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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時，她的手滑進了蘭欣的裙子裡，掌心觸摸在細膩的肌膚上慢慢滑動。順滑的感覺讓席聖賢不由得想貼在蘭欣的身上磨噌，她側著臉，貼在蘭欣的頸下輕輕地噌動，肌膚相觸，膠著出一片纏綿。

    蘭欣的手滑上席聖賢的背，手掌貼在席聖賢的背部，順著她的身體兩側自上而下，滑至臀部，雙掌撫在臀上，滑入襯衫里，在腰上環遊一圈，順著席聖賢的背脊一路往上，手臂滑入席聖賢的肩後環抱住席聖賢，然後抬起身體略往席聖賢的身下挪了挪調整了個位置再抬起頭迎上去邀請式的吻住席聖賢的唇。席聖賢也隨即吻住了她的唇，兩人的唇瓣膠著在一起揉貼在一處……

    唇瓣相交，齒舌相碰，丁香小舌交纏在一起，勾勒出另一個別樣的世界。

    席聖賢閉著眼，忘情地吻住蘭欣，唇舌間的觸感襲入腦部再漫延至全身，像墜入一個充滿魔力的迷離世界，處處充斥著難以抗拒的誘惑，只想墜下去與之更深地交著在一處。

    褪去身上的衣服，肌膚毫無隔阻地貼近在一起，滿室漆黑里氤氳氣氛在瀰漫。淡淡的熱氣彌散在肌膚上，就像那覆滿干糙的燎原上燒著了一把火。

    席聖賢趴在蘭欣的身上，舌被蘭欣納入口中深深的吸納勾住，從舌尖傳來的刺激令她不由自主地痙攣、縮起身子，在蘭欣的身上蹭動摩擦。她仰起頭，張開唇，發出一聲長長的喘息，美眸半睜，只看到滿室黑暗。蘭欣的手擠入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腹部，滑下，貼在她的三角區。她深吸口氣，咬住下唇，又把頭埋在了蘭欣的頸間，伸手按住蘭欣那隻圖謀不軌的手，喘氣低聲說：「我來。」

    蘭欣喘著氣，側過頭，在席聖賢的臉頰上輕輕親了口，順從地「嗯」了聲。

    席聖賢的身上浮起一層薄汗，不是因為熱，也不僅是因為激情，更多的是緊張。她緊張在咽了咽口水，貼在蘭欣的身上，手掌貼在蘭欣的小腹處，不敢妄動。很莫名的，她想進入蘭欣的身體，這樣的想法讓她有些激動，很想，馬上進入到蘭欣的體內擁有蘭欣，卻她又有些膽怯。她可以由得蘭欣對她為所欲為，但她面對蘭欣時總有幾分怯弱，莫名的會有些怕，怕什麼，她也不知道。

    她有些頭暈，她分不清自己對蘭欣是什麼樣的感情，她一面把蘭欣當姐姐，一面又有別樣的情緒的情感在滋生。若只是姐妹，她們不會如此刻這般坦呈相對交貼在一起，她不會有那些大膽的想法和慾念。可若是讓她再邁進一步，她又覺逾越雷池。很複雜的情緒脹在她的胸腔間，紛繁雜亂。她們已經在一起了，可是，她還是想知道自己對蘭欣到底是怎樣的情感。愛情？親情？她說不明白。或許都有，或許親情多過愛情。

    她僵愣了一會兒，收回手，蜷縮成身體，臥趴在蘭欣的身上，說道：「蘭欣，你打我或罰我吧。」

    蘭欣怔了下，什麼也沒說，抬手撫摸著席聖賢的頭，再側了個身，讓席聖賢滑倒在自己的身側，她把席聖賢攬入懷裡抱住，拉過被踢到一邊的絲被蓋在席聖賢的身上，俯首在席聖賢的額頭印下一吻，柔聲說：「沒關係，睡吧。」安撫的輕輕拍著席聖賢的背，說：「是我自私。」她把自己的情感強加給小賢，她想要永遠的擁有小賢。

    席聖賢側臥在蘭欣的懷裡，埋首蘭欣的胸前，額頭觸到她胸部的柔軟。這懷抱就像港灣，讓她安心也溫暖。她蜷在蘭欣的懷裡，輕輕動了動，抬頭含住蘭欣胸前的柔軟，含糊地說了聲：「姐妹親情不會有欲望。」手滑入蘭欣的雙腿之間，覆在深處的那片柔軟上。她的臉頰也隨之變得通紅，為自己這孟浪的舉動感到赫顏。

    蘭欣被席聖賢突然的轉變和行動驚了跳，隨即抬起手輕輕地在席聖賢的肩頭敲了記，嗔罵道：「席聖賢，你作死是不是？」

    席聖賢笑了笑，含住蘭欣胸前的那顆茱萸吮吸著，且手舌頭繞著它打轉。

    蘭欣「噝」地吸口氣，繃緊身體，隨即又放鬆，。她低喃地喚了聲：「小賢。」手攬在席聖賢的身上摸著席聖賢的背部肌膚，閉上眼，朝席聖賢靠近，她真的好想擁著小賢與她相守一輩子，也想把自己交給小賢，永遠成為小賢的人。她緊緊地貼緊席聖賢，低聲道：「讓我成為你的人，好嗎？小賢，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生同眠，死同穴，好嗎？」話到後面，濕了眼眶，語氣也帶著哽咽。她說道：「小賢，我愛你，很愛很愛。」

    席聖賢怔了下，許久才「嗯」一聲，應道：「生同眠，死同穴，不離不棄，一生一世一雙人。」手移至蘭欣的私密處，輕輕地滑入蘭欣的體內，慢慢地朝里推進。

    蘭欣皺著眉頭咬緊唇，輕輕地攬住席聖賢，壓制住進入身體裡的那份異樣觸感，且儘量地放鬆身體。一生一世一雙人，有席聖賢這句話，夠了，她知足了。伴隨著席聖賢的深入徐徐活動，淚水從她的眼眶裡溢出。終於，她是小賢的了。她等今天、此刻，等了好久，久到她已經不刻是有多少年。此時此刻縱然叫她死，她亦無憾。她環住席聖賢的脖子，柔聲喚道：「小賢，我是你的。」

    席聖賢感覺從蘭欣細微的動作和聲音里感覺到蘭欣的一些情緒，她怔頓兩秒，似乎明白了什麼，手指，徐徐的一直進到蘭欣的身體深處。

    「唔。」蘭欣悶哼一聲，抱緊席聖賢仰起身子，難以抑制的輕輕顫抖，伴隨著身體的顫抖，呼吸也變得粗重而零亂。席聖賢當即停手，且輕輕地退出一些，她也曾經受過，知道可能是進得深了。

    過了一會兒，蘭欣的呼吸逐漸平穩，席聖賢也從蘭欣的身體裡退了出來，貼在蘭欣的身上，親吻摸索……

    漆黑的臥室里，一室暖香，紊亂的呼吸聲伴隨著低低的呻吟從那輒輒扎扎響動不止的床上傳來----

    席聖賢忘情的貪戀著蘭欣的一切，埋入蘭欣的身體裡捨不得離開，她緊緊地束住蘭欣的一切，聽著蘭欣那不絕於耳的婉轉低吟，猶如天籟之音，只願讓她唱得更響。那燙熱濕暖的甬道，那擅抖起伏的嬌軀，她一聲聲起伏不斷的輕吟，那不斷抱緊她的雙臂，讓她留戀忘返，一波又一波地推向蘭欣----

    蘭欣喘著氣，手移到席聖賢的手上，無力地握住，低喊一聲：「小賢……」

    席聖賢會意，收手躺在蘭欣的身側，抱住蘭欣，跟著就感覺到蘭欣的身體放鬆、變沉似睡著了。席聖賢呆怔兩秒，這才反應過來，蘭欣被她折騰到累得睡了過去。席聖賢沒想到她會把蘭欣累成這樣，她以為……按照上次蘭欣辦她時的標準，她覺得蘭欣的體力挺好，她怕沒上次那麼那個不夠給力……汗！席聖賢心虛地吐吐舌頭，心說：但願明天蘭欣醒來別訓才好。她摟著蘭欣，又「呵呵」的笑了笑，她很喜歡和蘭欣做這種事的感覺，很美好，讓她還想再繼續。她親昵地颳了刮熟睡的蘭欣和鼻子，蜷著窩入蘭欣的懷裡，嘴角噙著淺淺的笑容，也睡了過去。

    席聖賢一夜好眠，第二天醒來時也覺精神奕奕，除了手臂有點酸之外。她坐起來，看到蘭欣側躺在她的身邊還睡得很沉，她倆的衣物零亂地堆在床頭，被子滑落到地上，只剩下一角掛在她的蘭欣的身上。床單上，血跡斑駁----

    席聖賢看到床上的血跡，嚇得倏地一下子瞪圓了眼----血！哪來的！蘭欣？天！她張大嘴，驚詫地扭頭望向蘭欣，眼睛瞪得溜圓！神啊！你……

    席聖賢回過神來，她趕緊爬起來，扯開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去查看蘭欣身體，果然在蘭欣的腿根處還看到有已經乾涸的血印。她看蘭欣對床上的事那麼熟絡，又和龔芷言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以為蘭欣早……所以昨晚沒有注意，第一次有多疼她是知道的……「對不起……」席聖賢就怕蘭欣被她不知輕重地弄出點什麼事，嚇得都快哭了，「蘭欣……」她手足無措地看著熟睡的蘭欣，又怔了好幾秒，才從慌亂里回過神，趕緊去查看蘭欣的身體。還好還好，呼吸和心跳都正常，她長長地喘了口氣，就怕蘭欣的身體裡面受傷，她不是醫生，不知道該怎麼看。可這……這地方怎麼去找醫生檢查呀！

    席聖賢想了想，冷靜下來，她起床，去擰來條熱毛巾先拭蘭欣擦拭掉身上的血漬，打算等蘭欣睡醒，再作打算。她怕蘭欣有事，不敢出去，給蘭欣穿上睡裙，蓋上薄被，懷著一顆忐忑的心寸步不離地守在旁邊，就連中午，龔芷言來敲門讓她出去吃飯她也不去。

    龔芷言感覺到有異，在門外問道，「席聖賢，出什麼事了？」

    席聖賢想了想，覺得龔芷言在這方面應該有經驗，於是起身，把門拉開一條fèng，一溜煙地鑽出去，又飛快地把門拉上，剛想張嘴向龔芷言請教，還沒說話，臉就紅了。