣的女人:「對,你不是春花生的,你媽在你半歲的時候就死了。」

    陳鵬剛握緊了拳頭:「你為什麼從來沒告訴過我?」

    「是春花不讓說的,她說這樣你才不會和家裡離心。」既然兒子都死了,陳四海也不忌諱提起當年的事了:「我認識你媽那年是二十二歲,咱隔壁市要建一個大工廠,需要人拉磚拉木頭,我年輕力壯的就去了。在那幹活期間,我認識了你媽,她負責後勤伙食,廠里工會的一個老大姐幫忙撮合,我和你媽互相也挺中意的。那時候城市的工廠里不講究彩禮啥的,比農村娶媳婦簡單,領個證大傢伙吃點糖就算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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