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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7:07:39 作者: 種樹的喵
    「最可怕的是,他的後腦勺上的人臉被割下來後,沒多大會兒,看護他的人眼睜睜看著人臉又從他胸口處拱出來了!」

    「這下可把人小護士嚇壞了,造孽呦!」

    爆料的博主感慨一番,最後說申兆清人已經被轉走,不知道怎麼個處理法。

    這消息一出來,網友都被嚇的背後發涼。

    「我的媽呀,這是鬼面瘡吧?我在一本古代志怪小說里見過,沒想到現實里竟然真的有!」

    「這是造了多大的孽啊,竟然生了鬼面瘡!」

    「搜了一下鬼面瘡,差點沒被跳出來的圖片嚇死……建議不要去搜!!」

    「科普:鬼面瘡是慘死的人心有不甘怨氣深重,為了報仇便鑽進兇手的體內與他們融為一體,在兇手身上隨處長出一張臉,最後把兇手折磨而死後,報完仇的怨魂會帶著兇手一起魂飛魄散。」

    「感謝大佬科普,所以申兆清到底做了什麼孽,讓人家不惜魂飛魄散也要弄死他?」

    申兆清到底做了什麼孽,這個問題讓負責看守審問他的警.察也愁禿了頭。

    張警官隔著玻璃看了一眼被束縛衣控制住,仍然掙扎發瘋的男人,憂愁的嘆了口氣。

    從墓地帶回來的小嬰兒骸骨經過檢驗,確認了是申兆清的孩子,他們當天便去搜了申兆清的幾個住處,在一處老房子裡搜出來許多詭異的東西。

    根據申兆清留下的資料,他們懷疑他的母親死因也不正常,但是此人現在瘋瘋癲癲,根本沒辦法撬開他的嘴。

    他嘆了口氣,正要去洗手間洗把臉,便看到自己的上司帶著兩個人走過來了。

    走近了他才看清,兩人一男一女,都是二十多歲的青年人,身穿對襟繡花短褂,扎著高高的馬尾。

    兩人神色傲慢,來了後只輕輕看了他一眼,便推門走了進去。

    「哎,你們……」張警官正要伸手攔住他們,他的上司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你先回去休息,下午再過來值班吧。」上司道。

    兩人走進去後,玻璃上的帘子被放下來,張警官便看不到裡面的人了。

    「他們是誰?」他問。

    「你別管了,這是上面派來協助我們查案的,他們有什麼需要,一定要全力配合。」

    「是!」

    網上申兆清的事情熱度居高不下,劉瑞一夜未睡,看著形勢逆轉,心情複雜。

    這一天裡,他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經歷了大怒大悲大喜,昨天宋研曦直播時,他看著那些被展示出來的單子,心裡像是被石頭碾過一樣,柳笑更是憤怒的直接摔了手機。

    然後他們便看到,那個一手策劃這次事件的女孩中了邪一般自殘,道歉,接著便是宋家的道歉,商議賠償。

    看到鮮紅的血時,劉瑞和柳笑心裡是快意的,哪怕在網友全網求助時,兩人也只是冷靜的看著,並不為鏡頭裡女孩的慘狀感到可惜。

    那是她應得的報應!

    宋研曦遭了報應,但是申兆清那邊卻沒有一點動靜,劉瑞和柳笑本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心裡雖然憤恨卻只能安慰自己,好歹網上的謠言止住了。

    但是,中午十二點,打開微博看到申兆清的消息時,劉瑞才明白過來,祁禹秋所說的審判是什麼意思。

    在片場見到祁禹秋時,劉瑞整理衣服,深深向他彎下了腰。

    「謝謝你。」

    他紅著眼眶道。

    祁禹秋趕緊把人硬扶起來:「大庭廣眾的,你這多不好啊。」

    劉瑞抹了把臉,笑道:「雖說大恩不言謝,但是不說出來我心裡不舒服。」

    「這件事我也沒有出多大力,歸根結底還是那傢伙作惡太多,時候到了,這是該來的報應而已。」祁禹秋安慰他道,「這一劫已過,你意想不到的收穫也快到了,也許對你本身的運勢沒有太大影響,但是可能會解開你多年的心結。」

    劉瑞愣了一下,笑了:「好,我等著。」

    他本身已無所求,只要家人平安喜樂便足矣,至於心結……他暗暗嘆氣,他唯一的心結便是至今未查出清泉去世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時隔多年,真相早已被時光掩埋,他已經不抱希望了。

    祁禹秋找個地方坐下,也暗暗嘆氣,昨天閔煜給他打電話說有什麼事等他回來,結果沒想到,這人一夜都沒回家,等早上了才給他打電話說臨時有事,出差去了。

    早上的時候語氣倒是挺正常,但是昨天那是在生氣吧?

    他左思右想,也不知道閔煜到底是不是在因為兩人的關係差點被爆出來出來生氣,不過以後是要更加小心了。

    閔煜對這段婚姻不滿意這是事實,他也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亂七八糟的關係,最好還是安安靜靜等到了合適的時機,把離婚證扯了。

    這段時間不能再橫生枝節,出了什麼亂子對他們兩個來說都不是好事。

    「唉!」嘆了口氣,祁禹秋愁啊,他前世孤家寡人,可沒這麼琢磨過一個人的心思,主要是閔煜對他是真不錯,就算是當做朋友,那也不能給人家添麻煩啊。

    話說回來,他整天吃閔煜的喝閔煜的,有點說不過去啊,但是就這麼開口給錢,又覺得十分不妥,簡直要愁死。

    拍完了戲份的盛玉柯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他身邊,問道:「怎麼了,大半天了都沒精打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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