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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7:07:39 作者: 種樹的喵
    金海擺手道:「不管他們,我去找人,今天的山神祭必須準時辦,還是七點半上山。」

    他眼神陰狠,看著陳延鈺遠去的背影,露出得意的笑。

    真是,缺什麼來什麼,這祭品不等他找,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了。

    看來,連老天爺都在幫他啊!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來啦~下一章仍然是六點鐘

    標題填一更它說我章節名重複_(:з」∠)_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Neverend&江月 ,流琉旒 ,啾咪!

    第五十二章

    陳延鈺拉著陳銅回他買下的院子繼續未完成的紙紮, 祁禹秋則帶著其他幾人在鎮子上轉悠。

    昨天發生了命案,鎮子上冷清了許多,但是出來的青年人少了, 那些上了年紀的卻一個不落,全在湊熱鬧了。

    天仍然是陰沉沉的,祁禹秋四人吃過早飯,便沿著橫穿鎮子的河岸往前走。

    盛玉柯神秘兮兮的問祁禹秋:「昨天晚上上山, 你看到山神了嗎?」

    「天太黑了, 沒看到。」祁禹秋看著他,「不過倒是看到了別的東西, 小心今天晚上它來找你哦~」

    盛玉柯抖了一下, 嗤笑:「來找我又怎麼樣, 我會怕?」

    「嗨,沒想到小盛你膽子這麼大啦。」程雨玩笑道,「那行,我膽小, 我和禹秋一個房間,你去陪延鈺睡。」

    盛玉柯瞬間慫了, 嘿嘿一笑,趴在祁禹秋肩膀上道:「我們師徒二人是絕對不能分開的。」

    程雨摸摸下巴,看著祁禹秋:「你們這一行不是不隨便收徒嗎,怎麼這就叫上了?」

    祁禹秋嘖了一聲,高深莫測道:「緣分,這都是緣分啊!」

    岳雨澤有些氣悶的走在旁邊, 想插話卻不好意思開口,只能暗暗瞪了祁禹秋和盛玉柯一眼,撇了撇嘴。

    此時,他們剛好走到鎮東頭的橋上,石橋前方,一顆槐樹靜靜立在那裡,穿著破舊衣服頭髮散亂的老頭坐在槐樹下,哼唱著別人聽不懂的歌謠。

    一輛車停在橋頭,穿著青灰色長衫,扎著道髻的中年道士下車,站在橋頭看了看那棵大樹。

    「老人家,這是清溪鎮啊?」道士問那老頭。

    老頭扒拉開遮住眼的頭髮,看著他嘿嘿笑了,露出參差不齊的牙齒。

    「您可聽到我說的,這是清溪鎮嗎?」道士加大了聲音道。

    「是啊,清溪鎮,你來幹什麼啊,這裡死人啦!」老頭哇哇大叫。

    道士微微一笑:「我就是來救你們的啊,你們鎮上的金先生花了大價錢請我來救你們鎮子上的人,他可真為你們著想啊。」

    老人撇撇嘴,鄙夷的看著他:「道士為財死,小鳥為食亡啊。」

    道士臉上的笑漸漸隱去,眼神變得有些兇殘:「誰教你說的話?」

    「道士要死啦。」老頭不理他,往樹根上一躺,嘿嘿笑道。

    道士冷哼一聲,狠狠踢了老頭一腳,把他從樹根上踢下來,才整整衣服,重新掛上微笑,往橋上走去。

    祁禹秋看著老道士的動作,挑眉道:「這老道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同樣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盛玉柯問道:「他真的要死啊?」

    「不作就不會死,不過看他這樣,是個會作的人。」祁禹秋冷笑。

    岳雨澤切了一聲,眼看那老道士超他們幾個走來,瞥了祁禹秋一眼。

    這傢伙神神叨叨,還直言斷人家正經道士的生死了。

    老道士走到幾人面前,並不在意幾人已經看到了剛剛那一幕,微笑道:「請問,金海金先生家怎麼走啊?」

    程雨摸著下巴打量他,道:「俺們不知道,您來這是幹啥來了?」

    道士得意一笑,指著清溪鎮道:「你看著煞氣瀰漫,不是我,這小鎮可得連著出人命了,我來是為了救這鎮子上的人啊!」

    說完看了祁禹秋等人一眼,微仰起頭,似乎在等幾人問他更多相關問題,或者崇拜的誇獎他幾句。

    程雨和盛玉柯看向祁禹秋,祁禹秋掰了一根柳枝拿在手裡,看著老道士道:「您好厲害我們好好崇拜你哦。」

    表情極其懶散,語氣極其敷衍。

    老道士嘖了一聲,語重心長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還是接觸的少,不信這世界上有科學解釋不了的事兒,以為我是騙子吧?我可是有證的,持證辦事懂嗎?」

    說著在懷裡扒拉了幾下,掏出一個灰色的小本本,小本本封面寫著「特殊事件研究協會」六個燙金大字。

    岳雨澤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指著那證書道:「你這東西,地攤上五十塊就能定做,還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了。」

    老道士臉色一沉,把證書放進懷裡,指著岳雨澤道:「你這小孩實在是沒禮貌,該吃點教訓。」

    岳雨澤撇撇嘴,上下打量著老道士,道:「那你這個老道士一言不合就打人,還欺負一個傻子,就是給道士抹黑啊。」

    老道士陰著臉,手勢奇異的伸到岳雨澤面前晃了一圈,岳雨澤特突然襲來的拳頭嚇得差點仰頭跌進河裡。

    「哼,小子口出妄言,什麼時候知錯了,再來找我吧!」

    岳雨澤只覺得頭暈目眩,眼前的東西像是蒙上了一層紗布一樣看不真切,耳邊也嗡嗡作響,響得他直犯噁心。

    程雨和盛玉柯眼看著岳雨澤臉色煞白,一直作嘔,冷臉看向老道士:「你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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