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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6:14:35 作者: 可達貓
    「那時候去辦公室你是不是給他什麼東西了?」盧微又問。

    明明溫黎來的時候包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團,出來就沒了。

    溫黎點頭,「嗯,他不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嘛,我來的時候就隨便買了東西打算送他,就當作感謝了。」

    盧微點點頭,看著臉色不甚好的蕭賀欽,偷笑,「行吧,反正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心理有數,賀欽這小伙子不錯,我看好他,你倆可得好好的!」

    溫黎一聽有人誇讚自己的對象,居然比夸自己不好意思起來。

    她輕撓底下男人的手心,笑得甜膩:「嗯,我們倆會好好的。」

    至少,到現在為止,她還是一如既往喜歡他。

    *

    告別幾人後,蕭賀欽最近兩天就先不來縣城了,打算回去好好陪陪對象,也好好休整一番。

    溫黎來時騎的自行車被剛剛回來吃飯的時候推了過來,再加上蕭賀欽還有一輛,兩人便沒坐一塊兒,分別騎了車一起回去。

    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沒說什麼你想我沒,我想你沒的肉麻話,只是放鬆地閒聊著家裡的事,他問走後蕭姐姐有沒有擔心他,問溫黎有沒有擔心他。

    「我說你也真是,叫人傳個話傳得我稀里糊塗,要不是我一直安慰自己說你沒事,還不知道一

    天要跑幾次縣城找你,你姐都擔心得丟了魂!」

    溫黎在控訴蕭賀欽,她騎車的速度很慢,蕭賀欽特意放緩了步子跟著她的節奏行駛。

    「抱歉,這件事是我疏忽了,不過…」蕭賀欽疑惑,扭頭問她,「我明明叫了詹小明去給你們傳話,怎麼,他沒來?」

    「詹小明?」溫黎迷茫,「來了啊,他來過,說是你在縣城有事情,讓我們在家裡安心等著,但是我問他你有什麼事情,他沒說,眨眼的功夫就走人了。」

    蕭賀欽想扶額,暗罵了句詹小明這不靠譜的人,「算了,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我到時候再找他算帳。」

    算帳?溫黎不解,「你那時候是想叫他跟我們說什麼呀?」

    「我本來想讓他跟你們說一聲...我去外市了,沒想到他沒說清楚,害你們白擔心了。」

    「外市?」溫黎恍然,望著他加大音量,「好哇蕭賀欽你是想欺騙我和你姐啊!你那是去外市嗎?你分明就是被抓起來了!」

    蕭賀欽自知是他理虧了,無奈嘆氣,「如果不說去其他地方了,那麼久不回家你們不是得擔心死了。」

    溫黎真想撬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面在想什麼。

    算了算了,就當是善意的謊言吧,好歹這次沒出什麼大事,要是做生意的時候真被逮了個正著,那可就……

    路上溫黎又問了他後續工作的問題,既然有人舉報那一定是被盯上了,可若是這樣,等他休息好回去後,豈不又是處於危險的境地?

    蕭賀欽只讓她放心,說是已經準備好了萬全之策,卻又不肯跟她仔細講是怎麼個準備法。

    到家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三點了,這時候還沒有村民們回家,都在田裡幹活幹得熱火朝天,早上來找茬的吳峰爹娘也早已不在了,院子裡跟她走的時候沒什麼兩樣。

    哪知溫黎才剛剛踏進房間門,唯一從門外透進來的一束光突然間便消失無際,迎面而來的,只是無邊的黑暗。

    在模糊的光線下,溫黎轉身,嬌小溫熱的身軀猛然墜入一個寬闊的胸膛,雙臂被禁錮地牢,只一個呼吸間的時間,唇上陡然附上一片柔軟。

    一瞬間窒息的感覺蔓延上,溫黎被翻轉了過來,,後背貼上的不是想像中柔軟的被褥,

    而是硬邦邦的木板門。

    「嗯……」

    溫黎推搡著想要逃離突如其來危險的氣息,有像野獸般的侵襲感在四肢百骸蜿蜒開。

    單只是相隔半月的一個吻,便足以叫她軟了腿,失了力,似一灘春水癱在某個男人熾熱的懷抱。

    「溫黎。」

    他的嗓音性感迷人,尤其是蹲了半月的局子,身上多了幾分不曾有或許被他以前屏蔽起來的戾氣。

    他每張一次口都是在輕聲呼喚她。

    她的名字,又成了一道咒語。

    昏暗的小房間成了二人歡肆的聖地,此時不會有人來打攪他們,時隔半月未見,只是淺嘗截止的一個吻卻像是親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那樣奇異的酥麻感似乎在身體裡喧囂蔓延,一直延續要腳趾間,溫黎終於癱軟地滑到地,後腰被男人穩穩接住。

    她的唇被男人撕咬,這亦是個毫無章法的吻,鼻息間二人在糾纏,你追我趕不肯罷休,溫黎感覺要陷入窒息,下一秒又通過他的唇湧上源源不斷湧入新鮮空氣。

    蕭賀欽在輕咬她的唇,帶了些思念又帶著些懲罰意味,又像被侵犯了私有物的野獸,野蠻地將心愛人護在懷中不願放開。

    而後一個天旋地轉,熟悉的懷抱包裹住她。

    溫黎被男人打橫抱起,一把扔進了小床上,撩起細碎的小灰霾,在絲絲縷縷的光線下游離。

    陷入床褥間的溫黎只覺得腦子暈暈乎乎的,鼻尖突然觸碰上一道溫溫熱熱,是蕭賀欽的鼻尖,他總愛讓兩人這樣觸碰,距離極近,在情侶之間來說是最曖昧的距離。

    她的心在狂跳,衝破胸膛的禁錮不過是一瞬的時間,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時,蕭賀欽已經把她的帆布鞋給脫掉隨手一扔,便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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