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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7:49:10 作者: 空夢
    但,有人想張歡華進場,張歡華也不一定會賣那個面子,這段時間與張歡華接洽過多,自然也明白張歡華一些想法的溫立言溫和地對伴侶說:「不會,張歡華不喜歡這個圈子裡的事,再說,他把他和他家的國籍全移在了國外,他頂多讓自己涉及,不會讓自己趟過多渾水。」

    「鍾苟也移了?」許傑含進了溫立言剝給他的葡萄,也沒嚼一下就吞了下肚。

    「嗯,美籍。」這是外人不能查到的資料,溫立言當小事一樣地講給了許傑聽。

    「哦。」許傑想了想,覺得張歡華這個確實能力過於強大,但,也確實從來不亂搞。

    沒聽說過他有什麽風流韻事。

    甚至,他見張歡華的那幾次,這人也從不把眼睛過多的停留在人身上,哪怕那個人有多惹火。

    許傑不再說話,溫立言攬了他的腰,讓他靠近他的身上,嘴唇吻著他的耳朵,邊認真印著細吻邊淡淡地說:「不用操心鍾苟,他不笨,比很多人聰明。」

    許傑聽了冷哼了一聲,但卻放鬆著身體,讓溫立言越吻越過火。

    鍾苟那頭不知道許傑這半調子的朋友為他想得太多,他這邊帶小孩,工作兩邊忙,忙得有些手腳沒歇停過。

    這晚他跟保姆哄孩子睡的時候,張歡華披了睡袍過來看了一眼,最終捺不住脾氣,打了電話助理叫明天再來一個保姆幫著帶孩子。

    兩保姆,一孩子,總可以平衡了吧?

    鍾苟這天天耗在嬰兒房的,算什麽事?

    到了十一點多快十二點,鍾苟才洗好澡進被窩,見張歡華半躺在床頭還在看文件,不由說:「睡吧。」

    張歡華扔了手中的文件,對鍾苟冷眉冷眼地吩咐:「明天還會來個保姆,孩子是交給你帶,但也沒讓你事事都管。」

    鍾苟一聽,揉了下糾緊的眉頭,嘗試著張歡華講理:「保姆帶大的孩子跟家人不親,不能全給保姆帶。」

    「不親就不親了……」張歡華實在懶得跟鍾苟說明太多,剛不一歲的孩子,能跟誰有多親?後期多用點心,比現在這成天恨不得捧手心裡的態度要好得多。

    但,鍾苟卻完全不這樣想,他小時候就一個人長大,知道一個人的滋味有多混蛋,他可不想讓張歡華跟他的孩子也這樣。

    反正,張歡華不親孩子,他親,總可以了吧?

    見鍾苟還那固執己見的樣,張歡華也火了。

    脾氣剎那上了起來,這平時懶得動情緒的男人直接冷著臉看了眼鍾苟,冷冰冰地吩咐,「把內褲脫了……」

    見他那樣,鍾苟哪敢還說什麽話,把身上僅著的一條內褲給脫了。

    然後趴在了床上,手還往床邊矮櫃伸,拉開抽屜,把裡面的潤滑劑拿了出來。

    看樣子,他今晚得讓張歡華上了。

    對於張歡華上他,鍾苟完全沒什麽意見,雖然他現在還要比張歡華高,身材也要比張歡華健壯,但這無礙於他躺在張歡華身底下。

    快感是肯定會有的,張歡華給予他的一切,親切還是撫摸,都能帶給他強大的快感。

    占有被占有,都是他相當樂意去幹的事。

    而今晚,張歡華那帶有點和懲罰意味的言行鍾苟也沒想拒絕──火總得讓張歡華泄,不能讓他憋著。

    他才捨不得。

    張歡華沒好氣地接過潤滑劑,而鍾苟早就自動自發地翹起了屁股──然後覺得背對著張歡華不舒服,又翻過身來,把枕頭放到自己腰下,自己扳著自己的兩腿露出後方。

    然後眼巴巴地看著張歡華的臉,覺得這華貴俊美的男人怎麽看就怎麽愛,看到死都不會覺得厭倦。

    健壯高大的男人這麽輕而易舉地臣服在自己的面前並沒有讓張歡華的性趣少一點,反倒更高脹了起來,手指才伸進去兩根,前面的巨鐵就忍不住了。

    鍾苟見了,把張歡華拉下,扶著張歡華的那根跟燒紅的鐵柱子沒兩樣的大家夥往後方面挺,東西大,後面也過於緊繃,他又倒了不少潤滑劑在口子,又摸索了好幾下張歡華的大家夥,在上面塗了不少潤滑劑,這才一寸一寸地拿著張歡華的大家夥挺進了自己的體辦。

    張歡華一進去,平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也忍不住輕聲呻吟了一聲,再也忍不住地在鍾苟體內馳騁了起來。

    為了配合他的狂烈,鍾苟也努力挺著腰應和著他的占有,幾分鍾後,張歡華猛吸了一口氣,速度下來了一點,而仗著自己體力甚好,鍾苟就著被張歡華占有的姿態翻坐了起來,讓張歡華躺著,自己坐在張歡華身上劇烈地聳動了起來。

    一下,二下,三下,一十下,二十下,三十下,鍾苟過硬的體能在這時顯露無疑,他伸縮著肛門,瘋狂地騎在張歡華身上,讓這個持久力也不容人小覷的男人滿身大汗地泄在了他的體力……過於劇烈的性愛讓張歡華的頭髮都透著汗滴,鍾苟更如是,大滴大滴的汗水從他腦門成串地往下滴,滴在了張歡華了的胸膛前,讓張歡華有種被汗水灼穿心臟的錯覺。

    張歡華泄完之後,好幾分鍾後才在快感的餘韻之中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鍾苟仿如燦爛星空中最亮星星的眼睛正在燦晃晃地看著他。

    張歡華不動聲色地從他的臉上移到下方,看到剛泄在他肚子上的鍾苟的性器正直挺挺地聳立在那。

    東西很長,很粗壯,難得的,那麽大赤赤地挺著,看著也很漂亮。

    張歡華懶洋洋地哼了一聲,扯了下嘴角,默許了鍾苟來一次的要求。

    鍾苟一看張歡華沒有拒絕的臉以,大型貪吃狗立馬把張歡華翻過了身,不怕髒地把舌頭舔向了張歡華的後方。

    張歡華的後方向來很乾淨,一般其實是鍾苟做攻方得多,因為張歡華懶得多,就由得了鍾苟賣力去了,像今晚這樣的主動也只是偶有為之的行為,而平時因處於下方的時間多,張歡華對於後方的清潔也很仔細。

    洗澡的時候也會用專制的藥液,甘油等清洗一遍。

    鍾苟舔弄後方的時候,還能聞到藥液特有的清香味道。

    沒多時,張歡華的後方柔軟了下來,盡情發泄過後的身體也懶洋洋地任由鍾苟亂動,甚至在鍾苟笑著把粗壯且長的性器放到他嘴邊,腆著臉讓他親的時候,也讓自己的口水在上面過了一遍……拿著被張歡華舔濕提性器進入到張歡華的後方是,鍾苟大力地喘息了好幾聲,如果不是這幾年自制力有所見長,他估計被張歡華剛才那麽一夾就會夾she出來。

    後面那噬骨的熱烈快感估計也會享受不到。

    不過還好在他勉強的幾聲帶著呻吟的大力呼吸後,他總算克制了要she精的強烈衝動,靜止了好幾十秒,這才了瘋地在張歡華身上抽動。

    他的力氣過多,而且又狠,把張歡華的壁肉帶了出來,又隨之捅了進去,床鋪也跟著他的劇烈地搖動著,連牆面都發出了又大又響的撞擊回聲。

    張歡華的汗水不停地滴落,這個在外面呼風喚雨的男人也免不了在性愛之中呻吟得讓人臉紅皮臊。

    「慡不慡?」鍾苟在幾百下的猛烈撞擊下,勉強自己用嘴唇貪婪地吻著張歡華帶著汗水的唇,啞著粗嘎得不可思議的喉嚨問。

    「我幹得你慡不慡?主人,狗狗幹得你慡不慡?」平時絕不出來的粗言謔語,在因過大的性愛快感而臉色緋紅的鍾苟口裡說出。

    停頓的幾秒讓張歡華難受又難捺,他帶著怒意的好看眼睛橫了鍾苟一眼,又把雙腿在鍾苟精幹的腰纏緊,這才慢騰騰地點了下頭,「慡……」

    他的聲音因性事變得性感無比,比平時的不緊不慢多了幾許被侵擾過後的春意,聽得鍾苟的腰杆都發顫,再也不能再克制下去,又壓著張歡華孟浪地幹了起來。

    張歡華被他捅到最後,連腿都無法再攏在鍾苟的身上,三十多歲的矜貴男人只能被他養的狗按著雙腿壓到腦袋兩邊,像條母狗一樣地被他的狗無力地侵占著。

    等到鍾苟最終發泄出來,張歡華只有呼吸的力氣了,被鍾苟拿著舌頭舔遍他全身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有力氣睜開眼皮。

    只是感知到鍾苟在他身上舔了一遍又一遍,把汗滴舔沒,全部換上他的口水後才停止動作。

    張歡華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的床,他腰部酸得站起的時候腿都打了顫。

    而伺候他穿衣洗涮的鍾苟卻跟沒事人一樣。

    張歡華要是一般不按時上班,鍾苟也不會早去。

    他得幫張歡華穿衣帶領帶,給他弄飯吃,還得幫他收拾下書房的公文──這些事鍾苟現在是從不假手於他人,也不讓張歡華自己動手。

    他就容易這麽無條件地幫襯著,甚至可以說是寵愛著張歡華,恨不得讓張歡華在假以時日後一步也離開他不得。

    認真說來,就算有了孩子,鍾苟其實對張歡華的關注一點也沒有少──只是張歡華還是不太喜歡張歡華把注意力花在孩子身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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