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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7:07:39 作者: 種樹的喵
    「我看你是還沒睡醒, 別忘了你想節約可得賠一千萬萬違約金呢。」李琦道。

    祁禹秋打了個哈欠, 嘖嘖道:「李哥,不就是一千萬嘛,你等著, 過不了兩天,絕對有人爭著搶著往我這送錢。」

    李琦嫌棄的看著他:「你就吹吧你,有本事別花你男人的錢,還有人爭著搶著給你送,牛皮都被你吹月球上了。」

    「你還別不信,別說一千萬,五千萬我都能給你整來,你就說,跟不跟我走吧!」

    「行啊。」李琦呵呵了,「你這兩天但凡能自己弄來五百萬,我立馬打辭職報告。」

    祁禹秋身子前傾看著他,嘿嘿一笑:「這可是你說的,等著,這錢啊,馬上就來。」

    李琦斜眼看著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接著便聽到祁禹秋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話的是顧長青,他一個好友的兒子和小希同歲,也在盛源上學,昨天回去之後便有些不對勁,家裡人把小孩送進醫院後,前前後後做了所有的檢查也沒找到是什麼原因。

    顧長青想到祁禹秋昨天的話,才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想請祁禹秋幫忙看一下,小孩的病是不是和盛源有關係。

    「您看,您現在有時間嗎?」顧長青問他。

    祁禹秋笑道:「有,你來聚尚接我吧。」

    掛了電話,李琦 小心問道:「顧總?」

    「是啊,有點小事需要我幫忙。」祁禹秋十分淡定道。

    李琦驚了,電話里的人和祁禹秋說話的語氣恭恭敬敬,簡直像是生怕哪句話說錯,就會惹祁禹秋不高興一樣。

    這、這兩人的身份角色顛倒一下才正常吧?

    「他找你幫什麼忙?你到底在搞些什麼?」李琦頭大了,顧長青這樣的人,有什麼事他自己辦不到,需要求到祁禹秋頭上來的?

    祁禹秋:「就算算卦,看看風水什麼的唄,別的我也不會啊。」

    李琦:……

    等顧長青趕到聚尚,一臉恭敬的把人請到車上,李琦才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他帶的藝人掙錢不靠演戲,靠抓鬼了!

    祁禹秋坐在后座,朝顧長青介紹:「這是我經紀人李琦。」

    顧長青透過後視鏡對李琦笑了一下:「李先生你好。」

    「你好、你好。」李琦有些受寵若驚道,顧長青啊,傳說他們老闆想見都見不到的人,竟然就這麼活生生的出現了,還親自開車來接他!

    哦不,是親自開車來接祁禹秋!

    他嘴角保持著僵硬的笑,微微扭頭看著一臉淡定的翻看手機的祁禹秋,這小子要是在裝神棍騙人,那這演技這心態可真是絕了。

    他可不認為祁禹秋能有這演技和膽子,竟然敢騙顧長青。

    可如果不是在騙人,那豈不是說,祁禹秋是個真神棍?

    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經紀人啊,好好的藝人,怎麼就被他帶成神棍了呢?

    一路無言,車子在歡快的動畫片配樂中,來到了市中心醫院。

    顧長青帶著祁禹秋來到一間單人病房前,道:「就是這裡了。」

    他上前敲門,門打開,臉色憔悴的女人看到顧長青和他身後的祁禹秋,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顧先生,祁先生,麻煩你們了,請進。」

    祁禹秋看著女人紅腫的眼睛和額上的紅腫,有些同情的安慰道:「你兒子會沒事的。」

    女人笑容不變,低頭的一瞬卻掉了一顆淚。

    走進病房裡,祁禹秋和顧長青還沒看清裡面的情形,一個熱水壺便被迎面朝他們扔來。

    女人驚慌的大叫一聲,顧長青也愣在當場,只有祁禹秋眼疾手快的拉過旁邊椅子上的衣服,揚起抽向水壺,同時拉著顧長青迅速往後退。

    水壺砸在地上,跳了幾下,咕嚕嚕滾到二人腳下,萬幸裡面沒有水,不然就算不被砸到,也要被燙傷。

    女人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拍手傻笑的兒子,趕緊對二人道歉:「對不住,這孩子今天早上好了點,我就給他鬆了綁,沒想到會這樣。」

    祁禹秋擺擺手:「沒事。」

    女人這才擦擦淚,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她叫胡文婕,是信誠公司的市場經理,她丈夫則是信誠一家分公司總經理,夫妻二人常年忙碌,對兒子的關注自然不夠。

    昨天她也是剛巧有時間,想起是兒子小海的生日,才急匆匆趕回家,沒想到一回到家裡便被發瘋的兒子砸傷了額角。

    砸傷她之後,小孩便縮在牆角,十分警惕的看著所有人,但凡有人靠近他便呲牙咧嘴,喉中發出呼呼的嘶叫聲。

    不僅如此,他還闖進廚房吃生肉,撕扯帶血的雞肉的樣子嚇壞了家裡的阿姨。

    見兒子情況不對,胡文婕立刻聯繫在醫院工作的老同學,迅速想辦法把人送進醫院。

    可是一夜過去,該做的檢查一樣沒漏,卻被告知,她兒子身體很健康,並沒有任何不對,或許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導致了精神失常。

    胡文婕哪裡能接受這個結果,等網上爆出盛源的事時,她作為和劉建山等人同一個圈子裡的人,聽到了一些網上沒有傳出來的消息,才聯想到自己的兒子。

    「祁先生,您能救救我兒子嗎?」胡文婕看向祁禹秋。

    祁禹秋走到病床邊,小孩見他過來,臉上的傻笑消失,像只領地被入侵的小豹子一樣,朝他呲了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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