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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7:07:39 作者: 種樹的喵
    這部電影算是讓秦冰的身價更上一層樓,他也開始籌備第一步自編自導的電影,名氣打出來後自然不缺投資,很快他的第三部 電影就開拍了。

    第三部 電影沒那麼幸運,剛舉行完開拍儀式,就出了人命,劇組裡一個場務在出租屋被歹徒給殺了。當然這與劇組沒什麼關係,但畢竟不是什麼好兆頭,投資人就找了大師來做法去去晦氣。

    然而本來只是想走形式求個心安,沒想到那大師剛進片場,就被草叢裡的蛇咬了一口,給拉醫院去了。

    這種幾乎不可能發生的小概率事件,讓劇組裡人心惶惶,但都開拍了也不可能就此罷遼,於是劇組裡的人只能硬著頭皮上。

    自大師被蛇咬了之後,片場倒是沒什麼其他事情發生,迷信的人畢竟不多,大家漸漸也都忘了這回事。然後就又死人了,這次死的是一個老戲骨,在拍一場跳樓戲時,他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從指定的位置往下跳,而是在完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方向直直栽了下來。

    這位老戲骨很有名,年輕時拍的戲幾乎做到了霸屏,被很多人戲稱為自己的童年。他的意外被媒體報導出去,掀起了軒然大波,雖然片場有錄像,但網友還是一股腦的認為,是片場保護措施太不到位才導致了老人家的死亡。

    網友自發組織起來,聯合抵制這部電影,劇組沒辦法,只能暫時擱置,這一擱置就到現在都沒能再拿出來。

    這次之後過了一年,秦冰的劇組再次出事,而他的第一部 被腰斬的戲也被扒了出來。自此他煞星的名頭就在娛樂圈傳開,不但是投資人不敢再用他,藝人更是有多遠躲多遠,生怕與他聯繫上,下一個離開這個世界就是自己。

    「從那時候開始,秦導就再也沒出現過,很多人都不記得有這號人物了。」李琦嘆了口氣。

    秦冰唯一完成的那部戲是真的精彩,精彩到能列入影視學院課本中,難道真的是天妒英才?

    祁禹秋疑惑:「那他怎麼又有心思出來了?還直接找上了你們,我記得文彬的電影好像還沒上映吧?」

    李琦嗨了一聲:「秦導是唐導的徒弟啊,都是業內同行,提前看看片子有什麼難的。你就說,這次能不能行吧,要是真能行,指不定咱家文彬能捧回一個影帝獎盃來。」

    祁禹秋摸著下巴:「看他面相是沒問題,怎麼就這麼倒霉呢?我覺得這照片還是P了,P的還挺嚴重,不然你找時間讓我見他一面?對了,他和唐三川熟悉,那乾脆直接讓唐三川把人約出來看看得了。」

    他說完就直接拿手機撥通了唐三川的電話。唐三川似乎正在忙,電話那頭吵吵嚷嚷,不過接到祁禹秋的電話他還是趕緊找了個安靜的地方。

    在得知祁禹秋打電話是想見秦冰,他立馬一口應了下來。

    「祁先生,不瞞你說,我本來就打算等忙完了這陣子請你幫忙給秦小子算一卦,這孩子實在是倒霉透頂啊,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不幹活這幾年他倒是好好的。」提起這個學生,唐三川語氣中充滿了惋惜,在他所有的學生中,秦冰算是最有靈氣的一個,如今這局面是他當初怎麼都想不到的。

    不過遇上祁先生,秦冰大概能擺脫倒霉的體質了吧?唐三川和祁禹秋約定好明天見面,掛了電話後就直接聯繫了秦冰,讓他明天騰出時間來找自己。

    「搞定,不過要是此人命格如此,那我也沒辦法替他逆天改命,你做好心理準備。」祁禹秋掛掉電話,對李琦道。

    李琦笑著點點頭:「我本來也就問問,能不能去,都看文彬的造化了,沒這次機會,那就再磨練一兩年,這孩子沉得住氣,總有一天能起來。」

    而此時,遠在湘南的玄清卻遇到了點麻煩。

    林老五很輕易便被抓住了,在得知林陶出事後,他似乎也認了命,將所做的事情一一交代清楚。

    玄清還納悶兒,這趟差事了結的有些太容易了吧,結果沒成想,讓他頭大的事情馬上就來了。

    林老五對自己的大孫子投注了太多的心血,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那隻所謂的蠱王對林陶產生威脅。從別人身上汲取氣運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容易被人察覺不說,那些人總有死的時候,他們總不能為了這隻蠱,什麼都不做,光去找宿主了吧?

    這樣豈不成了它的奴隸?

    為了讓林陶能毫無顧忌的去做別的事情,他在位於深山的那座數十畝的莊園裡,耗盡心血布下大陣,汲取湘南山川氣運。

    而那座大陣實在是過於複雜,玄清腦袋都要炸了,也沒能參透破陣之法。

    他將大陣的照片發給自家師兄,讓他幫忙去多寶閣找找看能不能找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掌教看到陣圖便立即給他打了電話,讓他帶著所有人離大陣遠一點,最好找當地相關部門幫忙,徹底封鎖這座莊園。

    「你且看那院子裡,可還有活物?」掌教聲音低沉,帶著些怒氣。

    玄清此時正站在院子門口,探頭往裡頭一看,果然這才初秋的天氣,院子裡竟然見不到一絲綠意,幾棵樹都乾癟癟的沒有生機。

    「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玄清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板鑽入身體,讓他渾身發毛。

    掌教嘆了口氣道:「你好好看著,等我過去再說。」

    掛了電話,掌教坐在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色,面色沉沉。他摸摸自己一直在跳的右眼,伸手從草蓆上抓下來一把乾草灑落在面前,然後看著亂糟糟的草杆子半晌沒出聲,最後才重重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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