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
2023-09-23 07:49:10 作者: 空夢
顯然,鍾苟對他帶有半命令口氣的話無從抗拒,聽了就點了頭,不過在動手之前還是在張歡華耳邊用說小秘密一樣的口氣說:「張歡華啊……」
「嗯?」
「我喜歡你,你知不知道?」
張歡華聽得再次搖頭失笑,他長的又不狗眼,怎可能看不出?
再說,這麽明顯的愛意,就算是長的狗眼,那也是看得出的……前戲有些小心翼翼,洗乾淨了,到了床上,鍾苟又用手指開拓了一陣。
手指完了,又舔弄了一陣,直到張歡華打了他臉一巴掌,他才趴伏在了張歡華的身上。
用的是後背式,怕張歡華疼,累,鍾苟本來想穿插一陣就泄出的,可是,一進到體內,他就覺得有些控制不住了,不由有些沮喪地對張歡華說:「我想動……」
做愛本來就要動,張歡華聽到鍾苟的話之後卻連打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冷冷地說:「你他媽做不做?」
「做!」鍾苟下意識地趕緊吼,吼完,那根也全部進去,硬生生把張歡華逼得短促地叫了一聲,下一刻,鍾苟就被轉過身的張歡華重重地煽了一巴掌。
那巴掌帶著張歡華被捅得生疼的火氣,重得臥室因這聲巴掌還起了尖銳的回聲。
被煽得生疼,鍾苟顧不得委屈,因下方的快感快把他逼瘋,這時他咬緊了牙關,掐著張歡華細得不可思議的腰,一下比一下重力地狠命捅了起來。
極盡細緻的前戲讓張歡華的裡面並不艱澀,鍾苟一進去就恨不得往最裡面,最裡面捅,捅得兇狠了,他額頭上的青筋都露了形。
等到一陣後,張歡華額上的汗水都從頭前流到了下巴處,鍾苟伸過頭看著這樣的張歡華,喉嚨間都抽搐,這樣性感的張歡華已經逼得他理智全無之後,惡膽橫生,他抱起了張歡華,然後他往後一坐,大腿張開,就著先前的後背姿勢把張歡華強硬地壓坐在他的腿間,然後雙手從後伸到張歡華的KUA間,自前往後地強扳住並托住張歡華臀部兩瓣的肉,上下劇烈地搖晃……而他的性器自始自終都沒有離開裡面。
鍾苟一直往他那點磨,磨著磨著張歡華的前方也堅持不倒,也就由得大狗對他連吞帶咽地狼吞虎咽了。
姿勢過了份,他沒心思,也沒餘力再去指責,訓斥,只能讓身體儘可能地往後仰,緊貼著那堵堅實汗濕的胸膛不分離,不讓自己被擊得拋往半空。
鍾苟的吼完一聲比一聲大聲,到了最後,他叫得天花板都要破掉時,熾熱得只以焚毀張歡華全部的神智鐵柱里噴出一陣熱得他背脊骨都快要被焰火掉的液體……張歡華瞬間癱掉,自己什麽時候發泄出的也不知道,就那麽順著自前往後用雙手緊緊抱著他臀部鍾苟往後倒,壓在了倒在床上的鍾苟的身上。
完全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快感讓鍾苟好一陣子才勉強拉回一點意識,他下意識地往汗濕的張歡華臉上親了親,下面捨不得出來,他只是一下,又一下地親著張歡華,眼裡心裡全是完全無法掩飾一丁點的歡樂。
「我愛你,張歡華,我好愛你……」鍾苟用著他帶著磁性的噪音一遍又一遍地在張歡華耳邊說著,他親吻著他的頭髮,額頭,耳朵,顫抖的眼瞼,濕潤的臉頰。
張歡華的一切的一切,他都是那麽的愛。
等到張歡華從快感的昏厥里恢復過來一點後,他喘息還是未定,過了好一會,當他察覺到躺在什麽人的身上時,體內的那根東西又起來了。
「還想要?」剛喘過氣來的張歡華懶懶地問。
鍾苟知道自己最好不要再做,但卻是真的太捨不得出來,只好尷尬地託了托張歡華的腰,在他的裡面磨蹭了一下。
以為這樣就可以解渴,也不用再做蓮累張歡華。
可只磨了一下,又忍不住再磨一下。
一下又一下,就成了往裡捅了。
張歡華被他小心翼翼,又膽怯的一下又一下被磨得沒了脾氣,在嘴邊輕嘆了口氣,在鍾苟身上爬了起來。
鍾苟的性器在被拔出的那刻與張歡華後面的腸壁出了yín迷的「啵」的一聲的聲響,在空氣里蕩漾著讓人臉色的氣息時,鍾苟卻有種失去了全世界的失落感,眼睛帶著強烈的失望看著此時轉過身來看著他的張歡華。
「媽的。」看得張歡華忍不住罵娘,罵完,又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也不再去管自己體內流出的精液順著大腿在往外流,有些還沾到了他的性器上,混在了他發泄完還留在性器的精液上,只是又拿著鍾苟那根堅硬如鐵的東西放到他的後面,然後在那東西刺得他又疼又癢的時候趴在了鍾苟的身上,本來想用手拍一下鍾苟的臉,但姿勢又舒服得他不想再抬手,所以他用嘴親了親鍾苟的嘴,懶懶散散地說:「你慢點動,先讓我休息會……」
「嗯。」鍾苟重重點頭,忍不住地再去親張歡華的嘴辰,想要親吻他的舌頭,同時下方也忍不住慢慢地動了起來。
磨蹭的性愛比激烈性愛時的狂歡更要命,做到中間,鍾苟就忍不住求張歡華:「張歡華,我想要動快一點……」
張歡華被頂得難受,雖然有強烈快感,但這時完全不想再被鍾苟那完全是在生吃人的力度折磨,所以抬起頭,冷漠地瞪了鍾苟一眼。
他的嘴角還混著與鍾苟激吻著流出的口水,眼睛裡全是因性愛而起的春意,他用這麽一張臉,這樣的眼神瞪著鍾苟,就算冷漠,卻還是讓鍾苟覺得自己的性器快要爆掉。
可是,欲望再狂野,他也不敢枉顧張歡華的命令,只能再次哀求張歡華:「我要動,張歡華,你讓我動動,我快要死了,你讓我動一下……」
看著他那沒出息透了的臉,張歡華好笑,這時身體在鍾苟身上動了動稍調了一下姿勢,哪想,卻引來了欲望完全沒得到一丁點滿足的鍾苟劇烈的痛苦呻吟……「真想要?」張歡華覺得鍾苟確實離崩潰就差那麽一步了。
「想要,想要……」鍾苟沒出息地哭了出來,他再不干,真的要死掉了。
「那就動吧。」張歡華深吸了口氣,聽天由命了。
等到晚上十一點多時,張歡華才有力氣爬起來。
鍾苟站在床邊著急地對他吼:「我去送他們走就好,你幹嘛起來,腰疼得很勒,哎喲……」
見張歡華扶著腰晃了一下,鍾苟替著張歡華「痛叫」了好大一聲,又因先前被張歡華警告不許去扶他,只好在一旁如熱鍋上的螞蟻那樣圍著張歡華團團轉,干著急。
張歡華沒理他,深吸了口氣,站在衣鏡前檢查了一下外表,覺得無大礙之後往外走。
他怎麽樣也是第一天回來,家裡有客人,當主人的當然得送。
這是禮貌,不會因身體不適就要忽略。
鍾苟不敢不聽張歡華的話,雖然有點悔意剛剛不應該把張歡華摺疊起來,面對面地幹了好一陣子,把他的腰也弄得酸澀疼痛,但他現在也沒什麽辦法,只好跟在張歡華的旁邊,跟他下樓。
兩人一出現,還在前院燒烤的眾人對他們的方向紛紛吹起了口哨……張歡華儘管一身性愛過後的氣息,但氣勢坦蕩,像他剛剛確實跟人大幹了一場,但這一點也沒什麽好說的自在悠閒。
但鍾苟卻不了,一臉飽足後樂昏了頭,但又得控制自己別樂得太過,別太丟人現眼的強制模樣,而且他對著對他吹口哨的那群合夥人笑完,眼睛就又瞄向了他身邊的人,那在黑夜裡閃閃發光的眼睛告訴著眾人,他眼睛裡只容得下一人。
鍾苟那沒出息的膩歪勁一點也沒有影響張歡華,他是個強勢的男人,就算鬼神面前也是同樣不冷不淡的態度,所以面對眾人的調侃眼神也只是嘴角帶著笑跟人客氣又不顯得生疏地問:「吃好了嗎?還缺什麽沒有?」
浦志成在他們消失後就讓人拉了些好酒,跟上等的牛肉來,外帶還有一些新鮮的水果,吃喝方面的款待,就算他本人不在,主人姿態也被做足了十成十,鍾苟這群聰明的合夥人們對這不動聲色的男人就那麽一下的舉動之後就完全不敢小覷,不由也不敢太放肆,都笑著點頭說:「不缺,不缺……」
他們其實弄不太清楚張歡華到底是什麽人,他們認識鍾苟的這幾年,鍾苟也沒說過太多關於他本身的事,只是問及個人情況時,鍾苟跟他們說過他是有主的人,房子也是那個人的。
之後,就不會再多說,就算合夥人問起房子為什麽是別人的,卻不見主人,而是他一項一項把掙到的錢全砸到房子裡面的話,他也只是笑笑不回答。
唐竹林知道一部份情況,但也不會主動跟別人說起鍾苟的私人情況。
說老實話,唐竹林本來對鍾苟與張歡華的事情挺不以然的,認為過了幾年,被時間的大手一抹,誰都會各自過自己的生活去,鍾苟與張歡華的關係就算回憶還在,其實也就那麽一回事了,時間久了,誰還不是得往前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