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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4:59:54 作者: 蟹總
徐途有些愕然,攥著他手指的掌心出了汗:「秦燦姐撿回了一條命?」
秦烈嗯了聲,又說:「災難發生的地方就是碾道溝。剛回來那陣子我不敢從那兒過。」他頓了頓:「老父親沒享過一天福,為洛坪小學奔波一生,所以,一想到他被埋在泥沼底下,屍骨無存,我就撕心裂肺的難受。天長日久,三年裡,我從碾道溝走了無數次,現在去修那段路,不得已仍然要天天待在那兒,但現在已經很少想起他了。」
「你想說什麼?」
秦烈看看她:「傷口會癒合,深與淺不同,但總會有個期限。」他握著她的手:「你還小,只要這道坎兒跨過去,將來的人生沒有什麼不可逾越的。」
徐途回過身,輕輕說:「我知道。」她捧起他的臉,高昂起頭,往他下巴上啄了口。
天色不斷轉暗,太陽已經完全落下去,天空烏沉沉,馬上會被黑暗取代。
兩人對視。忽然,衝著彼此笑了下。
秦烈說:「我沒事兒。」
徐途:「我也沒事兒。」
徐途摸摸他的頭,又親一下:「我的小可憐兒,沒想到你也有和我一樣的經歷呀。」
秦烈汗毛一立,本來有些沉重的氣氛,隨她這聲稱呼煙消雲散。
他掰過她的臉:「你叫我什麼?」
徐途嘴被迫嘟著,重複道:「我的小可憐兒。」
秦烈沒忍住,親她一口,朗聲笑出來,把人往懷裡一摟,大掌從她領口鑽進去。
他用了點兒勁,揉幾把:「誰才是小可憐兒?」
徐途叫一聲,縮著肩:「你別捏,那邊的本來發育就不好。」
「嗯?」
「你忘了,來的時候磕了下。」她生氣的說:「還不是怨你嗎。」
秦烈也想起來,大掌又挪到另外一個上,完全包住,反覆比量了幾次:「是有點小。」
徐途被他弄的一陣陣發軟,身體往下溜了溜:「對吧。」
秦烈嘴唇貼著她耳朵,虛聲道:「村里老人說,二十二,躥一躥,我更應該多疼疼小的,也許還能趕上個二次發育。」
徐途不禁吸住拇指:「亂說。」
他問:「手又疼?」
「沒。」徐途咬了咬指關節;「就是有點兒癢。」
秦烈低頭看著她動作,細白的手指被她咬出兩道紅痕,借著未退餘光,她皮膚上沾染的唾液瑩瑩發亮。
秦烈咽了下喉,把手抽出來,拽著她手指送入口。
徐途微微愣怔,抬起頭來盯著他。
她手指被他溫暖的口腔包裹,大舌攪擾,不斷刷著她皮膚。
秦烈垂下眼,撞上她直愣的眼神,臉頰凹陷了下:「還癢嗎?」
「更癢了。」
「哪兒癢?」
「心癢。」她傻氣的說:「渾身都癢。」
秦烈眼神立即幽暗了幾分,停頓數秒,忽然站起身,往湖邊的方向走過去。
徐途不解:「你幹嘛?」
秦烈蹲下身,撩起幾捧水,仔細揉搓著手掌及手指:「洗手。」
她不由坐直身,抻著脖子看:「你洗手幹嘛?」
秦烈不答,忽然轉頭看了她一眼,目光一碰,徐途不禁抿了下嘴。他甩甩手上的水珠,站起來,又坐回先前的位置:「幫你解癢啊。」
徐途大腦還沒轉過彎兒,只感覺後背貼上一具胸膛,他手纏過來,褲腰一勒,他大掌艱難又強勢的鑽進去。
他找到那一點簡直輕而易舉。
徐途不禁顫抖,細細的驚叫了一聲,要並腿,被他雙腿壓上來,全力制住。
視線還依稀能夠看清楚,徐途半眯著眼,她牛仔褲前端凸起好大一塊,他手掌寬厚有力,一時慢一時快,不斷鼓動,全都暴露在兩人的視線里。
她到的很快,在他懷裡變得軟綿綿。
秦烈捨不得出來,年輕女孩雨露豐沛,他的手反覆陷在了沼澤里
他親親她,聲音粗啞:「還癢不癢了?」
徐途無力的搖頭。
秦烈克制著自己:「那我怎麼辦?」他逗她:「你幫我?」
「怎麼幫?」
秦烈貼著她耳朵,悄聲說了兩個字。
徐途後腦一麻,立即清醒過來:「真要用……」她咬緊唇。
秦烈看著他:「不敢?」
徐途想了想,這會兒反應倒快了:「誰說不敢了。」她挑挑眉;「你脫褲子啊。」
邢大偉結婚前一天,村里很多人都去他家幫著忙活,洛坪結婚的習俗要擺三天流水席,大家湊一塊兒吃吃喝喝,別提多熱鬧。
徐途上午過去晃悠了一陣子,發現自己根本插不上手,左右找一圈兒,沒看見秦燦,想了想,和別人打聲招呼,慢悠悠往劉春山家裡去。
秦燦果然在。
去的時候,她正幫他剪指甲。
兩人坐在小板凳上,劉春山高高大大的身體幾乎把她全罩住,剛剛刮過鬍子的緣故,他整個人看上去清清慡慡,劍眉鷹目,鼻挺齒白,比往常更加英氣幾分。
秦燦專注手中動作,生怕不小心弄傷他。
劉春山拿手指觸了下她臉頰,嘿嘿笑出來。
兩人放一起,俊男靚女,像是一幅畫,只是……
徐途感嘆的搖搖頭。
秦燦抽空看她一眼:「嘆什麼氣?」
「沒事兒,你忙,不用管我。」她在房中慢悠悠轉起來。
耳邊秦燦柔柔的問:「每天早上起來,先幹什麼呀?」
隔了會兒。
「洗臉、刷牙」
「然後呢?」
劉春山說:「煮雞蛋、用鍋子。」
「每天晚上呢?」
「洗澡、蓋被子」
「出門的時候?」
「鎖門、帶鑰匙」
……
……
「見到別人要怎樣?」
「微笑、你好」
「真棒!」
……
徐途背著手,看看他們,輕輕笑了下。
她又在屋中轉了圈兒,走到床邊,視線忽然一頓。
被單上攤著一本雜誌,翻開的那頁有張照片,上面的男人端靠著椅背,臉的位置被人戳破。
下面有一行大字:朗亦總裁高岑先生,暢談披荊斬棘的成功之道。
徐途心中驀地一驚,下意識回頭去看劉春山,他正背身和秦燦說著話。
她不自覺攥了下拳,坐在床邊,拿起雜誌。
徐途一目十行,上面大多是對這位總裁的誇讚之詞,讀到最後,忽然出現一句話:朗亦的前身朗庭……
她皺緊眉,思索片刻,突然想起這個名字。
秦烈曾經跟她說過,秦梓悅的父母,死於五年前朗庭酒店那場事故。
第43章
婚宴三天,第一天是搬弄, 第二天才是正日子。
在鄉下, 有人結婚是大喜事, 最為高興的還屬小孩子,有好吃的好玩兒的, 還能放鞭炮, 全村上下都去新人家裡湊熱鬧。
早晨五點不到,徐途還在睡夢中。
秦梓悅拍了陣門, 見沒動靜, 直接拉開進去。
徐途騎著被子睡, 身體半趴,頭髮蓬亂,整張臉全部埋在枕頭中。
秦梓悅拉著她衣服叫幾聲,徐途翻個身, 接著睡。
屋外秋雙她們喊她快點兒走, 秦梓悅抻脖子往外看了眼, 一跺腳,跑出去,不管徐途了。
院子裡的人已經都起來,小波和秦燦帶著幾個孩子先去新娘子家。
趙越收拾完等秦烈,兩人一道前往邢大偉新房。
此刻天還未亮,月亮低低掛在天邊,山林黑沉,房後傳來的雞鳴聲也顯得無比曠盪。
秦烈擦著臉,往徐途那屋看了眼,她房裡的燈已經被秦梓悅打開,卻靜悄悄,半點兒動靜都沒有。
「要不你先過去,我等會兒到。」他對趙越說。
趙越點頭應了句,抬步出門。
秦烈又擦了擦脖子,把毛巾放在桌子上,去了徐途房間。
徐途又睡沉,背對著外面,姿勢不雅,整個人霸占了一張床。
秦烈上下看看她,撐著床:「徐途。」
床上沒動靜。
他又趴低幾分,嘴唇挨著她耳朵,另一手拍拍她的臀:「徐途,起來了。」
床上的人睫毛顫動幾下,沒睜眼,含糊的嗯了聲。
秦烈唇邊掛笑,靜靜的看著她睡顏。她頭髮亂七八糟鋪在枕頭上,昨晚睡前洗過澡,髮絲又散又順,落下來遮住眉眼和臉頰。
秦烈伸手給撩開,忍不住低頭親了她一口,她整個人香香軟軟,壓在被子下的身體暖呼呼。睡著的時候,平素那份調皮也沒了,呼吸安穩,乖巧的無法形容。
他一看就是幾分鐘,抬眼瞧了瞧牆上的掛鍾,低下頭,往她脖間輕嗅著:「徐途……」
呼吸噴到她皮膚上,徐途終於感覺到,眼睛撐開一條fèng兒,還迷糊:「……幹嘛?」
秦烈把人往起一拉,環著她兩肩:「醒了?」
徐途身體沒支撐,腦袋耷拉著,他一放手,她又往旁邊倒。
秦烈半道給截住,把她拉回來:「偉哥結婚,你不去看熱鬧了?」
徐途慢慢撐起頭:「去。」
「去就換衣服,我給你打盆水,一會兒洗臉刷牙?」
「嗯。」
秦烈放開她起身,剛轉過來,後面悶響一聲,徐途又一頭扎進被褥里。
「……」秦烈耐心耗盡:「要我親自動手,是不是?」
他坐回去,手肘撐在床上,另一手伸進她衣擺里。徐途穿的是分體睡衣和睡褲,睡覺前脫了內衣,現在裡面什麼都沒有。
秦烈捉住其中一隻,輕揉起來。
徐途笑著躲了下,閉著眼,往床的里側爬。
秦烈捏她腰,手一滑,鑽進她內褲里,順著那道fèng隙往前走。
徐途身體僵了片刻,回手按住他的手,腿一併,不讓他向前。
秦烈手待著不動:「清醒沒有?」
徐途扭過頭,這次眼睛完全睜開:「醒了。」
他目光沉如夜:「起來嗎?」
「起來。」途途乖乖地說:「你先把手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